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地上的八人,陌熙挑眉,“起来吧。”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你们都叫什么。“
“千寻”“千殤”“离歌”“言笙”“雪舞”“花语”“黎诗““竹青”八人很有秩序的从左到右,从男到女的回答。陌熙扫过八人,最大的有二十五六,最小的也有二十岁。
“这下面中有多少人?”陌熙指了指练武场,练武场上黑压压的一片。
“回主子,有二百四十人。”千寻恭敬地说道。
“嗯,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八人跟我出去,我有事交代。”陌熙看向陌尘“爹,走吧。”
“就这样?”陌尘有些意外,还以为他会做点什么呢。
“对啊,不然还怎样。”陌熙有些无语,难不成还在这吃个饭聊聊天啊。不等陌尘做出反应,就领着小跟班们,走了出去。”这孩子。“陌尘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
夜晚,陌熙站在屋顶,月光在他身上洒下一层炫目的光晕,白色的长衫被风吹的飞扬,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任凭刘海肆意舞动,倾城的脸上勾起一抹淡笑,双目微眯。
“主子,你吩咐的事办完了。”突然出现的八人齐齐跪在陌熙面前。“嗯,东西拿来吧。”陌熙伸出手,千寻将一个银色面具交到陌熙手中然后带上,面具只有一半,只遮住了鼻子和鼻子往上的面容,面具上,在左眼边雕刻着一只凤凰,凤凰的头部斜对着左眼,凤尾已超出面具边缘微微勾起。陌熙的刘海虽然遮住了凤凰,但隐约能看见一只正在飞翔的凤凰。将面具摘下,雪舞将一个戒指和令牌交到陌熙手中。戒指的指环是用纯银做成,指环边用金子来描边,置换上刻着莲花,每颗莲花上都镶着一颗极小的白色宝石,令牌是用纯银打制,边缘也用金子描边,令牌正面上刻着“罗刹“二字,反面刻着一个“尊”字。
“不错“陌熙把玩着令牌“从即日‘罗刹殿‘准备成立事宜,你八人将那二百四十人分成八个小组,由你们分别带领,至于你们的事务,明日我会派给你们,明日巳时来院中找我,出去随我办事。”
“是,主子。”八人齐声道“不’罗刹殿‘成立后不要再叫主子,叫我尊主,或者凤邪。”陌熙浅笑“下去吧。”“是”眨眼间八人便消失了。
陌熙在屋顶觉得无聊,就叫阿福和阿碧从酒窖中拿了些自己酿的酒。陌熙抱起酒坛,仰头猛灌一口“好酒。”望着圆月,不禁想起现代的家人,不知道老爸还好吗,上一世,也是老爸一个人将自己拉扯大,虽然他经常不在家,只有自己守着那栋别墅,但自己知道,老爸很爱自己。又喝了一口,想起自己曾经很爱听的一首歌,笑了笑,不由开口唱起“点釉他起笔却又停手
祭蓝描金绣龙珠阁风满楼
瓷都的雨后故事话说从头
浮梁古城梅初落
回忆如瓷般些许泛旧
说缘分总有似越窑的轮廓
长颈唐白釉怎耐清冷炉火
门把铜锈望佳人挥袖
碎花一地沉默话语都上锁
马道的送别被雨湿透
写在眉间的难过都淡妆素抹
一笔锋勾他轻轻地说
你说的宿命已斑白了双鬓
不重逢不相信缘分已尽
我仍在淬炼年轻
你说的宿命釉色葬了曾经
我小心取出长颈白釉瓶依稀可听
那场相遇淅淅沥沥
回忆如瓷般些许泛旧
说缘分总有似越窑的轮廓
长颈唐白釉怎耐清冷炉火
门把铜锈望佳人挥袖
碎花一地沉默话语都上锁
马道的送别被雨湿透
写在眉间的难过都淡妆素抹
一笔锋勾他轻轻地说
你说的宿命已斑白了双鬓
不重逢不相信缘分已尽
我仍在淬炼年轻
你说的宿命釉色葬了曾经
我小心取出长颈白釉瓶依稀可听
那场相遇淅淅沥沥
你说的宿命已斑白了双鬓
不重逢不相信缘分已尽
我仍在淬炼年轻
你说的宿命釉色葬了曾经
我小心取出长颈白釉瓶依稀可听
那场相遇淅淅沥沥”
唱完,陌熙生了个懒腰,唔,该睡觉了。脚尖轻点缓缓落到地面,刚落地便听到一声“哎呦,我去。”一个灰头土脸的老头从草丛里走了出来,边走嘴里还嘟囔着,“从上面摔下来,疼死我了。”老头极其猥琐的揉了揉屁股,“真是一群龟孙子,竟然敢给老头子我下套子,害老头子我受这么重的伤,唉,刚刚这不是有那么浓的酒味,怎么没有了,奇怪奇怪。”老头一直不停地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