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是庆祝拿下澳洲案子而干杯!”全体员工在衡川庆祝,可是热热闹闹。但是在甄妤眼里,吵闹。
当你明白一天到晚对着这样的场面,是有多么的厌恶。不过也没有关系,只是一个晚上。
“甄助理。”让甄妤讨厌的声音又响起,甄妤有点恼怒来了这里。真是没有一刻的安宁,没有多少人。
甄妤握紧手中的玻璃杯,精神开始接近奔溃。因为不速之客来了,还不是一般的不速之客,这可是她心里面那个黑名单榜首。
甄妤想都不想狼狈的逃出这个聚会,张莉一脸不解。而浅席担心的跟出去,而那位不速之客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扩大。
回想起七年前独自一人在英国,听着一点都不懂的英文,那一种无助现在还记忆犹新。
甄妤蜷缩靠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地握着。眼神充满了疲惫,一种精神上的疲惫。
那一天她没有了那个所谓的靠山,父亲不会一直在帮助自己,疼爱自己的母亲也不在身边照顾自己。什么事都必须靠自己,独立就开始实行到现在,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一个都没有,就算是身为小伙伴的京三也不是让甄妤感到可以依赖的人。
当甄妤睁开眼的时候,双腿僵硬,艰难的起身。看着动都没有动过的大床,心里哀叹了一下。三年已经到了,是时候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手机收到信息——准备好,等你。
他需要一个辅助他的妻子,而甄妤需要一个支撑自己的男人,三年前的契约是怎么成交的?是他们觉得不会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
岩石把山洞封得死死的,两人找不到另一个出口,甄妤生起火来。
黑暗中那道修长的身影出来的都是极品,站在眼前的就是一个极品妖孽。最明显的就是左耳上的纯银耳钉,冷声问道:“你觉得我们就这样待着?”
甄妤放下手中的树枝问:“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原来鼎鼎大名的MR。F也不过如此。”
还不等回话,两人都被迷晕了。
被带入密室的甄妤,疲倦的挣开双眼,发现自己双手都被绑住,嘴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就像哑了一样,而唐齐也一样,不过他发现自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
唐齐口语对话说:“对不起,连累到你了。”
懂口语的甄妤,立马反问:“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会说不出话!”
唐齐眼神充满了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甄妤一无所知,只知道这次保护的对象让自己陷入了困局。
接下来甄妤感到呼吸口难,脑子一直出现一个声音,声音一直在叫喊的自己。
“甄妤,死掉吧,解脱了!解脱了!来吧!”
拼命的吸着空气,可是还是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
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整个人倒在地上,脑子一直出现父母的身影。
“甄妤不能死!你不能死!”
“爸妈,对不起,对不起!”
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父母的样子一直在脑海里闪动,还有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也出现在眼前——浅席。
这一次真是最后一次活着,以前的难题不管怎么样都会活下来是因为还有支持的信念,信念已经完成了。
再见了,家人,小伙伴,朋友..
知觉一点一滴被抽走,心里的恐惧一浪又一浪的冲击内心最深处。
要是有下辈子,请原谅她,她不会再做你们的女儿。操心一辈子够了,就够了。
甄妤昏迷了三天终于清醒了,看见眼前的京一,担忧的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出差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话一出口还是没有声音,甄妤开始焦急起来。以前不管出行什么任务,知道活着回来很少,在死亡里挣扎了很多次,第一次觉得这天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
京一喜出望外的说:“我的老天,终于醒了。不要急,现在还不能说出话,没事的。你还活着。”
话一听,明白自己又是死里逃生一次。原来自己还是舍不得死,原来还有好多的没有放下,太多的人太多事始终在心里无法割舍。
病房中的一切还是这么让甄妤讨厌,以前为了目标不断的强迫自己做些不喜欢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没有这么糟糕。
只是医院甄妤却一直不喜欢,她最爱的奶奶就是躺在手术台上没有下来,她说过会没事。
甄妤从被窝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看这双手,眼神充满了激动,要不是它们她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只是甄妤心中的那块大石头还是不肯放下,回家的路就成了之后的事。
双头遮住脸,回想起当年的事。
当年自己就是一个炮灰,甄玫的男朋友外表看似专情专一,没想到还玩地下情。这事一出,那女人才知道自己被他欺骗了,做出一系列极端的行为。
嫉妒和报复的心理已经在她的心里根深蒂固,她也就做出极端的手法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
她在和那男人约会的那晚,给他服用过多的安眠药,然后现在还是成为一位植物人。这样男人就是造成悲剧酿造的开始。
至于甄妤却成为那女人的替死鬼,所有的罪名都往她头上放,只因为她喜欢浅席。只有当事人浅席知道,其他人都认为是甄妤嫉妒自己的姐姐什么都比她出色才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这件事闹得很大,因为那女人爆料给记者,所以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在没有任何人相信自己的情况下,甄妤感觉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留念,开始有自杀的年头。
那天晚上,站在阳台上准备要自杀的甄妤,看着父母慌慌张张开车出去。出于不安,跟着出去。
来到公寓处,这里面住着都是高层人员。甄妤也开着车进去,门卫没有阻拦,因为她经常来找她的好朋友沈静。只是她已经出国深造一年多了,自己也少来了。
“她还小,不理智才做出这样的行为。要怪就是我这个做父亲没有管教好。”
“是我这个母亲不好,希望您可以压一压,毕竟她才只有十八岁。”
“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甄妤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开车出来,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眼眶的泪水再也经不住阻拦,无声无息的不停往下流。
停下车,整个人都爬在方向盘上哭着。脑子一直回荡自己那骄傲的父亲跪在他人面前画面,说了一句:“要抓就抓我,我孩子还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老了可以撑得住。”母亲已经成为一个泪人,要不是那位官员的妻子关心的搀扶着,她早已经躺下了。
就因为这件事,即使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甄妤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去,为的就是让自己变强,那些不公平的事都让自己独立承受。她只想让自己的父母过得好好的,不要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啊的过一辈子。这个做女儿的心愧疚就少些。
每一次的进步,只让甄妤觉得自己还是没够资格回家。没有那个勇气回去面对,害怕再发生一次。所以每次不是让穆青禾去解决一下问题,就是让老大去做个身体检查。
当然每年的费用都不是钱的问题,是问题的问题,每次都是出行任务。这次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