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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其实你心思细过锦缎缠绵(1)

王小波在《黄金时代》里写:“放声大哭从一个梦境进入另一个梦境,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奢望。”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在红尘,便爱红尘;在深山,便爱深山。不必怕做梦,也不必怕梦醒。

传奇一样寻常过活

汪曾祺的《小姨娘》这一篇,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视角。

起初是仰视的,年少的时候,对比自己大几岁又发育得像水蜜桃似的少女——大眼睛,直长发,不多话,不可揣度……她似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有着淡淡的成熟和懵懂。于是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目送着她有感情,有故事,悲壮的,传奇的,不流俗的,天雷地火,意料之中又想象之外。反抗,离开,众叛亲离,不可原谅。输了赢了,说不清。

许多年之后,少女干脆销声匿迹。当然也有回来的,变成少妇。有的唯唯诺诺做了黄脸婆。有的是寻常妇人。汪曾祺笔下的小姨娘,则烟视媚行,每天抱着孩子打麻将——“完全像一个包打听人家的媳妇。她的大胆、倔强、浪漫主义全都没有一点影子了。”已经变成男人的昔日少年失望了,眼睁睁瞧着传说终结,是惋惜,是哂笑,总之没的可说了。于是最后收束一句,要追忆另一个青春期就失踪了的女人——“后来不知怎么样了。”

这样的男人心中永远有一个少女。说是刻骨铭心好像过了,说是情窦初开又轻了。是心仪的,忘不了的,但不算真的去追求过,是怯懦的喜欢。这个少女,就成为他爱人的原型,在今后漫长的情史中,隐在岁月的幕后,可望而不可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让他迫切地在每个女人身上寻找与这尊神祇相像的一个笑靥、一缕头发、一个手势、一瞬间似曾相识的点滴。

所以,当一个对她近况知情的人出现,他会带着多么迫切的猎奇,想知道她好不好;然而又带着多么深的恐惧,和对世事流转的了如指掌,怕听到她或泯然众人或沦落风尘或红颜薄命的消息。也或许他最不爱听她嫁得个好人家安心相夫教子的消息——传奇终结,他藏在心里的那个青春也会随之飘散,这多么令人沮丧啊。

他好像在论坛里追一个长帖子,是对生活的赏玩之心,作为楼主的那个女人,该多谢他捧场才是。谁不想认识几个不一样的人?寻常生活如此模式化。只是那些活得不同的人,往往并不是有意为之,而是性情使然。好像癫人并不觉自己癫,传奇制造者也不觉自己正在谱写传奇——当然也有刻意谱写传奇且乐此不疲的,那就落了下品。所以我在想,那些在岁月里容颜不再清晰的少女,也不过是跟着性情来去而已,她只觉得自己寻常地活着。

好的爱情和好的婚姻

《绝望主妇》第6季第14集里有这么一段对白:

你爱我吗?

……

你看,你甚至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

……我爱过你。还能不能再爱上你?我不知道。你看他们(一对金婚夫妇)在望着对方的时候,眼里还是充溢着光芒,可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总这样,一定也有过艰难的时刻……可是他们熬过来了,到现在,还是那么相爱……我不能保证什么,可是如果我们现在就放弃努力,不是一切都没可能了吗?

这一段对白,让我对Bree刮目相看。在任何一对金婚夫妇的庆典上,你都听不到类似的话,他们永远相濡以沫举案齐眉,没有争论没有分歧,更不曾想到分开,仿佛生下来就是一对龙凤连体婴。即使在当下喜庆得让人不忍心思考的大环境下,我也不相信这样的话语——我宁可听听这对老夫妻调侃对方做过的蠢事,挤对对方生活的小怪癖,追忆多年前哪次大战之后谁吵着要离婚,谁又没抵制住诱惑出轨了最后觉得还是家好……满头白发牙齿掉光行将就木我们还牵着手,那么,还有什么不能说?

好的爱情,至少该有一点,不媚俗。不用对对方的缺点毛病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字不提,不用处处宣扬“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一类的自我催眠——女人无所谓好不好,只有适合你,或不适合你。好不好都已经拴在一起了。难道有一天你发现更好的,你就扔了她另结新欢吗?

好的婚姻,至少也有一点,即不静止。不是在当下,你爱我,我爱你,你侬我侬。而是要面对生活的琐碎,彼此习惯的龃龉,家人的微词,偶尔经济的低谷,双方事业的瓶颈,不听话的孩子,不给力的身体状况,一度停滞消弭的爱情……是在遭遇了这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挫败之后,在我只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的时候,还是不容许自己松开你的手;是静静等待,我们的婚姻,会水到渠成地走入下一个阶段。

不轻言放弃,这本身就是一种努力——或许某个黄昏我望向你正在炒菜熬汤的侧影,突然就好像回到初见的那天;或许是我倚在你母亲的病床前睡着了,你拍拍我的头,迎着我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我们已经像亲人一样血浓于水……这样的场景,可以化解无数的争吵、分歧,甚至仇恨。这才是婚姻的实质——爱情,当然;相依为命,对彼此喜乐哀愁的感同身受,一定。

多余的话

瞿秋白的《多余的话》,是我最爱的装帧类型。干净,醒目,没有累赘,又低调。整本书软软柔柔的,怎么弯折也可,像个水一样的女人,又似乎是个谦谦君子。我想我一定会爱上这本书,因此几乎不敢翻开,买来之后一直在床头放着,跟没读完的书摞成一堆。

这半年读港台、日本人的书居多,难得龙应台、蔡志忠、张大春、张至璋、朱天心、胡兰成、马家辉、蔡康永、林奕华、蔡澜、蒋勋乃至导演彭浩翔,都觉得好。然而太宰治到底太阴郁绝望了,那曾是我挚爱过的调调,可现在读得很艰难。

从前读书,是抱着读者的赤子之心,喜欢不喜欢,对胃口不对胃口,直言快语无须怀有心机或做旁的考量。后来做了出版,到现在,也还都是在转型的阶段,渐渐终于能从做书人的角度出发,综合品评一本书的得失。然而有时候还是难免沉陷在个人的好恶里——这种感受,恰似婚嫁了的女人还是爱溜回娘家吃母亲烧的菜,做回小女儿——怎样能更轻松自在,到底像胎记一样,难以抹去。

花好月圆

工作上越想快越快不起来,越着急越后退。

多年前韩红还没入行,在《半边天》接受采访,说她到处去应聘试唱,人家都夸她唱得好,可是都不录用她,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背了一把吉他,当场弹唱了自己写的歌。嘉宾是李琦,主持人是阿果,都肯定她唱得好。韩红说,她一直在房间里贴着“不成功便成仁”之类的字幅。李琦赶忙说,别价,别价,得贴“花好月圆”。

想功成,这是儒家的哲学;但先作势退一步,又有老庄的意思。前一阵看柏邦妮的一篇博客,说跟现世的武林中人喝酒,听来好些理论:比如出右拳之前先要收左拳,这是一种借力;比如跆拳道里的对打,最关键的不是进攻,而是先锁住对方的脚,让他不能施展。

今儿忙得焦头烂额的,情绪自然不会很好。然而大概是天气不那么炎热的缘故,情绪也不太坏。我是思虑很重的人,很多念头在心里,想得总是很好,但做得未必好。中国文化中有一种很柔的东西,我总试图领会,可自然未必能如愿以偿。大学时钟情西方的东西,看见王小波讥讽国学,“如春风过驴耳”,会心微笑。

然而,现在我渐渐知道繁体竖排故纸堆里的一些好处——如果你能扛住不变成个坏人,这些简短的箴言便能助你更好地活下去。西方哲学越思虑越痛苦,我们先人的书里倒有些风和日暖的东西。过去我认为那是不成体系的和稀泥,可蓝田日暖,稀泥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下班打卡,拿稿子回家加班。

花好月圆,花好月圆。

不用我解释,不用我屈曲

大学时有男人告诉我,说他身边朋友提醒他不要对我太过真诚,因为“喜欢王小波的女人都不正经”。我有个最好的习惯是不解释,我有个最坏的习惯也是不解释——说好听的是不愠人不知,说不好听的是您都不值得我一解释。

前阵子跟人聊什么吃亏不吃亏的,我说女人也不要总觉得自己吃亏,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两相情愿吧,觉得吃亏的话抽身出来就是,何苦自己延宕自己,最后都成了怨妇。对面人就颇戏谑地瞥我:“是哈,你觉得吃亏等于占便宜哈……”那眼神是很轻佻的,直指向男女之事。他的理解完全偏离了我的初衷,也不是我为人处世的标尺。那一瞬间我突然诧异,于是默默不语吃完那餐饭,随你怎么想吧。

那天办公室里几个好古的人从《阅微草堂笔记》聊起,直说到纪晓岚的性亢进,我埋头在稿子里,并没有接话。聊到后来大家哈哈一笑,又各忙各的。身后窗棂开着缝隙,风吹进来,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我的性情或许奇怪了些,有内在的孤僻,会敝帚自珍些别人看来芝麻绿豆的价值,一旦得到,就暗自窃喜。

然而在知道纪晓岚性亢进的典故后,再读《阅微草堂笔记》,看铁齿铜牙之类的电视剧,就忍不住笑,心下又觉得弗洛伊德同志的力比多之说真乃神来之笔,多了些猥亵的乐趣。大学时,很多女生都心水的一个主攻魏晋的老师,一次在课上援引古书,说到“淫”,道那淫字纵在心里想得百转千回,只要不实施出来害人,就不算作恶。当时大家还刚上大学,十八九岁的年纪,一班女生都笑得很羞赧。现在想来,闽南的暮春里,在台上往下望,也算一番景致。

下午跟妈聊天,照样是斜倚在沙发上。她说见我最近太辛苦,要给我些钱花,我拒绝了。又说起她在职场上面临的选择,最后我们说,还是不要,开心惬意大过天。母女俩都很愉快,各做各的去了。有时候看着妈妈的背影,会恍惚,仿佛是看到自己的前生或将来。

这些年来,如果单纯作为一个女人,我最可骄傲的,大概就是越来越确定自己会是很好的妻子和母亲。我相信总有那么个人会懂得我的内敛和放诞,不用我解释,不用我屈曲。

人间路,依稀少年郎

又看了一遍《倩女幽魂》,粤语版。

从来不觉得王祖贤漂亮,大概是因为在我的审美观渐渐形成之后,伊已经开始衰老,再没有太拿得出手的作品。小学时总跟几个70后的表哥表姐混,理所当然受了许多熏陶,印象深刻的是一个表姐说过:这一批里,虽说林青霞越来越男人气,钟楚红嫁了人,周慧敏、杨采妮都不见了,张曼玉走了气质路线……但最禁不住端详的,还是王祖贤。深以为然——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舒淇等尚未为大众所知,但港片已看过不少。

认识一些70尾80初的男娃子,都以《倩女幽魂》为经典,王祖贤为青春期女神,过去我颇不以为意——但人就是如此,少年时观影读书,带着初生之犊虔敬的心,看见美就更容易接受为美,善就更容易接受为善,且从此以之作为美与善的蓝本,不做太多思辨。在PS和整容化妆术并不十分发达的20世纪90年代,女星多多少少要靠天赋的形塑实打实地夺人眼球,观众也因此善良得多,远没有现今的苛刻。形而下一点儿,也不得不说,在全国女青年都较现在更谨慎地并拢大腿的年代,录像厅的港片适龄男青年们很难不被一个主动投怀送抱又烟视媚行的女鬼形象所打动——保不齐最后被吸尽阳气也觉着风流儒雅是吾师呢。

1987年的王祖贤让人望一眼就觉得暖玉温香,年轻总是女人最大的资本,何况还有最招男人喜欢的babyfat,连我看了都心痒,想在那脸蛋和小腿上捏一把。但不知为何,我看过的王祖贤的照片全都粗蠢呆滞,即使是在天涯的专帖高楼里贴满的fans珍藏,也不过尔尔,鲜有真的惊艳的,是很烟火气的平庸的好看,也谈不上什么气质。在《倩女幽魂》里动态的她,神色动作也要么太过,要么不及,没太多可圈可点……当然,20世纪80年代的港片有其特有的节奏,不能怪个别演员演技有差池,那彪悍的眼线和眉毛现在看已经让人倒吸冷气,审美的变化早已翻天覆地并越发多元。就演绎一个倾国倾城的女鬼来讲,王祖贤当年的年轻和清纯是称职的,眉眼间的妖冶和空灵却还差了点儿意思,这点在后来的《青蛇》里倒有了很大长进——然而,如在天涯一样,一有谁质疑某女星的长相,就会有fans冲出来说“你自己长什么样儿啊”,这种逻辑真是比1987年的眼线和眉毛还要彪悍上300多倍。

1987年的张国荣一副温润之态,谦谦君子,宁采臣尽管呆滞而啰唆,但难掩深情。在这个年纪看电影,已经抽离又和合,是多年后与初恋情人或者年少时暗恋对象偶遇的那种恻隐的观照。那年自己去影院看《东邪西毒终极版》,身旁两个90后小姑娘嚼着爆米花,从头到尾互相解释剧情,但其实根本不得要领。灯亮起来,她们两个拍拍屁股走了,扔下一句“没看懂”……而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屏息对比着终极版与旧版的不同,捕捉那些鲜亮的色彩,记忆里模糊又清晰的细节,以及每个演员脸上流星般一闪而过的年轻神采。独孤求败向湖中心划过的那一剑,激起的绝不仅仅是银瓶乍破一样的水花。

港片是一代人的记忆,我不时会买些八卦港片掌故和香港电影人生平及创作的书,没事就翻一翻,那种感觉踏实而沉静,对这些熟知掌故的人又艳羡又仰慕。或许可以说,一个录像厅时代走来的男青年(现在是中年了)曾以王祖贤为女神,而不是邱淑贞,这已经很令人欣慰——但其实也没什么,邱淑贞在《新少林五祖》里的角色很是让我心爱。其实每个人的青春期都不见得多美好,但至少诚实,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不骗自己也不骗别人,不怕别人的嘲笑也不忌惮什么舆论导向,那颗心是热忱而透明的。好像现在谁一提起“硬汉”,我就想起周润发;谁一说“玉女”,我就想起周慧敏;而至于“帅”或“英俊”,第一反应永远是刘德华……这是骗不了人的,好像胃最知乡愁,每个人的审美都有自己的烙印,关于十三四岁、十七八岁的心灵旅程。

所以,有时候心情浮躁,就回去看些港片,《纵横四海》《喋血双雄》《笑傲江湖》《大话西游》《甜蜜蜜》还有“古惑仔”之类。这种慰藉无法为外人道,仿佛看见那个小小的自己懵懵懂懂地跟在一帮70后的表哥、表姐屁股后头看录像,打扑克,打着小霸王游戏机,眨巴着空洞的眼睛听他们讲外边的世界,憧憬着电影里跌宕精彩锦衣玉食的生活有朝一日也会应验在自己身上……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当年踌躇满志的哥哥姐姐再想不起太多过往,我像是鲁迅先生笔下那个对一个风筝耿耿于怀的兄长,独自在一个又一个疲惫的加班夜之后,透支着自己的青春记忆。

前阵子在《康熙来了》里面看见齐秦,50岁,除了黑一点儿,唱歌一股灶坑味儿,其他也还好。据说和现在的女朋友在一起几年了,女朋友也不过25岁,还在手臂上刺青了齐秦的名字,很死心塌地似的。当然要提起王祖贤,齐秦说还是会通电话,但已经不是那种关系……这对话的基调和发展都很诡异,最后仓促结尾——真的有人关心故人吗?感情的事,归根结底是他和她自己的事。那些盯着过气明星花边新闻的人,其实更多的是在自伤身世,偷偷为自己的青春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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