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禁摩拳擦掌,就要出去与白头发的家伙一决胜负。肖云义伸手拦住了他,最重要的是保证林振中家里人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白头发的家伙显然被喷射的子弹激怒了,忽然间右手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铺天盖地而来,李久扬等人被气流卷的飞了出去。
白头发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显然觉得他们档次太低,不配自己出手。身后的三个人冲了过来,李久扬和潘格带着手下,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李久扬带着六个手下,缠住了其中的两个,剩下的那个交给了潘格来对付,双方打的难解难分,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
肖云义与胖子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场地中间,只要一有意外立刻就出手营救。白头发的眼睛注视着打斗,忽然眼睛一扫,一股凌厉的目光看向了肖云义,嘴角一乐,显然已经感觉到了肖云义身上的杀气,大步向厅里走来。
肖云义和胖子也走了出来,与他们相对站立,白头发的看着他们,忽然左手轻轻一挥,一股气刀向他们两人袭来。
肖云义的右手一振,两股气刀在两人中间碰撞,就听到蓬的一声,地面被炸了一个坑,竟然是不分伯仲。
白头发的家伙略微点了点头,赞许的说道;“很好,很好。”
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从怀里掏出来两根绳索,绳索的前面拴着两个铃铛,远远的一挥,绳索以飞快的速度向胖子袭来。
胖子随手一抓,想把绳索抓过来,就在绳索快要近身的时候,忽然转变了方向,竟然变成上下两根,分别袭向了胖子的肋部和大腿。
胖子变得手忙脚乱,心道这绳索的变化还挺多,身子向后面弹射出去,朝女人挥了挥手,意思我们到一边动手。
肖云义知道胖子的实力在这个女人之上,不过要小心她的绳索,低声提醒了胖子一句,胖子微微点了点头,他还真没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白头发的家伙忽然双臂微动,身边一股强大的气流笼罩住了他的全身,肖云义全神贯注,知道这白头发的家伙就要发动了。
果然就听到骨骼微微震响,白头发的家伙左手一挥,一股凌厉的气流迎面而至,比刚才的那股气流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肖云义虽然不怕打在身上,但是一个接着一个,难保不会被他的气刀所伤。
也跟他一样,左臂用力一挥,两股强大的气流在中间相撞,地面的石板都被震了起来。白头发的家伙两只手轮换着在空中比划,速度越来越快。
肖云义凝神接战,不敢与他的气刀相撞,能躲就躲开,不能躲的就发气刀与他硬碰硬,接连相撞了几次,肖云义感觉到这家伙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
白头发的家伙两只手上下抖动,气刀将肖云义包裹住,这时候的肖云义已经不能再躲避,只能在身体的周围布置了强大的防御气流,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
气刀打在肖云义的防御气流上,就听到砰砰砰的声响,宛若两辆大卡车相撞一般,白头发的家伙消耗的厉害,见奈何不了肖云义,忽然间身体陡然向前,手里多了一柄长刀,足足有一百多斤重,厚重结实,从天而降。
肖云义急忙撤去防御气流,身子向后窜出,躲过了白头发的长刀。眉头一皱,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用武器。
白头发的家伙并不追赶,冷冷的看着他,那意思显然是不想占肖云义的便宜。肖云义左右看了看,在栏杆上掰断了一根钢筋,握在手里,大叫道;“来吧。”
白头发的家伙将刀往身上一靠,身子如闪电般弹射过来,长刀与钢筋相撞,都贯注了强大真气在上面,每一次的相撞,都听到砰的一声,动静大的吓人。
白头发的家伙明显是训练有素,刀法之中竟然夹杂着武术,攻守兼备。肖云义仗着眼明手快,但也被逼的手忙脚乱,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被他的长刀击中,后果不敢设想。
想到这里,肖云义大喝一声,身体从刀光之中冲天而出,双手抡圆了钢筋,这一下用上了九层的真气,借着身体的压力,至上而下的袭击过来。
白头发的家伙没有想到肖云义还有这胆量,竟然敢从他的刀光之中跳出,虽然自己的刀横扫过去,会把肖云义的双腿砍断,但是自己的脑袋也会被钢筋击中,这两败俱伤的打法,他可不能接受。
身体向后一撤,正要反击的时候,却见肖云义的钢筋又一次扬起,同样的招式,同样的不要命,照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白头发的家伙哪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在接连后退之后,也动了肝火,难道我就怕你不成,也运上了九层的真气,将刀往上一架。
钢筋砸在长刀上,就听到轰的一声,长刀与钢筋都断为两截。肖云义随手将钢筋扔在地上,白头发的家伙看着手中的短刀,不由的怒火中烧,这把刀是他精心炼制而成,惜如生命,想不到竟然被肖云义一顿瞎打,打断成了两截。
随手将半截扔在地上,怒喝一声,“你找死。”双手运拳如风,向肖云义的面门而来。
肖云义虽然不懂格斗,但是打斗的经验十分的丰富,知道格斗的时候最忌的心浮气躁,越是关键的时候越要冷静,只要这样才能找到对方的破绽。
左手挡住对手的重拳,同时左腿提出,两个人采用近身格斗的方法,向着对方的要害猛攻。这下场面比刚才的更加激烈,只要有一下被打中,肯定是筋断骨折。
白头发的家伙格斗方式还是采用西方的,虽然猛烈,但是对人的关节袭击的不多,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肖云义的心里惊惧慢慢退去。
只要再这么僵持一段时间,肖云义觉得最后占上风的肯定是自己,也不着急反击,看着对方的拳路方向,见招拆招,偶尔招架不住的时候,才突然袭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