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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封家书(6)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你怕刺激我。不说?我帮你说!你是不是要说我们不该玩那个东西?你是不是要说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你是不是要说鬼神可不信但不可不敬……”

“没人说那些话,别孩子气了,来,听话……”

“不,不要管我,走开,让我说完,我清醒得很……”我想推开他,但力不从心,力量在身体里像油灯枯竭一样慢慢地流逝消失掉。

“好了好了,不要多说话,来,进我房间休息一下,”他用一股比我大得多的力量夹住我,把我扶起来,“你不会在茅厕里睡了一天一夜吧?呵,你真他妈的有够沉的,比老子抱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还沉。你他妈的是不是该减肥了……”他还说了些什么我再也听不清了。

再一次醒来天色已暗,外面斜飘着牛毛细雨。一股冷风透了进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穿上衣服,出门看见磊盘着脚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周围围着一圈他的那些书。看见我出来他冲我一笑:“醒啦?头还昏吗?”

“还有点昏,大约是睡得太久了。不然就是感冒了。今天星期几?”

“星期天,怎么?”

我吓了一跳:“星期天?你敢确定?”“当然!今天下午回来就发现你在厕所里挺尸,还有一大摊子血。我还以为是你身上的,吓了我一大跳。”

“慢着慢着,”我掐着指头算着,“今天是星期天,我是星期六早上昏倒的,就是说一共昏了一天一夜还多。难怪会感冒了。嗯?你到哪里去了?看到家里出的事了吧?你他妈的怎么看起来挺高兴的?”

他收起笑容,点点头,默不作声地点上支烟。末了,他说:“我是想出了一点头绪来。猫的尸体我已经处理掉了,血迹也打扫干净了。来,还是你先说说你遇到的事吧。”

我慢慢坐到他身旁,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然后我想我是昏倒了,直到你回来。”

“果然,不出所料!”他听完一拍大腿。

“什么不出所料?”

“猫!就是那只猫!你看这个。”他从旁边拿起一个没有粘口的信封。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七八块金属碎片。“这是什么?”我奇道。

他将烟叼在嘴里,不说话,将碎片全部抖落在地毯上。又随手挑了几个碎片,摆在一起,慢慢地把其他碎片往上凑。还没拼凑完,我已经看出了端倪:“是猫!风铃!风铃的坠子!”

“对!”他停下来望着我,“是那个失踪了的风铃坠子。”

“昨天凌晨你一进房间睡觉我就听见窗外有猫叫声,叫你两声也不答应。来不及了,我只好一个人出去追赶,一路跑到雷山后面高速路旁的一家小旅馆外猫才没了踪迹。当时本来想回来,转念一想也好,本来我就说过如果你我两人分开说不定事情会有好转,再加上又困又累,干脆就在旅馆里睡一觉。想着你在睡觉,也懒得给你打电话。后来睡醒想打电话跟你说说,家里却一直没人接电话,手机也关了。我以为是你一个人在家害怕就跑了出去,于是又在那里过了一夜。后来越想越不对,要是你睡醒了见我不在,肯定会想办法跟我联系的,我却一直没等到你的电话。我想着你多半出事了连忙往回赶。出来结账的时候那个门房就说有人留下东西给我,就是这个,”磊一指面前残缺还没拼凑完的猫状风铃坠子,“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知道情况不妙,忙问门房是谁留给我的……”说到这里磊停了下来,吸了一口烟。

“谁……谁给你的……”我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门房说,”磊顿了一下,他的声音透露他内心的恐惧,“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穿着黑衣,女的穿着白衣。”

“从那时起我就确定你肯定出事了,连忙边往回跑边打开信封看,从里面抓出几块碎片,光凭外表和手感就知道正是我在找的东西。”他拿起一块碎片捏了捏,我看见上面的红锈夹杂着新碎开的裂口,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

“唉,铃碎了,猫死了。可惜!”他叹了口气,“你其实已经知道是谁杀了它吧?”

“你是说……那个,鬼?”

“不错,你做的梦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了你一切。是那个,或者那两个鬼杀的。甚至连原因都告诉你了——不杀掉那只黑猫,就无法真正伤害我们!我说过,每次我们出事都在黑猫出现之前,这就意味着每次我们被鬼上身也在黑猫出现之前。黑猫却总是紧要关头及时出现,将一次次的危险化险为夷。从头说起吧,我们请了笔仙之后,风铃就不响了。那其实是在向我们提示危险已经降临了。铃坠一定是那个时候不见的,黑猫也一定是那个时候出世的。第一次差点翻车一定是它及时阻止,甚至之前它还坐在将要爆胎的轮胎上面,暗示我们左前胎已经被动了手脚;第二次车灯自行打开熄灭,那时鬼已经坐上了车来,就坐在你我背后只是你我不知道而已,但黑猫却知道。我们迷路走到那条黑路上,一定也是被鬼做了手脚,黑猫却及时出现。它张牙舞爪不是针对你我,而是针对坐在后座上的鬼。它之所以跳到前面来,我想要不就是因为要提醒我俩,要不就是鬼已经上了我们一个,或者两个都被上了身。后来路旁的大树被弄倒,肯定也是黑猫干的,它是想阻止我们再往死亡的路上走。你那次肯定是被鬼上了身,咯咯咯咯的边开车边笑,到后来却越开越愤怒,但还是开了回来。我想这一定是因为黑猫把所有的岔路都设法阻断,只剩回家一条生路,那个鬼只好无可奈何地开回来。从那时起,鬼就知道要对付我们必须先对付那只黑猫,所有才有第三次,你梦见了鬼,鬼甚至向你现身杀猫,那是在潜意识里给你种下杀猫的意念。等到马桶出现怪声音,同样也是在暗示你杀猫的方法。再后来鬼上了我的身,但黑猫一出现就一切都平安了。我们有一回听到的男女对话,想必是他们在争论杀猫的方法。第四次鬼上了你的身,在鬼的诱导下你想开车撞猫,但猫却躲开了攻击,反而诱导你撞树让你清醒过来。这个方法行不通,但鬼却没有善罢甘休,他们准备了第五次的攻击。这一次,他们成功了。”

“你是说,那只黑猫,一直在保护我们?”这个说法太离奇了,我一时难以接受。在我的概念中黑猫一直是不祥之物,经历了这几个星期的事后更是对黑猫深恶痛绝:“黑猫,不是象征着厄运吗?”

“不是象征着厄运!它是专门对付恶魔的,当然我们觉得是哪里有它哪里就有厄运,事实上却是哪里有厄运哪里才有它的出现。你来看看这个——”磊拿起一本他面前摊开的书,指着其中一段用红笔勾出的话:

“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宜。忌易动……”后面的话我便看不懂了。我合上书,上面写着“明清阴阳风水学说”几个字。

“这是我找了一个星期找到的唯一有用的一句话,”磊插话道,“写这段话的人叫陈元镜,清朝道光年间的人。他本人并没有什么见解,自己也承认都是抄书转述前人的话。你看明白了吗?‘玄猫’就是黑猫,是辟邪用的,后人大概是只从表面现象看,觉得黑猫出现便有厄运发生,便不分青红皂白把一切罪责推在黑猫的头上。”

我不耐烦听他掉书袋:“那现在怎么办?现在这只黑猫已经嗝屁了。它倒死得轻巧,把我们搁一边了,我们怎么办?咦?它怎么会死?既然它是辟邪的,鬼怎么杀得了它?”

“是啊,这也是我在想的问题。对了,那只猫多半是被溺死的吧?可怎么会出那么多血呢……那只猫的血怎么会在你手上的?”

“也许是被杀害的时候挣扎着跑出来想叫醒我做什么?说不好……”我胡乱猜道。

“唔,也有道理,”磊摸着下巴出了一会儿神,“想不通。还得再查书才行。得去查一点更老的书来看。”他站起身来,又回过头来:“你如果想到了什么,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嗯?……易置于南,易置于南……”

他都想不到,我怎么能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将这话说出口他又自言自语地走开了。于是我端起酒瓶,醉生梦死的生活又开始了。

磊继续夜以继日地查他的书。有时还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大概是上一回查到了点线索给了他鼓励。我经常也一边喝酒,一边坐在他的身边看他翻书。开始他还跟我说两句,我也跟着哼哼两声,过了两天他的书便翻得越来越快,话却越来越少,眉头也越皱越紧。我知道,那意味着他没有找到更多的东西。翻来覆去,还是只有“玄猫,辟邪之物。易置于南。子孙皆宜。忌易动。”这几个字是有用的。问题是现在这句话已经等同狗屁,黑猫死了才知道有什么屁用?我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打击他,只是冷着眼喝着酒看他翻书。每次我喝醉醒来后他身旁的书都多出来很多很多,看图章大多是图书馆里的。房间里的空酒瓶越来越多,书也越来越多,最后把客厅堆了个遍。我和他再没有出门,也没有回卧室一步,两人睡觉吃方便面喝酒查书都在客厅的地毯上,就除了上厕所了。再到后来,他查书骂娘的声音越来越大,我醉得也越来越频繁。

有一天——到底是哪天已经记不清了——磊忽然合上书本,说:“那狗日的说得不错,那两面镜子确实有问题。”然后他冲进卧房将两面镜子撬下来又砸得粉碎。镜子碎了还是碎镜子,镜子后面的墙壁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两样,他似乎很失望。我一边吹着酒瓶,一边睁着醉眼看他发疯,心里不禁觉得好笑,于是我问他到底是他喝酒了还是我喝酒了?他不理我,又一头扎进他的书里。其实我很理解他的心情。我知道他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和那些玄之又玄的书本来解决一切问题,逃离七天一次的劫数,但我觉得那多半不会有什么作用。这些书都是别人编出来卖钱的东西,有什么好值得深究的?写这些文字的人是不是真的遭遇过他们书中所说的事?就像那个陈元镜说的是不是用黑猫来辟邪?我看不大见得罢。反正都希望不大,又何必庸人自扰?不如痛痛快快先醉一场再说。既然不能永远地脱离苦海,能暂时忘掉一切不是最好的选择么?我看他多半不理解我。

我拨了好多次丽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人接,最后竟然是出现语音,告诉我这个号码已经注销,媛的手机也是如此。我将这些告诉磊,他完全无动于衷,我知道,他已经完全陷进了他的书里,我问他这些别人编出来骗人的文字值得这么投入么?他居然说我不懂。我懒得去理会那个呆子,不死心又接连拨丽的电话,一直到语音提示我预付话费已经用完,不能再拨,我就只好又醉一场,而且醉得比哪次都厉害。昏昏沉沉地忽然想起那个已经离开我的女人值得我这么投入么?恍惚间觉得自己恐怕呆得跟磊有一拼。

终于挨到了第六个七天,这又将是一个黑色的星期五吧。又是一个大醉而醒的晚上,我抬起犯痛的头,看看时钟,还没有到子夜。奇怪,为什么每次到这个日子都不能在酒醉中混过去呢?难道是命中注定?我忽然间发现身边少了点什么东西,哦,是书!

卫生间里有什么东西烧着了。我连忙冲进去,发现磊正用打火机把一本书点燃,再等它烧得差不多了之后扔进马桶里。马桶里没有水,只有厚厚的一层灰。

“你在干什么?”我奇道。

“烧书!没见到吗?”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是。确实该烧!该烧!阿、阿嚏——”窗户是开着的,有风灌进来。

“他妈的,浪费了我两个星期的时间……”磊喃喃骂道,“……一点屁用也没有……”

我跑回客厅,开了瓶酒跑回来递给他。他接着看也不看顺手扔出窗外。

“怎么?不喝就不喝,不早说!浪费!哼,好心没好报,早知道我自己喝……”

“你少说两句废话行不行?没人当你是哑巴。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懒得跟他吵。毕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而没有回报不是一件让人很愉快的事情。于是我又跑回客厅开了一瓶酒,席地而坐。不料磊跟着跑了出来,他一把抢过我手中的酒。

“干什么?”我怒道,“你不喝还不许别人喝么?你是烧书来发泄,还是想利用我来发泄?!”

磊微微一怔,道:“唉,懒得跟你说。反正现在你不能喝了!一会儿有事做。等我把那些劳什子先烧干净了,我有话要对你说。”他又匆匆跑回卫生间。

有事做?上个星期他好像也是这样说的。不理他,照旧,等他烧完了出来我已经差不多又是两瓶酒下肚。斜眼望去,他正缓缓地踱了进来,脸色大概是因为烤火而变得通红。

“说吧,有什么事?”我已经微微带着醺醺之意。

“听好了,”他盯着我的眼睛里放着异样的光,“那些书确实没什么用。但我已经想清楚了一件事。”

“什么事?”

“那只黑猫是怎么死的。”

“鬼杀的。”

“不,鬼根本就杀不了它!它才是专门杀鬼的!”

“那是怎么死的?”

他冷冷地看着我:“是冤死的,是被陷害死的,死在一个极阴险的圈套之中!”

“什、什么圈套?”

他一字一句道:“是你杀了它!”

我打了个冷战,酒劲从全身上下三千六百个毛孔中化作冷汗渗出来。“你……你胡说,怎么会是我杀的?!”

“确实是你杀的。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了。我终于想通了,”他站在我正前方,呼吸奇怪地急促起来,“刚才你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你是利用我来发泄’!我没有利用你,是鬼利用了你。鬼是根本杀不了猫的,但是他们可以通过你,假借你的手来铲除这个障碍!所以鬼挑上了你,利用你做他们杀猫的凶器!从迷路那次以后,鬼就知道了要在黑猫在的时候对付我们千难万难,第一次是鬼上了你的身,怂恿你开车压猫,但没有成功。”

他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贯的冷静,而是从未见过的疯狂,心里越发不安起来:“所……所以呢?”

“所以,第二次,在梦里,那个女鬼反复几次给你演示杀猫。她是在教你,教你怎样杀猫!他们是有预谋的。记得上个星期的事吗?那天早上我发现猫的踪迹,追赶出去。那女鬼马上上了你的身,黑猫察觉情况不对,又回头来找你。但你在鬼的暗示下将它捉住,杀死了。你拿住它的脖子,使它抓不到你,然后将它按进抽水马桶的水箱活活将它溺死在水箱里。它在临死时吐出身上所有的血,为的是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好让别人知道是谁杀了它!是你杀了它!这就是为什么你的手上沾满了血!这就是为什么水箱里的血一路从地板滴到你的床上,你的手上!”磊的面孔说不出的狰狞恐怖,这不是我认识的磊!他被鬼上身了!我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两只手毫无意识地横在脸前,希望挡住咄咄逼人逐渐靠近的“他”。

“是你杀的他!他想尽了办法来保护你,你却亲手杀了这个忠心耿耿的朋友、尽忠职守的卫士!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嗯?”“他”的嗓子变了,变得更粗更低更沙哑,胸膛迅速地起伏不定,喉咙里发出猫样的“噜噜”声,“悄悄告诉你吧,小朋友,其实你杀错了,你杀的其实是磊!”

“啊——”我惊叫起来。

“是的,你杀的是磊。磊其实已经死了快一个星期了,”“他”恶狠狠道,“你不是害怕那些血迹是磊的吗?告诉你,那是磊的!我才不是磊这个白痴呢!哼,不要以为你们的这个计划很周密,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第一次你这个臭婊子想开车撞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什么……臭婊子?”

“还装傻!”他猛地伸出右手,呈爪状抓了我的头一下,顿时我感到头上五道火辣辣的。他的指甲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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