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峰来不及想这到底是为什么,说:“严峻你能准时的过来,我很欣慰,同时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我们兴隆帮的总部,帮中的一切事物都在这里处理。”
严峻当然知道这些,过来的时候,黑豹和丧虎已经给他做了很详细的介绍。
“呵呵,李老大,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严峻看了一眼以马奎为首的几个虎视眈眈的人,说:“我见这里的兄弟们的表情好像都很僵硬,所以我待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估计他们越感觉到累!”
李凌峰瞪了马奎一眼,示意他你现在摆出这么一副样子干嘛,一会儿再来也不晚啊,沉不住气的家伙。
“呵呵,进了这个门,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李凌峰回头看着兴隆帮的大旗,就是挂在墙上的那个,上面画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野兽,反正现在是没有,严峻可不止一次的去过动物园,这一点他能肯定,估计是远古时候留下的某种图腾,被他们给“借”过来了。
“这是本帮的大旗,也是我兴隆社的大旗,这面旗子是有历史的!”李凌峰用无比崇敬的语气说:“解放前,西北就有一只和军阀作对的绿林好汉,后来和日本人打,直到今天他还存在着,由我们这些人带着这面旗子继续努力!”
听起来好像挺让热血澎湃的,不过严峻想的比较多,既然这些传说中的绿林好汉是好人,当时怎么就没有被八路收编了呢,要是收编了,肯定不会有你们这些人了,因为共产党可不允许这种拉山头儿的做法,既然你们一直存在了下来,那就说明当时八路没有甩他们!
这么一说问题就大了,第一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有,还是后来的人伪造的;第二,就算是有,这些人到底是绿林好汉,还是打家劫舍的土匪,谁说的清楚。
估计严峻要是说出自己的疑问的话,李凌峰得当场吐血!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严峻,今天你能过来,说明你已经想好了加入我们!”李凌峰回头看着严峻说:“所以,今天就是我们开香堂的日子,你将成为兴隆帮的一名香主!”
此话一出,马奎那几个家伙纷纷发出不满意的声音,严峻怎么会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事先安排好的,要不然的话在如此“神圣”的地方大喊大叫,你丫不要命了!
“帮主,这人名不见经传,咱们兄弟只是听说过他,没有谁见过他!”马奎语气轻挑的说:“所以呢,一过来,就能当上香主,我们实在是有点儿不服啊!多少兄弟为兴隆帮出力多少年,流出来的血更是不知道有多少,还坐不上这样的位置,他凭什么?”
李凌峰正要装腔作势的喝退马奎他们,反正他们是不会离开这里,不再跟严峻捣乱,严峻怎么会不知道呢,先一步笑着说:“李老大,你不用说什么,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无非是做戏的一套!说实话,没有什么意思,激将法我懂,有什么安排就明说,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我又不是个雏儿,何必用这样的方法呢?”
严峻的话一出口,李凌峰不知道自己的这张老脸该往哪里搁,好在这里大部分的人都是他带过来的心腹,倒也不必觉得丢人。
马奎羞红了脸,被严峻一语道破他们的“阴谋”,他有点儿受不了。
李凌峰陪笑道:“严峻你还是这么的爽快,好,干咱们这一行的就得爽快才行,那我就直说了,你上台的方式和其他兄弟不太一样,他们都是经过自己的努力,立够了多少功,有的有领导能力,还得能打,才有机会被任命为香主!所以呢,兄弟们不服啊,你的让他们心服口服才行,要不然的话,就算我执意给你一个香主的位子坐,也不会有人愿意跟着你当小弟的!”
“李老大此言差矣!”索命阎王朗声道:“谁说我老大严峻,没有小弟,我就是一个,不客气的跟你们说,就算是你们主动给我老大人手,他也不会要的,小弟还是自己挑比较好一点儿,最起码放心!”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马奎骂道。
“又没有资格,你说了不算!”严峻很不客气的瞪着马奎,说:“我劝你做人还是厚道一点儿的好,自我们走进来,就是你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这里是你当家吗?在帮主的面前,在帮旗的面前,你算是什么东西,说别人之前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你”马奎被严峻一阵抢白,说不出话来。
李凌峰心道这个严峻是在是厉害,不但有胆识,而且极为聪明,不但保全了自己小弟的面子,也变相的教训了我的人,说的不但难听,更让人没有办法反驳,除非你不顾自己的面子跟他无理取闹,那不是更丢人!李凌峰现在后悔死了,自己怎么就招惹了严峻这样的一号人呢,跟他耍心眼儿,好像很难占到便宜。
“你们都少说两句吧,严峻几天第一次来到咱们这里,虽然说以后是自己人了,但现在还是咱们的客人呢!”李凌峰假装训斥马奎他们,说:“你们就不能拿出一点儿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吗?”
严峻一笑,说:“不必了,何必呢?李老大你刚才也说了,有兄弟不服,那怎么样,他们才会服气呢,你说吧,只要你说出来,我照着做就是了!”
这话一出口,李凌峰和马奎那些人同时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牛不要吹的太大,否则一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其实呢,作为黑社会里面的人,最主要的是得能打!”李凌峰看着严峻说:“当然有人会说这年头儿不管干什么,考的是脑子,其实这两种说法都对!不过呢,想要让自己的小弟服气你,让别的香主也服气,还是最直接的,就是打,你得在大家的面前证明这一点你能打!”
严峻微笑一下,心道说来说去,绕来绕去还是说道这一点上,很简单的一句话让你们搞得这么的复杂,就是你见我第一面说出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毕竟是我“投靠”你们来了,不是你么投靠我,我怎么会有闲工夫跟你们讨价还价呢。
“严峻,早就听说你能打,不过兄弟们没有见过!”马奎再次不甘寂寞的说:“都说你打死了这里的第一战将,那小子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靠着他伯伯的能力才当上了那个什么第一!丧虎和黑豹也败在了你的手里,可是兄弟们还是不服,哦对了,还有那个号称西北第一的索命阎王,在我的印象里索命阎王不至于这么无能吧!看来盛名之下也有弱兵啊!”
“打就打,谁怕谁!”严峻豪迈的说。
“老大,一会儿这个人交给我处理,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索命阎王生气的指着马奎说。
这个马奎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不过也不能怪他,他怎么会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索命阎王呢!
严峻点点头,心道马奎你丫等着挨打吧,索命阎王这家伙最要的就是面子,他可以败在我的手里,那是因为他佩服我,你算什么玩意儿,救赎你话多,难道小的时候你妈没有教过你祸从口出这句话吗?
“说吧,都是谁不服!”严峻看着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的所有人,问道:“我估计今天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服起,那简单,你们一个个的上,我让你们服气!”
李凌峰摆摆手,说:“严峻,你只有两个人,还是不要太自大比较好,我挑出四个人”
“谁说我们老大只有两个人!”丧虎打断了李凌峰的话,说:“没看见我和他们是一起来的吗?”
“还有我!”黑豹笑着说:“我也是一起来的!”
李凌峰懵了,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丧虎、黑豹你们俩不是被严峻打傻了吧,你们是这里的香主,怎么会是严峻的小弟呢!
“不是,丧虎黑豹,你们没事儿吧?”李凌峰宁可相信这这两个家伙是被严峻打傻了,或者是别医院的一声给整傻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呢。
“我很好!”丧虎难得开一次玩笑,开玩笑说:“我真的很好,其实黑豹那小子的脑袋被雷劈了,也许说话语无伦次,也许说话犯迷糊,我可从来不会这样!”
“我靠,我啥时候被雷劈了!”黑豹瞪了丧虎一眼,说:“我现在的脑子也清醒着呢,活了快三十年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的清醒。”
你们都清醒,都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难道是我的脑袋被雷劈了,李凌峰心想你们这两个小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