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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贪食蛇(2)

这个问题逐渐发烫,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搁在我的膈肌上,我不由开始在崖上乱转。我试想了几种可能:如果他是被水冲走,那么一定会留下发大水的痕迹,所以答案是否定的;如果是他没死透,又爬了起来,或者干脆死后还魂,那么显然昨晚会有什么上断崖来找我,但我什么都没碰到;如果有人发现了一身轻装的他,将他抬走,那么显然会在附近顺带搜索一下他的装备、帐篷,以寻找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但这也没有发生。

直到我看到豆子疑惑的目光,我才猛然顿住脚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豆子对我产生怀疑。这个地点是“我”和她约好的,虽然不知道目的,但如果这时候我突然抽风一样要换地方而不能说出正确的理由,或者独自抛下行囊一走了之,都会引起对我现在身份的巨大怀疑。

好吧,这其实是借口,我承认自己多少是被美好的事物征服了,或者说,豆子的出现让我心猿意马。这个结论取决判断标准的选择。总之,我决定,硬着头皮周旋一番,冒险拖一拖看看情况,顺带试一试对豆子下手。

于是等到午饭的时候,我已经和豆子相当熟悉了。只是心里悬着事情,我发挥得不大好,所以对各种真相的发掘都进展不大。当然,有很大程度是因为我要时刻警惕关于我的真相不要反被豆子发觉,因为显然我要瞒过豆子的东西,远远多过豆子需要瞒过我的。所以综合来看,我认为自己表现得还不错,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我心里悬着的事情有两个,一个是谭一失踪这个看起来我没法解决的问题,一个就是豆子本身。多看多听多想少说话的同时,我在脑海中草拟了一个方案。我一贯认为,所谓的语言文字,是一种可以被意志操控左右的东西,无所谓真相或者真理,只有合适与否,所以只要我处理得当,混过白天,到了晚上那个用肢体语言机会多过口腔语言的时候,就能大功告成。备用方案是一旦今晚不成,则在豆子熟睡之际连夜轻装撤退。这样于我其实也毫发无损,有了谭一的银行卡、身份证和笔迹练习本,行李和装备即使遗弃损失了也不让人那么心痛。总之,谭一失踪让我的处境越来越危险,今晚不论吃不吃得了豆子,都务必要撤离这个地方。

豆子的各项技能数据趋于均衡,所以烧出来的午饭也很香。当热气腾腾的汤面端到眼前的时候,尽管我知道世上有方便面这回事,我还是很有点小感动。树叶间斑驳的阳光洒在脸上,不知名的小花随着微风从树梢轻轻落下,饥肠辘辘面对食物,即便为人凶险如我都很有感触,相信豆子也一定不会有多高的警惕。于是我一边吃面,一边貌似不关痛痒地说:“豆子,说了半天,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

豆子眨眨眼睛:“难说。”

“怎么难说呢?”

“你这个人啊,”她停住咀嚼,“刚开始的时候看不透你,就觉得你什么都懂点儿,挺爱胡思乱想的。后来熟悉了,觉得你还是挺爱说笑的。现在见了面,又觉得你蛮深沉的。”

我一脸严肃地说:“主要原因是我面子薄,怕生。”

她“扑哧”一笑,继而点点头:“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刚开始在网上你也不大放得开。”

我心中一阵释然,谭一这样的性格,刚好是我可以胜任的,并且,我的装傻充愣也有了合理的解释。而如果有机会让我开始用瞎贫来掩饰某些企图,也有充分的理由。我正想把话题引到网络对话与见面对话的区别这个心理学问题上去,豆子忽然道:“中村有多少人?”

顿时,扑在脸上的阳光被太上老君加了颗三昧真火,我不得不咬牙顶着眼中冒出的金星,一脸的满不在乎:“不能算多,你要问具体数字,我不是太有把握。大致上,肯定比现在坐在这儿吃午饭的人多些。”

“哦。”豆子点点头,似乎明白了的样子。

“说到吃饭,我想起……”我连忙把话题岔到露营吃饭如何保持营养均衡这个技术性话题上去,心中却飞快地盘算着。

中村有多少人?

池子能在深夜被中村豢养……

中村,他是谁?

豆子问的这句话,意思好像是这个叫“中村”的国际友人也是个驴,他带了一帮子人进山,应该还有和谭一以及豆子碰头的意味。可以肯定的是,豆子没有谭一熟悉小鬼子的情况。

这就引申出了最初的问题:谭一约见豆子的目的。这帮人进山,目的也许很简单,仅仅是穿越这片山脉,或者甚至谭一是借着穿越山脉活动的机会下手睡豆子,为了让豆子放松警惕而另约了几个人,都说得过去。但无论如何,他们一定有具体的路线,具体的计划,而我对此一无所知。何况,我把事情来回仔细厘了无数遍,直到看到几处细节中魔鬼露出的那副若隐若现的狞笑面容,比如说谭一进山前的辞职和郑重其事的话别,比如说谭一的死亡和失踪,比如说那句奇怪的话,等等。这么一来,此事绝非一场旅游那么简单。

但至少目前来看,我并没有很大的动力来研究他们问题,因为这一切其实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需要稳住节奏,混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得到或得不到我想要的,然后拍屁股走人。所以那个下午,我把时间都浪费在展现我的睿智、渊博、幽默以及其他一系列招猫逗狗的事情上去了。

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大的失误。

3.蛋哥

豆子的唇温热而干燥,如同她的肌肤,柔软,紧致,温暖。也许是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也许是害怕这一切去得更快,我像毒瘾犯了般哆嗦着,试图寻找并品尝她的所有温暖。在她赤裸的身上,这让人着迷的温暖存在每一处。那股温暖是一种无名的火,经她的一声声呻吟而从她体内产生,烤干了她本来水嫩的肌肤,又游荡着找到我和她之间的肌肤相接处,从相接处进入我的体内。那股火无路可走,逐渐汇聚在我的小腹,越聚越多,越多越涨,似乎需要某种爆裂形式的释放。我想,要制止这种情况发生,是不是除了用最暴力的方式撕碎豆子以外别无选择?豆子闭上眼呻吟着表示了同意。我突然发现自己出了很多汗,一身湿漉漉的,又湿又滑,相比豆子的胴体,温度却又很低。我觉得很古怪,为什么她比我热,出汗的还是我?

我埋头看下去,发现我的身体变成了一条硕大的蟒蛇卷着豆子的胴体。我还没来得及表示出惊慌、恐惧等等应有的本能反应,豆子忽然睁开眼睛,对我说:“池子能在深夜被中村豢养。”

于是我就心不甘情不愿地醒了,心里不由狠狠咒骂了几句。

为什么一到这个让人丧气的断崖,就染上半夜惊醒的坏毛病?这里可能确实不是适合继续待下去的地方。我叹了口气,确认自己没有策划的天赋。活到现在二十来年里,我做的所有计划的唯一用处就是被变化打破。无论我的备用方案做得再怎么周详,现实总会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然后给我狠狠一击。比如说现在,我的计划是等到豆子进她的单人帐篷入睡之后,弄破自己的帐篷,然后以此为借口要求入帐同睡,如果被拒绝我则会留下张便条稳住豆子,趁夜色跑路。结果一到实施的时候,我刚钻进帐篷躺下并闭上眼睛,豆子就脱光自己的衣服跟着钻进我的帐篷来……梦境来。

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节点上可耻地睡着了。

真糟糕,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窜到豆子的帐篷边上。帐篷虚掩着,拉链没有拉上。这算不算暗示的信号?我压住自己的心跳,轻轻叫唤道:“豆子?”

反复叫唤几声,帐篷里一直没有响动,兴许豆子是睡着了。从虚掩的帐篷缝隙窥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心中一横,悄悄拉开帐篷,拿手电照进去。

帐篷里面空无一人。

山风刮过,树枝晃动,如同方才的那个梦里一样有一条冰冷的蛇出现。但它缠住的人是我,它是被我浑身冷汗湿润的衣服。

豆子不见了。谭一也不见了。想到谭一,我心里一颤,窜到断崖边上。

断崖下面,似乎有一个黑糊糊的影子在蠕动,又似乎什么动静也没有。这天没有月亮,树叶和乌云挡住了仅有的星光,崖下的情况无法看得十分清楚。在仅有的手电的光柱下,灰黄的溪水有一波没一波地淌过。还好,豆子没躺在那里。

眼下的情况复杂纠结,谭一不知所踪,莫名其妙的中村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而豆子则在半夜离奇地消失了。我开始郑重考虑第三十六计,扔下这一切溜之大吉。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荡:“嘤嘤……一年了,嘤嘤……”

鬼泣!

这哭声,哽咽,抽泣,像是有无穷的冤屈,十年的大仇。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报应来了,半夜女鬼前来索魂,只是不知是缘于自己这一年来干过的哪桩伤天害理的事情?继而想到,莫非豆子摔死了变成女鬼?继续听下去,女鬼开始说话,断断续续抽噎得厉害,我大致能听懂的,像是一个思春少女,或者盼夫归来的怨妇。据说怨妇变的鬼最厉害了,我不由小心谨慎,屏气凝神,默默祈祷她不是来找我之余,慢慢回过头看去。

只见帐篷那边多了个人影,她边哭边说:“嘤嘤……真的是你吗?我是豆子啊……我好难相信,如果不是,为什么恰好你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嘤嘤……如果是,你会对我怎样……嘤嘤……不,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不!不要回头!”

我心中一凛,连忙扭回头不敢再看豆子,心想原来人格分裂的另有他人。听说精神病人最忌讳眼神接触,也不知道她到底程度怎样,但愿不会很严重。毕竟,趁机睡一个发病期间的精神病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所需要的顽强意志和无畏勇气远超我的上限。虽说我贪财好色见利忘义惯了,但毕竟还谈不上千锤百炼,眼下办这事是有能力欠缺的。

“我知道你不是……就让豆子我在这里守着……嘤嘤……”

我深吸口气,强行将错位的思维纠正过来:能够确认豆子没有摔死,终究还是可以让我稍稍安心了些,因为这意味着谭一死而失踪的事情暂时没有加演一出的条件。正当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谭一的尸体又出现了,并试图将几个可疑的片段进行试错式拼接的时候,一个温热的躯体靠在了我的后背上。

温暖,柔软,还有梦中没有的女孩的清香围绕着我,一时间我什么都不会想了,只好胡乱没话找话:“做噩梦了?”

“嗯。”豆子把手环在我的腰间,脸靠在我的背上。我埋下头,隐约看见她手腕上似乎有一道已经愈合的白色伤痕。为情所困么?只听她柔声说道:“做我的蛋哥,像我们说好的那样,好吗?”

蛋哥?这个名字来得让人好生诧异。我还没摸准到底她说的是“弹”还是“旦”,就觉得小腹往下的某个部位有不祥的隐痛。果然,只听她说:“蛋哥……外面看上去硬硬的,其实里面软软的,软软地疼我,对吗?”

“同学,内柔外刚这个词汇,不必比喻得这么恶趣味吧?”这句话我当然只能在心里嘀咕。我转过身来,还在琢磨所谓“软软地疼我”到底是怎么实施,豆子忽然用手捂住我的嘴。

“不!别说!别说出来。”豆子的眼神有些焦急,“我知道你会拒绝我的。这个要求很过分,我知道。”

啊?我心里嘀咕,我为什么会拒绝?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愿意成为他……嘤嘤,对不起……你也有你的尊严,你说过,你不愿意自己仅仅是一个替代……”

我现在愿意啊!我在心里呼喊着,替代有什么不好?尊严多少钱一斤?我还是没能张开嘴,豆子手里又捂紧了。

“不,你别说出来,不要拒绝我。我没法忘记他,我没法忘记蛋哥,我的蛋哥……我真的真的没法忘记他,只有把你当作他,只有假装你就是他,我才有勇气出来和你见面,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没关系,千万不要忘记蛋哥,从现在起我他妈就是蛋哥!我几乎要把所想的喊出来,但豆子捂着我的嘴唇不让我出声。她埋下头趴在我胸前抽泣起来:“嘤嘤……你不要说出来……像上次一样,嘤嘤……拒绝我,说你不是蛋哥……”

我趁机搂紧豆子的肩膀,死死地贴了个结实。听起来谭一这厮还是个情种,网络上勾搭了这个失恋有一年的叫豆子的小娘,偏偏又拒绝了豆子要他假装她前男友的要求。不知道谭一是怎么拒绝的,否则我现在大可仰望星空,凝视几分钟,长叹一口气,再埋下头,满眼的伤感泪光,深切地说行、只要你好、你要我什么都行、我不要尊严了、你就拿我当蛋哥好了……

我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我敢打赌,如果我这样做了,后果一定是她忽然把脸一翻白我一眼说你不是他、你骗我、你这个骗子等之类的。神经质是失恋之人的共同点,尤其是对付像豆子这种病态地觉得感情占了全世界四分之三内容的小妞——还有四分之一肯定是各种明星八卦——进攻的路线就必须同时有两条:正面部队以对她好讨她开心为武器,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侧翼用坚持原则选择性拒绝其要求为暗箭,迂回包抄截后路。

在这件案例里,应有的迂回包抄是同意假装蛋哥而在一起,但某件蛋哥的事情就是不能干,或者就是不让豆子称呼自己蛋哥,等等。谭一显然是一个不谙此道的愣头小子,他居然直接就拒绝和豆子在一起,理由居然是什么狗屁尊严。这不是截了豆子的后路,而是截了自己的后路,不是装蛋哥,而是做蛋疼哥。为了挽回残局,擦干净谭一这家伙的屁股——也就是现在我的屁股——我努力在脸上交织起沉痛和无奈并存的复杂表情,别有用心地说:“反正也睡不着,要不你再给我说说蛋哥的事情吧。”

豆子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事情多少有点不妙,却无法得知到底问题出在哪里。末了,豆子幽幽地说:“你这人真的好奇怪,整整一天了,一点都不问钱的事情。”

钱的事情?我的心脏忽然一震,脑海里面各种念头如同蛰伏在草丛中听到脚步声的一窝蛇一样纷纷竖起来,其中长得最大最凶残的那条唤作崖下遗尸。但我的脸上却全是淡定:“没事儿,反正也不着急,还是再说说蛋哥吧。”

豆子点点头,于是我们坐了下来。我在空地上升起一堆火,豆子则煮了锅汤作为宵夜。我一边做手里的事情,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尽量做出一个可以执行的新计划,她一边做手里的事情,一边说着关于蛋哥的事情。

“……”

事实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当时我认为她有可能是在酝酿,或者回忆。总之由于我考虑的事情太多,我也没有对她突如其来的古怪沉默表示异议。

最后打破沉默的是锅里的汤。沸腾的泡泡说:“咕咕咕咕咕……”我和她相视一笑,在火光中汤的腾腾雾气,使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了一丝亲切的动人。篝火,热汤,咕咕,树林,小花,星光,露营,少女,失恋,依靠……当这一切元素再次以暗橘色调依次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一股暖意忽然随着热汤的香味在我和豆子之间弥散开来。我突然认为自己应该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计划踢到断崖下去,一把将豆子拥入怀中的。这冲动与扒光衣服无关,在那一刻,我认为可能我是聪明过了头,大脑里的神经蛇因为过分纷乱纠结而缠成了一团,以至于产生了短路。总之,在温馨的氛围下,我的理智忽然当机了。

终于,豆子说:“还是先喝汤吧。”

这是我被这锅洗脚水放翻之前听到的最后的话,真是不幸。

豆子Ⅲ

“蛋哥是男人。”豆子道。

“很好,”我嘟囔道,“如果蛋哥是女人,说不定会爱上我的。”

豆子横了我一眼,悠悠道:“像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是不会懂的。蛋哥是真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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