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倾晨看着月泽枫,心里的不爽就更强烈,只是因为面瘫,看不出来而已,不过就算知道,月泽枫也不会在乎的,要不是想早点出去,他才不想和打丫头主意的人一起合作呢,“对了,不知道丫头有没有想我。”月泽枫露出宠溺的笑。可看在穆倾晨眼里,那就是猥琐了。
而我们可爱的顾乐凡小同学在干嘛呢,快要长蘑菇的躺在床上。撇过脑袋不理会那个献殷勤的混蛋。“小凡啊,乖,听轩哥哥一句话,把这鸡汤喝了吧!”“不要。”边说边偷看冷轩的脸色,一脸失望,终究不忍心。“好嘛好嘛,我喝就是了,轩哥哥的关心就算是毒药我都喝。”说完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看得冷轩好笑。
程欢一进门就看见两人说说笑笑,心里特么不是滋味,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一个是自己喜欢的人,一个是自己要保护一生的人,迷茫的找不到方向。没有打扰那和谐的一幕,悄悄地关上门。
顾乐凡:“小欢,轩哥哥说要请我们吃饭。”看着顾乐凡开心的哼歌,程欢还是以肚子不舒服拒绝了。看着程欢的样子,顾乐凡总觉得有点奇怪。直到冷轩来接也没想出什么来。没忍住的顾乐凡还是秉着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心思,将自己的困扰说了出来,只是看着对面的人完全不在意,顾乐凡觉得深深的被打击了,钻进了牛角尖,怎么也出不来。
顾乐凡:“轩哥哥,为什么你一点也不在乎?”而忙着点菜的冷轩抽空回了一句,“也许她是真的不舒服。”听到冷轩的话,心情依然低落,连最爱吃的菜也没吃几口。看着顾乐凡一路上都低头不语,冷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顾乐凡扳正面对自己:“小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如果她想说自然会告诉你。”被治愈的顾乐凡小朋友开心了,再次露出开心的笑颜。
跑得大汗淋漓的顾乐凡意外的没有发现程欢,顾乐凡意识到她必须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否则未来她会与程欢越走越远。而程欢的内心也越来越纠结,避开顾乐凡与冷轩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顾乐凡在与其他人无意识的聊天中突然找到了突破口。而找到了蛛丝马迹的顾乐凡则开始当起了福尔摩斯,分外注意起程欢,就在运动会的前一天,将她堵在了操场。
程欢:“小凡,你拦着我干嘛?”
顾乐凡:“请叫我福尔摩凡,谢谢!”
程欢:“小凡,你在搞什么?”
顾乐凡:“请叫我福尔摩凡,作为一名侦探,我需要你的配合。”
程欢“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哪个小傻瓜连看侦探片都不敢看,还说自己是侦探。”
顾乐凡:“哎呀,小欢,你不要老揪人家底嘛,讨厌。”
程欢:“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劳驾我们著名的福尔摩凡?”
顾乐凡:“小欢,你是不是喜欢上轩哥哥了。”顾乐凡没有用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程欢:“哪、有?你听谁瞎说的,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他的,没有啦,你不要想这么多。”看着顾乐凡一副明显不信的表情,声音也慢慢低了下去。
顾乐凡:“小欢,你刚刚说话时左顾右盼,言辞闪烁,显然在说谎。”
程欢没有再说话,而顾乐凡知道她是默认了。“小欢,前些日子你一直在躲我和轩哥哥,是因为你想成全我们两个吧!”还没等程欢说话,顾乐凡接着道:“我知道所有人都以为轩哥哥喜欢我,实际上我知道他只是把所有对亲人的爱全部给了我而已,是不是很奇怪?”看着顾乐凡露出你快来问的表情,“噗”的一声,那一丝悲伤的气氛消失殆尽,而顾乐凡也开始将埋藏在心底的记忆说了出来。
“大概是我六岁那一年吧,我记得那一年妈妈的身体很不好,所以爸爸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妈妈,经常顾不上我,我就只能一个人到处玩,就连吃饭都是自己解决。”说到这,顾乐凡停顿了一下,程欢知道面前的女孩是难过的,毕竟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再懂事被自己的父母如此忽视,再坚强乐观也会难受的吧!知道程欢在为自己心疼,顾乐凡握了握她的手。
继续讲了起来。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一个人去到家里附近的公园玩,因为追一只可爱的小狗就去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那里只有一个破破的小草屋。我偷偷上前,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了轩哥哥,除了他,还有几个人,那几个人呆在里面喝酒打牌。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绑架,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为什么里面有个被绑的小男孩,还听见什么钱、撕票、报警之类的,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记得有事就找110。”
“而不幸的是,我被发现,直接将我和轩哥哥丢到了一起。在警方赶到的时候,我们已经被转移,等我重新见到阳光,已经是在海上了。我发现自己仍然与轩哥哥关在一起,无聊的我只好主动与他聊天,那时的他可不是你现在见到的这样,一副酷酷的表情,爱理不理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问到名字与年龄,大概一个月后吧,我们才找到机会逃跑,只是小胳膊小腿的我们最终还是被发现了,情急之下跳入了海中。”
“都说大海变幻莫测,一直游的我们不敢松懈,好几次他都想放弃,被我拉住一起游,只是人小力气也少。很快就游不动了,以为会死的我们在那时就说,‘大难不死,就义结金兰。’而幸运的是我们真的得救了,活了下来。”
程欢:“那为什么你会说他把所有对亲人的爱都给了你,据我所知,冷家并没有什么家庭闹剧啊?”
冷轩:“因为我是一个靶子。”
还没等顾乐凡想好怎么说,冷轩就已经说出了答案。
知道程欢还是云里雾里,冷轩所幸一并说了出来。“几乎是自我出生以后,家里人就一直告诉我,我只是个替代品,只要按照他们替我安排的一切去做就好。我不知道他们在为谁铺路,所以不在乎我的他们在当初那次绑架中采取不理不睬的做法,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自己,在我组建家庭之前,我的亲人只有小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