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楚,你不知道认不认识,风凌名义上的大哥。”
如花低声嘟囔着:“他可不仅仅是名义上的。”
几个人已经站到出口处,如花搜寻着冬檬身后。
“人呢,你不是说他来了吗?”
冬檬一摊手:“本来是来了,不过被这小子不知道踹哪儿去了,反正丢到这里面了。”
勋烈笑嘻嘻地点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如花却快要昏过去了。
这位丝毫没有神仙模样的美女双手叉腰,气得胸膛起伏,不止地颤抖,勋烈在一旁看得不亦乐乎。
“冬檬,你瞧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乱了乱了,风楚如果落在着隧道中,有一种可能,就是流落到不知是什么朝代,如果做个路人甲就算了,万一真的封侯拜相,那整个历史都会改变,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也同样遗落在这个朝代,只是被丢到某个偏僻角落,但也同样有可能改变历史,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那都是因为你!”
冬檬愕然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们天庭的失误。”
“哼!”如花冷冷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要求我们不能再观察你,所以我特地把你生死簿的那一页翻了过去,如果我能早早看到这一切,也就可以阻止勋烈与风楚的穿越。”
听到这句话,勋烈总算明白眼前的是什么人了,不禁猛地上前保住如花的胳膊反复摇晃:“神仙姐姐,美丽的神仙姐姐,让我回去吧,这一切都是个错误啊。”
也不见如花做什么动作,周身似是出现一层玻璃罩般震开勋烈,女人摇头:“已经来不及了,天道很少会出现紊乱状况,刚才能把你们传送过来已经是极限,在下一次天道出问题之前,你必须留在这里。”
勋烈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只能接受自己成为“古人”的事实。
如花叹口气,无奈道:“算了,你们先在这里生活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最近我得找找风楚到底被丢到哪里去了。”
勋烈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撇嘴道:“不用找了,那家伙四肢中弹,脑袋也被风凌开了瓢,现在估计也就是一个废人,掀不起什么浪。”
如花瞪着勋烈:“无论如何,让一个现代人死在合适吗?几千年后被挖出来,发现衣服的材质都是现代的,咱们的历史又得被改变了。”
冬檬摊手:“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们也没办法,算了,反正我到家后会尽量按照历史活着,也算给你们减轻负担。”
说着话,冬檬已经能看到熟悉的景物,还有蓝天白云,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假象的味道。”
勋烈哭丧着脸补充:“放心,就算挖出一尊活着的风楚,那些专家也会想办法自圆其说。”
如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行了,那我就送你们到这里,对了,冬檬你穿越前的衣裳我现在给你换上。”
女人用手轻轻拍了拍冬檬肩膀,勋烈还想偷看,就发现女将军身上的衣服缓缓发生着变化,最后变成一套古色古香的女装。
“那我呢,我呢?”
如花摇头,悲哀地看向勋烈:“没想到你也会穿越,就没准备,不过我手边还有套皇帝装,本来准备弄去拍卖会的,你要不要。”
勋烈黯然道:“还是算了,穿着这身我还能进城嘛,路上就给弄死了,再说当皇帝的私生活都不检点,再别给我染上什么病。”
“那我就不送了,等找到风楚再来通知你们。”
两人同时点头,眼看着如花的身影渐渐消失,冬檬倏尔问道:“那现代冬檬的灵魂,究竟还活着吗?”
如花摆了摆手:“她事实上才是真正应该挂的,你是被弄错了。”
勋烈咂了咂嘴,直到看不见如花丰臀****的身姿,这才长处一口气,可怜兮兮地看向冬檬:“小老板,我就全靠你了。”
看着穿着T恤中裤的大男孩,冬檬无奈扶额:“你这种穿着,在我这里实在有伤风化。”
面对勋烈无辜的眼神,女将军败下阵来:“你在这里先等着,我回去再给你想办法。”
勋烈抱着冬檬的手不撒开:“你可一定不能抛下我不管啊。”
冬檬满是无奈,拍宠物似的拍了拍勋烈脑袋:“放心,我在这里好歹是个将军,你要是遇到什么人,报我的名字就行。”
冬檬讲手中和身上零零总总的东西都放在勋烈身旁,让男人看着。
本来之前准备好了不少能改变时代进程的东西,还有几本《家用电器原理》,没想到全用不上了。
现在身上仅剩的只有一部放在口袋贴身的手机(本来应该有两部,风凌那部没来得及扔过来)、一部笔记本电脑、一把小巧的手枪,除此之外就是风凌那些乱七八糟的钱包、钥匙和卡包。
这些东西在这古代还能用些啥,就这把枪也只有一颗子弹了。
怀着哀伤的心情,冬檬拍了拍勋烈的肩膀,两人四目交接,不禁悲从中来。
勋烈点了点头,眼中满满两泡泪,目送着冬檬远去的背影。
女将军心中暗暗吐槽,刚才朝着风楚下黑手的人与现在这只,真的是一个人嘛。
好在冬檬现在身着原来的服装,来来往往虽然有人惊讶,这样一位名门小姐身边怎么没有带一个丫鬟以外,倒是没有多瞩目的,冬檬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小摊小贩,心中无比熨帖。
我冬檬又回来了!
一路来到府邸门口,冬檬还未出声,等在门口套马的小厮低下身子请了个好,不敢正眼看向冬檬。
女将军在现代社会习惯了人人平等,猛地见这幅场景,还有些怔忪,只呆愣地点点头,若是往日身旁的丫鬟还能给些赏钱,今日冬檬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哪有小姐亲自带钱的啊。
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一路上遇到的仆从都低头靠着墙边问好,女将军有些无趣,想到公司中生气勃勃的员工,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回来这里,没想到又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