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退众人,只留下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玉霜。
冬檬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实话实说,将手机解锁,调出以前拍摄的照片,幸亏之前关了机,现在还剩大半多格电。
老夫人与冬洪震惊的看着冬檬手中的东西,两人均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们明白,这个东西和冬檬即将说的事密切相关。
将照片放在两人眼前,看着一张张高楼大厦的图画,不明白这小框子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般真实却又从未见过。
冬檬将玉霜拉到身旁,借用女孩的话语:“之前玉霜曾经梦到过,我死于非命,其实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老夫人震惊的拍拍胸口:“这个梦我也时常梦见,不过总觉得不吉利,便没有说出来。”
冬洪亦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母亲:“我也曾做过这种梦。”冬檬摊开手无奈地说:“你们懂了吧,这么多人同时做的梦根本不是梦,而是现实,我被从天外飞来的陨石砸死后竟然穿越去了一个莫名的国度,其实那是未来的年代。”
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摆了摆手:“乱得很,你慢慢说,我一时半会儿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
冬檬先是点头又摇头:“应该说之前的我的确曾经死过一次,不过这具身体在复原了而已。”
冬檬将一切娓娓道来,玉霜这小丫头在旁边听得惆怅万分,久经世面的宰相与老夫人也没有好多少,几个人随着冬檬的故事一会儿感慨一会儿拍手叫快。
女将军不愧是写过剧本的人,将一切说的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就算冬洪不相信却找不到什么漏洞,一番话说下来,几个人终于明白冬檬这段时间性格大变到底为了什么。
宰相听完故事后沉着脸:“意思是你在那个年代,无父母之言竟然与人私定终生?”
冬檬咳嗽一声提到这件事的确有些心虚,老夫人却十分看得开:“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个依靠也没有,这样做合情合理,你凭什么责怪她?”
冬洪还想多说,老夫人一瞪眼:“要这样说还是你这个父亲的失职,你怎么不去找她?”
冬洪无奈,这个老妇人真的对冬檬偏心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
看接着冬檬又详细讲了,在现代的发家史以及在现代那个与父亲长相相似的父亲,当然也没忘记讲述当初自己在绿茵场大发神威,扬我国威的事迹。
就这样几个人晕乎乎地接受了冬檬是穿越者的现实,老夫人就算再爽朗,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接受的信息太多。
冬洪一生作为宰相,按理说见过的事情也够多,却从未见过甚至没有听过这种事,最后甚至忘了责怪冬檬,到底为什么举办花魁比赛。
出了房间门,玉霜这才一声惊呼:“小姐,您在那里竟然还是老鸨的角色?”
冬檬干咳一声虽然性质差不多但他可不能让别人这样误会着,急忙解释道:“经纪人,我们那里叫经纪人,不叫老鸨,老鸨通常在夜总会中,他们取名为妈妈桑。”
但不管冬檬如何巧舌如簧,这心眼固执的小丫头坚持认为自家小姐学坏了,因此她坚定地要求,若有下次小姐再穿越,她一定要时刻站在小姐身旁,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冬檬误入歧途。
冬檬无奈答应,心中却想着,自己这辈子大概没有机会再穿越,玉霜纯粹咸吃萝卜瞎操心,如果有下次自己倒是可以考虑带她去看看,见见世面,免得日后大惊小怪,处处说小姐不可以。
后天就是花魁比赛,此次太子派出得力的幕僚前来参谋,誓将花魁比赛办得有声有色。
只可惜他们虽然有决心却没有工作经验,这件事弄的好不好不说,却过于古板,冬檬看着花魁选秀又变成庸俗的才女鉴赏,实在觉得无趣。
而中听着他们的计划,古板而呆滞,冬檬却想到现在的一些选秀,那些某某女生,某某好声音,哪一个不是吸引千万观众投票选拔,偏生自己这边,评委不但有可能不公正,花楼的姑娘素质参差不齐,也没办法选出一个统一的标准,毕竟有的姑娘唱歌好,跳舞却一般,有个姑娘跳舞娇柔多姿声音却是公鸭嗓。
如果自己让那些现代的人来承包这个比赛,才能真正弄出别开生面的东西。
冬檬托腮想着,耳畔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发源地正是从自己的礼物,那里只有玉霜小丫头一个人在。
冬檬急忙查看,只见玉霜手指颤抖的点着冬檬床上的一个物件,惊慌失措道:“小姐,有妖怪!”
冬檬一看正是自己的笔记本,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内里本就有点,此刻屏幕一片光亮,在从未接触过这些小丫头看来,恐怕就是妖怪作祟。
冬檬急忙安慰玉霜:“不要担心,这是我从那个地方带来的东西。”
玉霜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娇嗔似的说道:“小姐可吓死奴婢了。”
冬檬笑着拍了拍玉霜的肩膀,近身上前准备关电脑,却蓦然呆住:“这是怎么回事?”
冬檬的笔记本有无线网卡设置,但在没有局域网的情况下,为什么能联网。
冬檬被这一想法雷得不轻,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急忙打开浏览器,点击度娘,没想到页面竟然完美的刷新出来。
冬檬喃喃自语,轻轻拍了拍脸蛋:“不,这一切是幻觉,这一定都是我的幻觉。”
如果覆盖的局域网在这里也生效的话,那么……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冬檬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将某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那端竟然传出彩铃声。
冬檬惊讶得合不拢嘴,一方面觉得这是在做梦,另一方面却害怕梦醒来后的现实,不禁愣在原地。
就在冬檬准备放弃的时候,那端蓦然通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又显得疲惫与孤单,与往日的清朗大不相符。
冬檬能想象到当自己消失后,男人是如何的寻找自己,又是如何的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