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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意在脱困亲芳泽

高力象一颗炮弹一样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就一动不动了。

看到这样的后果,应宽怀心中担心和愤怒交织,只恨自己没本事。象昨天,受那姓唐的家奴羞辱,还沦落到要去怡红院骗吃骗喝的地步;而今天,面对着这如花般娇滴滴的小妞,居然也心中也升起了无力感,本来还心有侥幸之念,但在看到姑娘身上闪现的蓝光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心里其实也知道昨天能把两个家丁都放倒,实在是祖上积德。现在面对着这已经是蓝级高手的姑娘,沮丧之极!

那姑娘看到应宽怀面无表情地望向高力,竟然安慰他说:“小贼你放心,我还要把你们俩个抓去做苦力的,不会把傻大个打死的!现在轮到你了,你是老实听我的话,还是想学傻大个试一下。”她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点着头。

看到这姑娘不屑的话语,应宽怀心中突然升起了无穷的激情。他从小天资过人,何曾受人如此看不起,而且对方又是一个绝色美女。这姑娘的话,激起了他心中深埋的骄傲。他挺起胸膛,大声说:“姑娘,我知道你是一个蓝级的高手,我应宽怀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你想把我玩于鼓掌之间,那也是万万不能。你想让我当苦力,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来吧,就让我再次见识蓝级高手的厉害吧!”他明知不敌却还挑战,心中愤慨,表情悲壮。

那姑娘看着顿生豪情的应宽怀,不知怎么就觉得应宽怀心中好象隐含着很多的感情。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就想安慰他几句,但又想到了爹爹的交待——磨磨他的锐气!又想到他竟然到花楼喝花酒,没有缘由的,心中也突然有了气,怒道:“应小贼啊应小贼,你不学好,姑娘教训一下你,你还觉得委屈,好,来吧!”

女人之心是如此善变,应宽怀哪里知道这姑娘一眨眼之间就有这么多情感上的变化。他也不说话,看准那姑娘一拳就打。这姑娘看他如此举动,手下也没有留情。粉拳轻挥,玉脚轻抬之下,应宽怀身上就不知道中了多少拳脚。这次的打斗,不象上一次和那两个姓唐的打——没有什么可比性。这姑娘全然一副戏猴的神态,应宽怀每中一下,心中的愤恨就增一分。加上心中的悲苦,终于越打越陷入了一种疯狂一样的状态。

打了不久,姑娘就留意到情况不对,连喝了应宽怀好几声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再看他的动作,也渐趋乱糟糟,急忙运起内息,摧动斗气。瞅个准,转到应宽怀的背后,一掌击下。本来以为应该应掌倒下的,没想到应宽怀受这一掌后,却转过身来,眼中更带凶光。姑娘惊异,再找机会连击了应宽怀两掌,终于把应宽怀打昏了。

姑娘蹲了下去,想看看应宽怀到底是怎么了,刚蹲下还没辨明情况,背后一个鸭公声杀猪般,哦不——应该是杀鸭般响起来:“小妞,你别强来啊!要也得让宽怀醒过来!”正是高力这货醒过来。

这姑娘听到高力这么说话——他一向都是如此贫嘴,可人家一个姑娘,脸皮薄,那能受到这等无耻话语的调侃,又羞又急,一转身,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剑,拔了出来,银光闪闪煞是怕人。高力见机不妙,连忙把嘴抿得紧紧地,生怕漏风出来。

姑娘这才放过他,始终是有点担心应宽怀,就走过去,弯下腰,想再探看应宽怀的状况。

应宽怀虽然受了姑娘三掌,昏厥过去。但他的体质实在异于常人,特别是外界的伤害打击严重的情况下,这种异常更加突出。这姑娘已是五级高手,她这三掌,虽然意在教训,但一般的三级武士,估计都要躺上半天。这会儿功夫,他迷迷糊糊已经快醒过来了,就在半醉半醒之间,看到这姑娘蹲在他的身边,以为对自己不利,下意识就是一熊抱。从侧面就把这姑娘抱在怀里。

这突然的变故哪是姑娘能料到的——她也知道眼前这人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可也不能这么无耻啊!慌乱之间,自己温软的躯壳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一股从未闻过的气息扑鼻而来,似汗味——不象!似香味——也不象!只觉得闻到这气息之后,自己的躯体发烫,脸颊马上就红了起来,整个躯壳软绵绵没半分力气!这感觉又是踏实,又是温暖!

就在这迷醉昏乱之时,她感到一只狼爪,正顺势攀上了她胸前弹软之地,感觉非麻非痒,奇妙不可言。蓦然,她又马上反应过来——这狼爪可不是自己的玉掌啊!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一下子把应宽怀从一种微妙之中唤醒过来。接着,姑娘双手一推,顺势脚狠命一蹬。

——这男女之事,本就是深合天地阴阳之理,自然而然就会发生。应宽怀抱着一副柔柔的躯壳,鼻子里满是幽香,后来又抢占了敌人高地,更是魂飞天外。可是,忽然之间,他又好象被人从“天外”拉了回来,接着,胸口如受重击,整个人真的就飞到了天外。

姑娘在羞急之下,力道是何等之大,千万不要小看一个五级武师的大力一击。“扑”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应宽怀的嘴中喷了出去!吐出这口血后,应宽怀胸口一阵随意,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了。身躯体的热流受力量的冲击,流动变快,同化这股扑入的力量。当然,躯体又是动弹不得了。姑娘的这一蹬,直把应宽怀蹬得飞上天空,向那河中落去。

清醒过来的应宽怀面对这样危急的情况,马上做出了应对: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静等躯体落入河中。“嘭”一声,终于感到全身一凉,掉入河中了。这时候,刚才长吸的那口气就显示出了极大的作用。他不慌不忙让躯体沉下,过了一会儿,下坠力竭,又慢慢浮了上来。而躯体热流的运转在受外力极大刺激之下,更上疯狂起来,不过一会儿,那扑入的力量就被吞噬干净。应宽怀又能动了,他手脚划动,浮出水面。

这一蹬,足足把应宽怀蹬离河岸十几米。他浮出水面后,看到那姑娘一脸慌乱,站在河边手足无措,就是不下水,大声朝河中叫:“你会游泳吗?”

应宽怀从河里浮出了水面,就听到了姑娘焦急的叫喊声。他刚想回答,脑中灵机一动:莫非这姑娘不会游泳——他改变了主意,于是手脚乱划,就在河中演起戏来,一下子沉下去,一下子又浮了上来。嘴中还不断的大叫:“我不会——游泳啊!救——命!”这句话随着他上浮和下沉,在岸边听起来断断续续地,象极了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落到水中未昏迷时求救的模样。

姑娘在岸边也听到了这句话,更显得慌乱,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了旁边躺着的高力,迅速地跑了过去,用手掌按住了高力的腹部,向他传过去了些内息,助他赶快恢复。一边还急促问着:“傻大个你会不会游泳,快点起来,去救小贼,他快淹死了!”

高力虽然眼中看不到应宽怀的狼狈模样,却能听到应宽怀的喊叫声。心中也是很着急的,但隐隐有一些奇怪——难道应宽怀真的不会游泳?经过绿裳姑娘相助,高力马上就恢复了活动的能力。他急忙跳了起来,向河边跑去。一个鱼跃,就向应宽怀游去。

等游到了应宽怀的身边时,看见形势果然十分危险——应宽怀时沉时浮,眼睛微闭。正是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不敢大意,就想游到应宽怀的身后,以便托起他游到河岸。这个时候,应宽怀忽然间挣开了眼睛,向高力一眨,眼光清明,还带着一丝狡黠,哪里是一个溺水之人!

高力一见,高兴得就要大叫,又看到应宽怀摇摇头。这两个混蛋早已产生了一种默契,高力立刻会意。假装游到应宽怀的身后,想托应宽怀,接着浮出水面,大叫:“宽怀,你醒醒,别抓我的手啊!我是来救你的!”又沉了下去,再浮上来,嘴中又是大叫:“快放手啊,你想把我也害死在这里吗?”

于是,在绿衫姑娘的眼中,一副惊心动魄的救人场面正在轰轰烈烈地上演!正是危难之时,着事无计,姑娘看得手心都捏了一把汗,心中又是担忧,又有点自责!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刚才踢应宽怀的大腿。

两个牲口在水中足足演了一顿饭的戏,才意犹未尽地收场,由高力拉着应宽怀游到了岸边。高力把应宽怀拉上岸之后,一倒身,躺在地上,假装力竭。应宽怀躺在地上,继续装死。那姑娘急忙跑到应宽怀身边,看到应宽怀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忙问高力:“小贼他没事吧!”

高力一边哼哼,一边埋怨:“我说小妞,就是我们到你们倚翠楼吃了一顿霸王餐,那我们以后赚钱赔你总行了吧?你也不用这么狠吧!宽怀都给你踢成了重伤,掉入河中。他又不会游泳,你说他现在有事没事?妈的,害得老子差点也交代在这河里!我现在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活得了活你不了就看你了!”

应宽怀一听高力这话,想到那些狗血的桥段,心中一激灵:不是吧,怎么演成这样了?按他的想法,等一下,他就自己清醒过来戏就完美结束。可是现在高力这么一说,难道还有续集?一急,把刚才含在口里准备演得逼真一点的道具——一大口水吐了出来。姑娘一看,更急了,叫着高力说:“你看,他还在吐水,要怎么救他?”高力有气无边地说:“怎么救,帮他做人工呼吸呗!”姑娘再笨,也知道高力的意思了,她的脸一下子羞红了。心里很是矛盾,想不救嘛?哪对得起良心!想救嘛?那以后还怎么——

就在犹豫不决时,突然她发现:怎么应宽怀和高力两个人外表十分危急,可是躯体流动的气息却不乱糟糟,倒是沉稳得很。她当然也不是一个笨人,只不过刚才形势逼人,让她的大脑混乱一片。现在仔细一想,这个破绽就让她起疑心了。再想到高力和应宽怀的平日的表现,疑心更甚。

她存心一试真假,立即站了起来,咣当一声,拿出一身上那把小剑,大声娇喝:“想不到你们这两个小混蛋,竟然还敢来骗我?”一想到受骗之后的后果,她的脸又红了。

两人暗叫不妙,应宽怀当然是不能动了。只能由高力来,他大吃一惊:“小妞你干什么,原来你叫我救他上来,就是为了亲手杀他啊?呜——宽怀,我害了你!”他叫得情真意切,害得姑娘又自责起来:难道我多疑了?也不太敢肯定自己的想法。看到高力挣扎着爬了过来——好一对患难与共的好兄弟!

既然知道应宽怀气息沉稳,没有性命之忧,她也就不急了,把剑收起来。高力挣扎了几下,终于爬到了应宽怀的身边,应爬了上去,嘴中还叫着:“你要杀就先杀我好了!”

这下可苦了应宽怀,没被姑娘给踢死,却差点给高力压死。那姑娘消除了疑心,对高力说:“傻大个,你看看小贼,他气息还算稳定,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看仔细一点!”应宽怀听了对这姑娘称谢不已。

高力心中高兴,知道这一关是过了。连忙做出很惊喜的样子,装模作样察看了应宽怀的全身,然后才对姑娘说:“谢天谢地,姑娘你说的没错,宽怀刚才虽急不乱,可能先闭了气,没喝多少水。这就好,这就好,他等一下就会醒过了,唉!如果他死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听着高力的鸭公声这么肉麻的说话,应宽怀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差点掉落满地。

姑娘终于松了一口气,就等看应宽怀醒来,脑中想着其他的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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