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乌兰忽然笑了。
这次轮到滕江诧异:“王妃,你……”
乌兰打断他,笑问:“我有些不明白,泰格名字里哪有‘颂’字?”
“那是他昔日经商汉地时所用的汉人名字,知道的人不多。”滕江答道。
“那么,我便知道大人为何动怒了。”乌兰恍然。
“王妃,你还笑得出来?”滕江一脸激愤。
“我为何笑不出来,大人可是以为,这画是我要送给泰格的?”乌兰冷了脸。
滕江恼怒别过头去。
二夫人像是听明白了,接口道:“王妃……这是?”
乌兰转目盯着她,冷声道:“二夫人,我正要问你呢。怎么你的婢女拿走我盒子,便多出这么一张画来?她放的还是你指使她放的?”
滕江闻言惊讶转过头,看着自己妹妹和乌兰。
乌兰笑说:“大人莫着急,更不要动怒。您留着力气问问您的好妹妹,问她想要做什么。”
二夫人惊诧:“王妃,这从何说起!”
“就从你的婢女说起。”乌兰平静回答。
二夫人这种栽赃嫁祸的手段太过拙劣,乌兰自己都替她着急。
她身后婢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哭道:“主子们说的是什么?奴婢不懂。”
二夫人也急了:“王妃,我也不懂您在说什么。”
滕江接口:“王妃,事关重大,请三思再说!这事……这事我原本也没打算告诉王爷。”
乌兰“啪”一下将画狠狠拍在桌子上:“三思?滕江大人,你认为我是为求自保,信口雌黄陷害你妹妹?你不打算告诉王爷,我可有这打算!这种不清不白的事情,我怎可容忍。卓佳,遣人去请王爷过来。”
卓佳应了一声就要出门,二夫人拦住她,对乌兰说:“王妃,你我姐妹相交,情谊不薄,你当真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