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四,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手下那么多人,总不能都让当大哥的擦屁股吧。”徐雅婕停了好久说道。
“是,是,帮主英明。”肥四甩着自己的大脸。
“把人给我领回去,怎么处置你看着办,记住,要让所有人都长记性。”徐雅婕说完呢,闭上眼睛,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肥四得到****,顿时一身轻松,但是看向黑衣男的眼中,确实能冒出火,妈了个巴子,居然这个不给老子长脸,让老子这么丢脸。
黑衣男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事,原本想帮弟弟出头,好好敲诈一笔,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得到,倒是惹一身骚,自己这小名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尤其是看到肥西严厉的怒火,黑衣男后悔的要死,这回这铁板是踢得结结实实的。
看见徐雅婕处理完事情,晚娘也让徐中正等人离开了。
迎宾楼里,现在只有这么一桌客人,老板也不敢开门营业,徐中正虽然出去了,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酒店门口站起岗来,这让人怎么营业。
“真的没想到妹妹竟然是和记帮的帮主。”晚娘满脸的惊讶,也有点紧张和局促。
“呵呵,姐姐不必拘束,这里没有什么帮主,这里大家都是朋友,都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太扫兴,老板,重新给我们开一桌,我们要好好的吃一顿。”徐雅婕很快的调整了情绪。
气氛,渐渐热闹起来,徐雅婕满面笑容,几个女人越聊越投入,这一顿中午饭,竟然吃到了晚上,依依不舍中,大家分别了。
回到帮中,徐雅婕在没有提及此事,到时给给个堂主通知了一件事情,明天一早,要去郊外的普济寺上香,众人都要赶紧准备。
大家大眼瞪小眼,这什么日子都不是,怎么想起来去普济寺呢,不过帮主已经吩咐了,那么遵守去做就好了,那么多话只会被帮主嫌弃的。
夜,还有一点冰凉,徐雅婕坐在窗前,对着洁白的月光,竟然发起了呆。
秦时明月汉时关,这大明王朝的月来那个竟然也是这般的明亮,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工厂尾气,天空隐隐着飘着几朵云朵,整个城静悄悄的,夜,徐雅婕突然很想念自己的父亲,母亲,你们现在还好么?
同样冰凉的夜,派出的五组摄魂小组,却是在日夜兼程,时间现在是最珍贵的,一刻也不能耽误。
马蹄声由远及近,有向远处飘去。
夜,皇宫的夜,太子手里拿着自己做好的纸鸢,看着外面茭白的月亮,心中多么希望这只纸鸢能带着自己离开,可以寻找到自己爱的人。
夜,同样闯进了火热的帷帐,白天受了惊吓的肥四,此时正在女人的肚皮上耕耘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内心的恐惧和紧张。
夜,同样将二十里外的普济寺融化,此时的主持方丈已经收到和记帮递来的帖子,明天帮主将会来上香,和主持方丈探讨佛法。曾有人问方丈,为什么对于这样一个世俗甚至不干净的帮会却是如此礼遇。
方丈只是淡淡的说道:人身在世,本就落入凡尘之中,又如何能够免俗呢?世间的事,只是一个缘字,又何来黑白之分呢?
这样的一个夜,淡淡的凉如水,却又是这般的浓厚。
普济寺,始建于元朝,是洛阳附近著名的古寺,宝气萦绕,香火旺盛。
每年来普济寺上香的人络绎不绝,同时普济寺的和尚也是心中有慈悲,每逢遇到不好的年份,普济寺就会慷慨施粥,普及天下灾民,所以普济寺的口碑那是非常的好。
普济寺建在普济山上,其实这座山以前不叫普济山,就是因为香火旺的原因,大家叫着叫着就变成了普济山。整个宝刹藏在郁郁葱葱的山中,整齐的石板路都是洛阳城里的名仕豪绅捐款修建的,每年都会有一定数目的银子用来维修,所以,走在这条路上,人就会感叹时间的因果,感叹佛法的奥秘。
早上,徐雅婕很早就起来了,精神头非常的足,似乎并没有受昨晚失眠的影响。一身米色长裙,搭配着褐色花边,古朴素雅,整个人都显得气质非凡。
呼吸着清晨微凉的晨雾,徐雅婕精神爽快,普济寺,好地方,就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吧。徐雅婕自言自语道。
按照徐雅婕的要求,今天和记帮上下都穿着整齐,统一的黑色长褂,整个帮会的气氛马上彰显开来,主持方丈早早便在寺院门口迎接等待了。
为了表示虔诚,徐雅婕是徒步上山的,每走一步,徐雅婕都是目不斜视,虔诚至极。青娘、武一、朱奎、杨坤四大堂主跟在后面,副堂主们在第三排,后面是帮中的领导层,在最后是帮众,声势浩大,远处看起来,黑压压的一片。
方丈主持慧明远远看见这阵势,轻声诵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徐雅婕看着寺院大门上面的牌匾上,书写着‘普济寺’三个大字,字体圆润,苍穹饱满,不愧是百年古寺,这题字,一定出自大师之手。
寺门两旁是一排松柏,苍劲有力的守护者寺院,徐雅婕不由的点点头,人,有时候还比不上一棵树呢。
主持方丈慧明引领着徐雅婕一行众人,进入了寺院……
陕西汉中府,晴。
李建平,人称屠夫,不但人长得是粗线条,说起话来也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的狮吼型悍将。以前做屠夫的时候,受尽欺负,自从混迹黑道,成为人见人怕的新门五虎之一后,屠夫这个名字,就已经是一个让人生寒的外号。
李建平这个人,在卖肉的时候,一直是单身,所以,现在发达了,就只有一个志向,那就是玩遍花魁,自诩为采花屠夫。
让李建平欣喜的是,今天,在窑子里的线人急报,畅香楼里来了一位绝色美女,据说还是个小雏娘呢。
这可把李建平高兴坏了,这个美女不是天天有的,这个小雏娘更不是天天有的,这两个加在一起呢,那就更更更不是天天有的,那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呢。
汉中这块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作为这里的名人,李建平出门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喜欢太多人跟着,用屠夫自己的话说,如果有危险,那再就危险了,不会因为你多带两个人危险就没了。
有时候,自信是好的,但是运气不好的时候,自信也没用。
今天一早,屠夫就就哼着小曲,因为家丁已经回话,畅香楼里的刘妈妈已经答应今晚就把小雏娘留给自己,一想到这等美事,屠夫便喜不自禁。
畅香楼,汉中著名的风月场,坐落在西北民巷内,周边也都是大大小小的风月场,但是这个畅香楼,就算是行业的老大了,要想在汉中找最好的姑娘,拿来这里绝对不会错。
屠夫今天心情好,走在街上,逢人便是笑呵呵,现在一碗香吃了碗羊肉泡馍,然后就哼着小曲,在戏馆里听起了戏。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的身边,总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但是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有没有办法发现,李屠夫对自己说,一定是兴奋地,产生错觉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色微暗,李屠夫就已经忍不住了,一顶小轿直达畅香楼。
拉着刘妈妈的手,直奔小雏娘的香闺,为了这难得的春宵一刻,李建平可是沐浴更衣过才来,进了房,看见船边坐着的娇滴滴的小娘子,尤其是对方无意间瞄了自己一眼,那胆怯害羞的眼神,让屠夫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小娘子,不要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李屠夫此时已经是眼睛发红,血往上涌,只知道向前冲了。
刘妈妈躲在门外,笑眯眯的偷听着里面的声音,手里攥着屠夫进门前给的沉甸甸的银子,嘴都合不拢了。
说来也奇怪,今天天微微亮的时候,居然有人来卖姑娘,还是个雏,才要一百两银子,验过货后,刘妈妈毫不犹豫的就出手了,说实话,这姑娘长的真是水灵,那皮肤细腻的都能掐出水来。
这不,早上收的货,晚上就卖出去了,买家还是不差钱的李爷,以这一转手就是一千两,钱啊,真是金灿灿的好啊。
房间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传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刚开始,是女子恩恩的声音,夹杂着屠夫银荡的笑声,但是慢慢地,传出了床架吱纽吱纽的声音。
刘妈妈头捂着嘴,小声说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姑娘第一次,居然这么狠。”话虽这么说,但是刘妈妈多希望有人也能这么狂风暴雨的对自己一次,可是现在自己人老珠黄,唉,夜夜独眠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房间里面不时传出女孩的笑声,还有屠夫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听得刘妈妈浑身燥热,赶紧扭动着水桶腰,自己想办法去了。
两个时辰后,刘妈妈赶紧来叫李爷,这位爷有个毛病,就是不在窑子里过夜,按理来说这是多么好的时光,花了这么多钱,但是人家屠夫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每天坚决要在自己的宅子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