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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豪的初恋

MIO在过去的前一天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导致最后竟然一夜都没有睡觉。后来还是在火车上面睡了一觉。这是件很痛苦的事。相比大家也都明白,自己独自的躺在床上,想着心事,想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心事就好像是一件折磨人的魔鬼,在你的耳边来回的穿梭,在你的心理演变成一只只蚂蚁,到处的乱抓,不会让你有一丝丝的安宁。让你辗转反侧,你除了爬起来坐着,基本已经无能为力。

“也许小豪是喜欢着小豪的吧,也许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状态,但是为什么,知道现在小豪自己才这么觉得。是不是代表小豪也是个自私的人,或者是个过分的人。直到很久之后的现在,小豪厌倦了周围的一切,小豪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让小豪真的失望了,小豪看着小豪周围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辛苦,小豪看着他们失望,看着他们再次的燃起希望之后继续一点点的淹没。小豪就也开始跟着失望了。但是当小豪想到小豪在远方有个支持小豪的伙伴。小豪的存在让小豪多少还有点希望。所以小豪才后知后觉的认为小豪是喜欢上了他。那么,小豪是不是十分的自私。是因为小豪的失望才让小豪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是在他困难的时候,小豪为什么就没这么的想一下,让他也觉得有点安慰呢。让他知道就算他不逃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有小豪的存在,小豪的存在也可以帮助他分担很多的困扰。那么说来的话,小豪其实是个只会索取,但是从来都想不到付出的人了。是啊,小豪是看不管一些人,特别是一些女人,在小豪眼里,小豪觉得他们就是些只会找自己喜欢的男人索取的人。他们无知,他们之后看结果,他们从来看不见自己男人的努力付出,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毕竟男人也是在付出的一方。女人们看不见,所以他们的无知让很多的男人开始失望,之后就开始厌烦。而她们却开始无休止的责备,责备自己的男人,却从来都不会好好的想想自己。但是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是和她们这些可怜的人一样了呢。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呢。十步笑百步的人,比那些没有走路的人,其实来的更加的可笑和可悲。”

MIO呵呵的笑,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也许是自己的文艺情节爆发了也说不定呢,学文学的人,有时候真的是个很无聊的人,自己的一个无聊的情绪能把很多的人都渲染的那么的可怜。其实最可怜的还是自己吧。有时候这么自嘲或者是自省一下的话,也不算是件坏事,起码让自己知道,自己的可悲和大家无异,自己的可悲是没有什么资本去嘲笑别人的。

“还是安心的睡觉吧,就静静的等着明天的到来,然后上火车,就能看到自己羡慕已久的城市了,就能看到一直思念着的小豪了。”

需要招待一个朋友,这位朋友还是一位女性。小豪想到这里开始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要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朋友。因为很多的事情,也因为自己的性格问题。那就更别说是以为女生了。虽然MIO在小豪的眼里是个十分亲密的朋友,甚至很都比自己的亲人都要亲密,但是总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至于原因这个问题,小豪开始慢慢的回想自己的成长经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小豪们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好像就是为了在很久以后能慢慢的回想。这好像是件很没美妙的事情,就算当时的处境十分的艰难,十分的让自己想不开,但是事情毕竟还是过去了。等到很久之后在回想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叹。感叹世事的无常,感叹自己这个瘦弱的小身板竟然可以经历这么多的事情,感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这种或者是那种的不公。大家都会在回忆中不断的找寻这自己。

高中的时候小豪并没有很多的朋友,小豪自己到现在只能总结出来这样的道理。那就是,因为小豪们在地域上面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就像你是一个城市人,但是你所在的学校是在镇上面,那么你就必然要收到不知道为什么的排挤。小豪当时的高中就是在这样的莫名的环境中。

当小豪第一天来到这样一个学校的时候,小豪整整失眠了1个星期,这期间小豪不明白小豪是处在怎样的一个状态,总之,糟透了。这一个星期里面小豪没有认识一个朋友,就算小豪有意无意的和别人说点什么,但是总是力不从心的插不上嘴。就好像别人在说秋收的时候,小豪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概念。反而引来了不少的笑话,小豪甚至都以为“面”这种最大众的食物是“米”碾压成粉末形成了。所以小豪也渐渐的明白,也许,小豪真的不适合和他们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小豪深深的知道小豪为什么来到了这里。那是因为小豪的成绩真的差透了,差到了整个市区都容不下小豪。在小豪妈妈无数遍和别人解释“小豪儿子虽然只是成绩不好,但是平时还是很乖的,特别是他的作文写的特别的好,还拿过奖,平时绝对不会给贵校惹什么麻烦,至于择校费,小豪们也愿意交。”但是,事实是,小豪的成绩已经差到了连择校费没资格交的地步了。就这样,小豪就来到了现在的学校,以后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就听天由命吧。

在小豪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小豪的妈妈本来打算送小豪过去,但是小豪还是强烈的制止了她,在现在看来,小豪那个时候的决定真的好主意。不然小豪的“待遇”估计连现在这样都不如。大家都是自己过来报名的,提着让人匪夷所思的大包小包。小豪一直很不明白,这些大包小包是不是就是代表着入学的一个标志,不然就没人知道你是个新生。当几千号人一起扛着背包进学校的那一刻,场面真的和打仗没什么区别,相信很多同学,在毕业这么多年过去后,对这样的场景还是能记忆由心。当然小豪知道,这些都是小豪们学生时代的一个重要的标志。那一刻,小豪们即将投身于一个或者是几个团体中,同时小豪们因为包包的区别,有很神奇的被排挤在了一个或者是几个团体之中。

但是那一个星期中,小豪好想昏昏戳戳的明白,小豪好像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镇上的高中其实和市区的一样,都是从周围的中学过来的。他们三三两两,似乎都是相互认识的,但是只有小豪一个人是默默的孤立在那里,什么人都不认识。小豪突然想到,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活着是几个人是和小豪一样,因为某些原因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了这里上学,从此开始默默的一个人。如果,如果小豪能找到这样的人,小豪一定会大胆的上前去和她说“嗨,朋友,小豪们都一样。”但是现在想想,这真是件可笑的事情。但是小豪们又想,哪个人在年轻的时候没自以为是过,那个年轻人没做过点不靠谱的事情呢?

开课之前,小豪们洗漱完毕坐在教室。这段时间大家都在相互的认识,小豪不是个善于和别人说话的人,在说之前小豪也试过想和他们能说到一起去,但是小豪真的好像就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小豪便放弃了。小豪独自做在小豪的后排听歌。那个时候小豪都还是用随身听,当时还没有MP3,小豪用的是索尼的那款WALKMAN,听着周杰伦或者是蔡依林。可是小豪们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踪影了。不知道什么在变,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变,变的让小豪们分不清好多好多。这些或者是那些的悲伤,让小豪们都推脱给了这个无聊的生活。

有时候小豪会坐在自己的作为上,喝一杯廉价的速溶咖啡。那个时候觉得很美味,小豪喜欢喝麦斯威尔,那个时候也是新出现的一个品牌,之前小豪们常见的还是雀巢。小豪不知道小豪为什么这么的迷恋咖啡,也许是因为,咖啡的那种先天性的气质吧。小豪喜欢喝杯咖啡面对着窗户发呆,或者有一句每一句的听着他们聊天,时不时的抿上一小口。别人过来问小豪喝的是什么的时候,小豪也都是轻描淡写的说句“板蓝根,要不要也来一包,放置感冒很好的这个。”说的时候面无表情,小豪从很早的时候好像就学会了冷漠的对待很多事情。这与其说是一种漠不关心,到不如说是一种自小豪保护。小豪们都在保护着自己,用自己拿手的方式,小豪的方式自然就是冷漠。当小豪觉得小豪没必要对着别人多说什么的时候,其实也是小豪害怕和别人说什么的时候,这真是件可悲的事情。很多时候,可悲不是别人怎么对待小豪们,或者是小豪们怎么对待别人,是小豪们在怎么对待着自己。这是个单项的问题,并不存在多少的双向考虑。

他当时的班主任是个化学老师,他们不理解化学是什么概念,但是在看过的电影里玩化学基本没几个是正常的人,他们在小豪眼里多半都是成天玩着瓶瓶罐罐的那种人,给人感觉特别的怪异。但是这个老师貌似不是这个样子,给人看着特别的舒服,然后小豪的想法也就随之变化了,小豪开始觉得他也许是个冒牌货,就算不是,顶多也就是个二半吊子的化学老师。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真的牛逼点的化学人员,现在估计不是在那个国营的研究机构里,怎么也是在那个私营的单位里面做科研人员啊,怎么也不会在这里教小豪们“盐酸加硫酸就是强酸了,然后这个酸怎么怎么牛逼”是吧。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半吊子。但是这也就消除了他的怪异的形象,小豪倒是觉得这对他还算是件不错的事情。算是一种福利吧。

他在叽歪很久之后,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生,披头散发,一身白色的全棉衬衫,一条利落的牛仔裤。在开门的那一刻,小豪看见阳光也偷偷的跟着她悄悄的挤了进来,轻轻的落在她那还未干的发梢上,风儿做伴,轻轻的拍打着,一副像画一样的风景。大家都愣在那里,一屋子的沉默,大家都在等着老师说点什么。但是老师在这个时候也呆住了。

“对不起老师,小豪刚刚洗完头发,所以来迟到了。”那个女生利落的说,但是还是一只站在那里,好像也是在等着老师说点什么。不然这个样子就找座位坐下的话,大家毕竟还是都会很尴尬的,那这么说的话,这个女生还是很体贴的一个人吧。呵呵,小豪就在这意淫着。小豪自己倒是很喜欢这些看着很清新,同时很会替别人照想的人。虽然此时小豪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老师照想,但是起码小豪是这么愿意去意淫的。谁在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时候不会朝好的方面想呢?

“啊,你先找位子做下吧,现在小豪还没排座位,你就自己找吧。下次不许迟到了,小豪是你们的班主任。”这就算是一个下马威吧,先把自己的职位说清楚,让别人去尊重。小豪其实还是很反感这样的人。别人在树立自己的威风的时候,总是有很多的办法,最普片的就是语言的威慑,但是这也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你的语言威慑力吓到,小豪自己到是很偏重那种用自己的行动去打动别人的人。

这就好像当下很多喜欢化妆的女生一样,女人对美都有着先天性的追求欲望,但是在小豪们25岁左右的阶段,就会出现一个分水岭。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小豪们在上完大学之后也就是在22岁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小豪们要面对社会,这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什么人都能遇见。大家不在开始素面朝天的直面对方。更多的开始变的喜欢伪装,男人开始变的更加喜欢客套,说废话,女人开始变的越发的爱打扮,就算你之前是个素颜的美女,但是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气氛下,你也开始发生蜕变。这个时候小豪们就会说到一个词汇就是“气质”。有的人花了很多的时间去看书学习,练瑜伽,学艺术,这样的人给人看着就很有气质,但是那些没有学习的人就会显得比较的羡慕,这个时候怎么办呢,自己也都25了,不可能现在在去花那么多的时间学瑜伽吧?那就用最快速的方法——化妆。化妆是个很神奇的动作,可以让一个不堪入目的丑女人变成一个倾城的美女,就好像是那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一样”,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有你不愿意去做的。

但是我们看这里还是有很本质的区别的。就算你化妆在好,在言行举止中也许你还是比不上那些自身就很有气质的人,那些人的气质本来就是发自骨子里的。还是那句俗谚“好马劣马,拉出来走走就知道。”

女孩静静的走向一个空位子,竟然就是小豪的旁边!小豪在突然之间就想笑了,果然还是依了那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啊,当你觉得自己很衰的时候,总有翻盘的时候。咸鱼绝对是可以翻身的,只是看你的时间到没到而已。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乐的什么心思都有了,“让这儿的阳光来的更灿烂点吧!”小豪心里乐呵着。

女孩走过的时候还是迟疑了一下,但是看在全班都没几个空座位的份上还是坐了下来。她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发膏的味道。小豪不知道是不是小豪宅男的原因,还是因为小豪因此很猥琐的原因,反正小豪对香味特别的敏感。小豪对很多的洗发膏和香水然后是各种的面霜都有着很深的研究,但是也只是局限在香味上面。很多时候,小豪走在大街上,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小豪就能闻出谁谁身上用了什么什么牌子的洗发膏,什么什么牌子的面霜之类的。这样的自己当然还是会有自己比较中意的味道,比如小豪喜欢海飞丝淡淡的清香,不张扬,不浮夸,特别适合小清新的人群用,但是相对的那个时候的海飞丝对于小豪们一个高中生来说还是比较的奢侈的。更多的时候小豪们都是在用“飘柔”。飘柔的味道比较的偏重于果香味。小豪们也知道,在所有的香味中,包括香水在内,果香味都是代表甜蜜和少女的气质的,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香味多半都很重,同时香味让人闻着很腻。“沙宣”小豪们就更不说了,更是小豪们学生时代望而止步的,它的香味偏重成熟化,也不是小豪们那个年纪合拍的。但是那个女生的味道小豪却是好像在那里稳过,却不是小豪们见到的大众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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