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木和瞟乌兰的次数越来越多,乌兰知道,不能再留下去了。
“王爷,若无别事,乌兰告退了。”冲着阿尔多行了个礼,她试探阿尔多是否会将她留下做伴。
阿尔多却只是点头应允,并没有挽留她的意思。乌兰想想也是,这地下的石头屋子有什么意思,他商谈完毕就要出去,留她作甚?
于是转身去收拾针盒。
罕木和不大同意阿尔多集中兵力消灭古达残兵的主意,说古达偷袭的地方大多是拓陀布防的薄弱环节,从别处调兵支援需要仔细谋划,不可造次。
乌兰心中一喜,这可要用到兵力部署图了吧?
无意地一碰针盒,几十枚银针哗啦一下散落在地,叮叮作响。她惊讶地轻呼一声。
“小心别伤着。”阿尔多生恐乌兰被针刺到,迅速从案边起身走到她跟前。
乌兰退后两步行礼:“打扰王爷了。请王爷不要管我,我这就收拾好。”半推半搡让阿尔多回到桌案边,嘱咐他只管忙公事,不要分心。
她这里一枚一枚将地上的银针拾起,又一枚一枚擦拭干净,磨蹭了好半天才收拾好。阿尔多见她没事也就放心和罕木和继续说话,然而布防图却一直没拿出来。
心里轻叹白忙一场,乌兰向阿尔多和罕木和道别,拿起针盒转身出门。
轻轻扭动石壁上的机关,厚重石门慢慢移开,发出沉闷的响声。
身后也传出异样的轻微声音。
乌兰并不转头,照常跨出石室,在石门合上的时候转身遥向阿尔多行礼。
缓缓合上的门内,名贵的金丝璧毯正被拉开,露出石壁上沟壑起伏的雕刻。
壁毯卷起的沙沙声,将乌兰脸上的笑容定住。
石门最后一丝缝隙也消失,室内光亮被阻隔在门后。
乌兰沿着有些幽暗的甬道往回走,脑中不断出现刚刚见到的壁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