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这位七色教的教主一定要十分英俊,否则,她宁愿跟在赤护法身边。
赤护法看了他们一眼,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就在这时,赤护法的灵宠,一头巨大的斑斓猛虎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柳慕漓惊骇欲绝,被猛虎强大的气势,吓得双腿直发抖。其实,她本不该这么挫的,谁让她现在的修为没有恢复,被关的三年中,又消磨了斗志和傲气,出来后,又是第一次见到这等实力的猛兽,有这种表现,也实在怪不得她。
当然,她以前也是见过宿衍的青狼的,只不过,当时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三个灵宠被青狼吞掉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青狼来得快去的快,她根本还没来得及害怕,青狼就已经消失了。
最后,还是安长清抱着她上了斑斓猛虎的背后,又飞行了一阵之后,她才缓缓回过神来,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件事,她就是去观察赤护法,生怕自己刚才的表现,落入他的眼中,给了他不好的印象。直到看到他盘膝打坐,似乎没有注意自己,稍稍松气的同时,也隐隐多了几分不忿和失落。
她这么一个大美人坐在他面前,他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修炼,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柳慕漓这样想着,脸上便带出几分来。
又看向身边关心地看着自己的安长清,柳慕漓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幸好,她落难之后,还有人对她不离不弃。这说明,她以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既然安长清在,那她其他几个情人,也必定是在的。
几年不见,她还真是挺想他们的。
柳慕漓打量了安长清一眼,眼睛一亮,带着一丝惊喜说道:“长清,你突破到先天中期了?”
安长清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虽然中途多了几分波折,但到底还是撑过来了。”
“那其他人呢?他们也跟你一样突破了吗?他们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他们没来救我?”柳慕漓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安长清的脸上显现出一丝为难,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说话呀?他们到底怎么了?”柳慕漓脸上的欣喜被焦急所取代,那几人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尤其是在知道他们极有可能像安长清这样,对自己不离不弃,她对他们就更加心疼和挂心了。
安长清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声音干涩地说道:“他们的情况……都不太好。”
“他们怎么了?”柳慕漓更着急了,随后恍然道:“难道他们的家人都把他们带回去了,不允许他们出来找我?”
肯定是这样!
否则,他们听到自己的消息,一定会敌意时间来找自己的,而不是不见踪影。
安长清摇了摇头道:“不,他们都被家族赶出了家门。”
“为什么会这样?不可能!怎么会如此?他们的家人怎么会如此狠心?”柳慕漓如遭雷击,喃喃自语道,整个人都呆住了。
安长清自己当初的精力,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怨恨。
他心里到底是怨恨着柳慕漓的,若不是因为她的连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更不会有家回不得,还受了那么多的苦。
但安长清现在还不能表露出对她的怨恨,只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道:“还不是因为柳慕汐,她成了宗主夫人,我们又曾经得罪过她,家族为了避祸,只能把我们牺牲了。”
这当然是他在说谎。实际上,是那些人起了贪婪之心,想要得到柳慕漓空间戒指的消息,他们这些柳慕漓的亲近之人,自然成了众矢之的,家人也被威胁恐吓,为了保全家族安宁,自然要舍弃他们了。
可安长清为了安抚柳慕漓,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让柳慕汐背了黑锅。
“柳慕汐,我跟你势不两立!”柳慕漓回过神来,语气阴狠地说道,“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想到柳慕汐已经成了玄天宗高高在上的宗主夫人,柳慕漓的心就仿佛被野兽啃食一般,疼得让她咬牙切齿。
凭什么她成了阶下囚,受尽苦难,而柳慕汐却想进荣华富贵,高高在上,不过是男人不要的破鞋罢了,凭什么压到她头上。
相当出,柳慕汐在她面前低眉顺目,宛若丫鬟,连她身边的侍女,都能随意欺凌她,如今,却是……
这让她如何甘心?
“长清,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如何了?”柳慕漓回过神来之后,打起精神问道。
安长清现在的神色也已经恢复了平静,轻声劝道:“慕漓,你何必如此?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惹心伤罢了。”
“不,我命令你告诉我!”柳慕漓坚定地说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安长清叹息一声道,“其实,他们情况到底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唯一知道确切消息的,就是上官泓。”
柳慕漓来了一点精神,在几名情人中,上官泓在她心中的地位,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有些艰涩地问道:“他如何了?”
“他现在已经回到了上官家。”安长清说道,他毕竟又回到安家做了一段时间的少主,对于上官家的情况,知道的还是比较详细的。
柳慕漓稍稍松了一口气,有些欣慰地道:“这就好,我就知道,吕姨那么疼爱、看重阿泓,必定不会真得将他拒之门外的,当初将他赶出家门,肯定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安长清却为难地道:“虽然上官兄回到了上官家,但是,上官家的家主却早已经移位,已经被他的弟弟上官沄继承了。”
“什么?上官沄?他也配?”柳慕漓的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她可一直没把上官沄放在眼里,上官沄怎么配跟上官泓相比?
“若是以前,上官沄肯定不配做上官家的家主。但是如今,上官沄早已经突破先天境界,而上官兄,则身受重伤,成了个药罐子,几乎与废人无异,这家主之位,自然只能落在上官沄身上了。”安长清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