“凭王妃可以自由进出军机要地,且和滕江大人府上过从甚密。能做到这两点的人并不多,而同时做到这两点的,更是只有王妃一人。今晚王妃来这里,图就出现了,王爷,这足以说明一切。”
乌兰轻笑:“将军,若是这么说,我也有一个道理,将军肯不肯听?”
罕木和点头:“请说。”
“能自由进出军机要地的,将军算是一人吧?和滕江大人府上关系密切的,谁又能比二夫人?今晚二夫人和将军来这里,图就出现了。而自始至终,无论哪件事里,我今晚都是被揭发的人,毫无还手之力。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将军和二夫人在联手对付我?不然为何这么巧,除了精心安排,还能有什么解释?”
二夫人也跪下,冲阿尔多道:“王爷,这是没有的事!”
“夫人别急,我只是说个可能而已。”乌兰安慰她,“将军所言确实有道理,我说的也未尝不可能,事实到底如何,现在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明白。”
阿尔多举手一挥,桌上茶盏砰然落地。
“滕江,你有什么话说?”
咳嗽了一阵子,滕江颤颤巍巍回答:“臣一无所知,无话可说……不如,问问那奴才?”
这时大家才想起被脱了衣服的婢女,只见她依然跪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及至去碰她,才发现她早已身亡。
翻过她的身子,七窍流血的脸展现在众人面前,全身发青,已然服毒多时。
乌兰别过头去不想再看。
方才在院中,这婢女故意撞到山石上得以脱身,却没想到还有后面的事,终究是丢了性命。她若不死,严刑拷问起来定会更难受千万倍。
这一下死无对证,阿尔多拍案而起,怒目扫过在场众人:“好,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