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冲动,让魅忽的揽住她娇小的身子,狠狠箍到怀里,还带着些许鲜血的唇瓣随即重重压上她的两瓣樱花,痴狂地吻食。
汐儿惊恐地看着因为激动而表情狂野的魅,本能地用力挣扎,却怎么抵挡得住他的大力进攻,反而让他趁机撬开贝齿,将舌尖灵巧地探入她的口中,**着她犹豫躲闪,慌乱不堪的丁香一片。
他好像在惩罚她,又好像在惩罚自己,吻得狂肆而强硬,几乎让她窒息。他内心里的痛苦煎熬谁也不会晓得,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表现他对她的热切渴望,他知道这可能会让她讨厌自己。
可是,他忍受不了内心即将撕裂的苦楚,尤其是看到她表情焦急地责备自己时,他更加不能无动于衷,这明明就是他的十九,为什么她不承认,为什么?!
“十九,十九,十九……”他嘶哑地低吼,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狠狠揽住她的纤腰,拼命索取着她口中的甜蜜:“你要记起我,快些记起我,记起我!”
他的强势几乎让她窒息,她只能在间隙间求的一点点氧气,他的嘶吼让她感到深深恐惧,他要她记起什么?她怎么会认识他?认识这样一个魔鬼?
“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是我的懂不懂?”他暴躁地开始扯她的衣服,像头发了疯的狮子找寻到了盼望已久的猎物。
汐儿感受到他的滚烫和疯狂,拼命拍打和挣扎着,却只是白费力气,他决计不让她逃开,她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挣不掉的漩涡中,只有沦陷……
“我要你记起我,你要记起我,记起我……”他吼叫着,双腿压住她的身体,大手轻易地拨开那层套在她洁白肌肤外的水蓝色薄衫。
“不要,不要,混蛋,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汐儿真恨自己没有随身带着毒药,不然绝对不会陷入这般被动的地位,如果这次可以逃脱他的魔掌,她一定会带上她所有毒针,让他生不如此。
魅却听不到她的所有呼喊,只能感受到她那熟悉的温软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前,水蛇般激发了他所有的*****,七年了,他将对她的感情隐忍了七年!
“禹夜魅,你这个混蛋,我不会饶了你的,你不许碰我,不要,啊……”汐儿惊恐地呼喊着,他的大手肆意游弋在她赤、裸的全身,揉捏胸前的柔嫩。
忽然,不知从什么方向扔来一枚石子,重重打在魅的后背,让他的动作猛地怔住,汐儿顾不得许多,抱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慌乱而迅速地跑开,浑身都在惊惧地颤抖……
枝影斑驳的桂树下,两个矮小的身影快速消失在现场,穿过密密麻麻的丛林,从后门进入一个宫殿,忐忑不安地喘着粗气。
“哥哥……”女孩儿害怕地凑进男孩儿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道:“我从没见过那么吓人的父王,你说,他会不会知道是咱们打中了他,你说……”
“小溪,不是咱们,是我,我用石子点了父王的穴道,就算父王真的发现也不会责怪你的,小溪放心……”禹无暇怜惜地抱紧她,温柔和缓地安抚着,或许是刚才那幕春景,让他脸上发烧,浑身滚烫。
“哥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受罚的,要罚也是先罚我……”小溪晶亮的眸子闪着泪光,这个世界上,只有母后和哥哥对自己好了,她怎么会让最喜欢的哥哥受到伤害呢?
“傻丫头,父王不会知道的,所以咱们谁也不会受罚……”无暇轻声安慰着,女孩儿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让他浑身紧绷,不明的燥热自小腹升腾。
“嗯,但愿如此吧……哥哥,你怎么了?身子这么烫?”小溪终于发现了自己哥哥的异常,柔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他的额头:“伤风了吗?”
“没有,小溪别担心……”禹无暇尴尬地将她不安分的手掌攥在手里,轻声道:“咱们回去吧……”
“嗯!”小溪点头,忽然好奇地问:“哥哥,父王如果喜欢那个姨姨,为什么还要打她呢?”
“打她?……”禹无暇脸上冒出黑线,尴尬地问。
“不是要打她吗?脱光了衣服好打疼她吗?”小溪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执着,拉着无暇的手臂问个不停:“哥哥,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这个……或许吧……”无暇低着头嘟嘟囔囔地说,他的小溪太单纯了,对男女之事完全不了解。她根本没有地方去了解,父王从不宠幸任何女子,甚至是贵为皇后的他们的母后……
同样是7、8岁的年龄,虽然尊贵为公主,禹无暇却觉得小溪还不如普通人家的女孩儿幸福。
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知道他们的父王不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尤其是小溪,他对她有种本能的恨意,好像她曾经抢了他什么东西。
他从没抱过小溪一下,从没哄过小溪一次,从没主动和小溪吃过一顿饭,无暇觉得,父王在刻意躲避小溪,刻意让她生活得连普通婢女都不如。
那个高高在上,贵为一国之君的男人从来都不懂得珍惜,他不珍惜,总要有人代他去保护小溪,而他,心甘情愿为了宝贝妹妹牺牲一切,甚至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