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最开心的是一家人的团聚,渐渐的让我忘记那个世界,一笑而过,现实生活,我还是要生活的,不想让父母担心,不想让弟弟为我难过。
回到校园,八卦的新闻,这期最让人疯狂的人物应该属于这位新登场的明星--小逸,听说是中国一个少数民族走出来的人,我也见过他的相片,那张脸只要见过的人绝对不会忘记,每次看着他的访问或者相片,我都百感交叉,因为他的样子总让我想起悠弦月,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岩香外,还有这么美的男人,不过他的样子我好像在天城哪里见过?
小逸我不是很留意他的其他资料,除了偶然看看他的相片,其他的我都不想知道,因为这会让我心痛。
圣诞节的那天夜晚,小丫拉着我去了酒吧玩,因为她新交了一位帅哥做男朋友,让我过去给点意见,穿上黑白交叉的连衣裙,黑色的丝袜,白色的靴子,看起来有点淑女的味道,小丫赞扬着这样更加诱惑,而且跟酒吧那些女人比较起来,我会更加耀眼,我傻笑,还有什么男人可以让我望上一眼,我相信那个梦,可能就是导致我下半生孤独终老吧,而我也不可能跟像小逸这种明星谈恋爱,对于学长的感觉,早已经不在。
漆黑时尚的酒吧,我坐在吧台等小丫拉她的男朋友出来,随便的要了不知名的酒,难道真的傻坐在这里吗?很快身边有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想与我交谈,可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的内心早已有了那个人,不管他是真还是假的。
“喂,女人,坐这可以吗?”身旁站了一位高大的帅哥,干什么那么酷的对着我,我又没有惹他。
我扭过头,告诉他,想坐就坐,反正也没有人。
“喂,女人,跟我去开房。”这家伙自以为自己很帅吗?可还没等我回应他,他已经把我拉上了车,这是绑架吗?我想下车,可车门已经被他反锁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建议你去看医生,快放我下去。”我完全没有淑女的形象,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身体还是处女之身,搞什么。
他靠近我,俊脸贴近,我见到他脖子上戴的东西在闪闪发光,他在我耳边轻轻细雨:“难道你在装纯情吗?”
我推开了他,骂道他神经病,而他乐在其中,车速已经超标,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当地连锁五星级的酒店,不顾我反抗,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帮我,我完全是被他拖着走的。
房间外是一边海景,可我还是搞不懂他为何要选择我,只是在灯光下,我清楚地看到了他脖子上戴着戒指,我紧张了起来,靠近他,触碰着戒指,我感应到它上面刻着月这个字,正如店铺老板所说,这戒指并不是普通的东西,只要成为它的主人,它的身上就会洛上主人的名字,我这是在做梦吗?他真的是悠弦月吗?没有反抗,没有任何想走的冲动,他见到我这么乖,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今夜我笑了,当他进入我的身体那刻,我微笑,而不是哭泣,很痛,可那么的真实,月,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终于是平等的了,在这里,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终于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你真的来了这个世界来实现你的诺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坐了起来,把衣服丢了给我,掏出了一笔钱放在台桌上,他把我当成什么?**吗?这时门被打开了,只见走进了一群人,我急忙躲进被窝里面,被单上清晰地看到一片艳丽的红色。
“妈的,现在的**都喜欢装纯情,你怎么不报警?”貌像老大人疑问我。
“因为我爱他,我深爱着他。”确实开头我想走,可后来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知道他这辈子他不再是悠弦月,可我无法控制自己。
“靠,算你赢,妈的,竟然还上了一个处女,走。”男人跟他的一群人,然后又走进了一批人,我知道他们在赌博,这种耻辱让我无法忍受,悠弦月不可能这样对我,虽然已经投胎转世,可他不是说,他对我的爱深刻的洛印在灵魂之中吗?
他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我拉住了他,脸带泪水,他甩开了我:“嫌不够吗?”他从衣服拿出一张支票,签上了名字,然后丢给我,我不在乎那些钱,我在乎的是他。
“不要走。”我叫住了他。
他厌倦的望着我:“你想如何,还不够吗?妈的,老子最讨厌这种女人了,想死就死一边去,走。”为什么我的悠弦月会变成这番模样,可不管他的样子变成什么,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爱着他,见到他我无法呼吸,无法呼吸。
“如果你踏出这门半步,我就告你**,我只求你停留半小时,难道这个要求都不能给我吗?你知道女人的第一次多么珍贵吗?你知道当一个女人要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我沙哑的声音,已经没有力气,身体还在痛。
他真的站在了那里,让自己手下去门外等他,然后坐在沙发上,让我有什么就说,我穿好衣服,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伤痕累累,无法支撑。
“你脖子上的戒指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妈的,你不是想要这戒指吧,是我跟我的女人在巴黎度假买的。”我心痛,他跟他的女人,只是我还是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一点忧伤。
“我不是你妈,我叫慕容倾。”说到我名字的时候,我尽量慢慢,一字字说出来。
“靠,你叫什么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的眼睛充满了厌倦,以前的他那么的疼爱我,那么的宠我,眼里面都是温柔,现在怎么这番模样。
“你知道你戒指上刻着月字吗?”我不知道他是否看得懂天城的字。
“有吗?跟我也没有关系吧,我叫楚天楠。”他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到最后告诉我,没有,听到他的名字,我敢确定他就是悠弦月,因为他八岁之前的名字就是这个。
我细心的指着他,告诉他那个图案就是天城的月字,而另一个戒指上刻着倾字,那是我的名字,我用纸画上了倾字,跟他讲述了我和他的故事,只用了短短十分钟,望着他那厌倦的眼神,我真的好痛,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我不要看着他先离开我,我怕,我真的好怕,为什么要让我再次与他相遇,为什么让我爱着一个不爱我,而且忘记我的男人。
慕容倾离开之后,楚天楠有点迷惑,开着黑色的跑车,他想着那个女人的话,虽然故事零乱而且莫名其妙,可他竟然可以完全吸收,回到家,他取出另一个戒指,寻找着上面刻的图案,对照着,竟然和那女人所画的一模一样,到底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自己对他反感,可却那么的心痛,是因为他像自己以前的女人吗?那个离开他出车祸的爱人吗?不管如何他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夜晚,从不做梦的楚天楠做了人生第一个梦,他梦见一个美的不像人的女子,还有一个美丽的男人,他们幸福的恋爱,可当他醒来之后,竟然感觉到眼前的泪水,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楚天楠笑着自己。
那之后连续几夜他都梦见了那个女人,还有那个男人幸福的生活,可他竟妒嫉的要死,最让他气愤地是那个女人竟然也叫慕容倾,为何见到那个女人之后,他总在做奇怪的梦。
一个星期的忍耐,他终于放弃了,派人调查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不到一个小时,慕容倾的所有资料显示在楚天楠的眼前。
姓名:慕容倾
年龄:十七岁(十一月十四日)
身高:一米六五
学历:德盐幼稚园(第一名成绩毕业)
德盐小学(第一名成绩毕业)
德盐第一书院,初中部(第一名成绩毕业)
德盐第一书院,高中部(高一期末第一名)
现在就读高中部二年级一班
家庭:
父亲:慕容明也(职业:老板)
母亲:李志梅(职业:家庭主妇)
弟弟:慕容礼(职业:德盐第一书院,初中部一年级学生)
其他:擅长琴棋书画。
楚天楠细心的看着,暗暗记下了她的电话号码和学校地址,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他想如何,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一个圣诞节我都在修养状态中,还好父母去了外地进货,要不被他们发现我跟别人上了床,那就完蛋了。
我发现整个圣诞节我都被弟弟搞到无可奈何,家里面贴的都是明星小逸的相片,还有他的演唱会,我是陷入了崩溃之中。
我在思考,到底为什么送给悠弦月的戒指会带在他的身上,而且他的名字竟然跟他在那个国家一模一样,搞不清道不明白,难道我确实晕倒在唱歌房,而我做了前世的梦吗?难道说前世的我们是那个样子的吗?我那几百年的智慧跑哪里去了,可如果他不是悠弦月,为什么会那么巧合的戴上我送给他的戒指吗?如果他不是悠弦月那我不是吃亏了吗?
圣诞假期很快度过,好不习惯上学的日子,还要那么早起床,早上没人帮手做早餐,没人帮我更衣,夜晚没有人侍寝,整个世界我都快崩溃了,不过唯一庆幸的是,现在的我迅速在学校出了名,原因是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古琴弹奏的音乐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听过的,完完全全我可以把它当成自己作曲作词,其实大部分都是岩香写的,画是南国人最擅长的,所以我画画也不错,特别擅长把人画的更加美艳动人。
高二(一)班,以前怀念的班房,此时此刻已成了想离开的地方,落了那么多功课,我知道这个学期我的成绩应该是最后一名,习惯了天城的文字,看中文都觉得有心无力,有的时候与朋友谈天,都会情不自禁成了天城的话,夜晚想起悠弦月总会默默的哭泣,为什么要做一个那么美丽的梦,为什么要让我有那段记忆,虽说与岩香一起生活,可内心无时无刻想念的人都是他,只是不敢表达。
窗外听到车声,丫头在我耳边说道,听说今天会有新生转校来,可能那声音就是那新生吧,我傻笑,对于我来讲一切都不重要,我只想再次见到悠弦月,上次那样跑了,都忘记疑问他的电话号码,不过我想就算我问他也不会给我吧。外面下起了雪,今年的冬雪好像来的有点晚,忆起雪中的悠弦月,那美丽的景色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世界的他,不再是他,我是不是应该放手,或许他更加适合离开我,如果当初他早点离开我,他也不会死在我的面前,他会幸福,我相信。
班房喧哗着,压制自己内心的狂傲,害怕突然跳出一句话,大家都给我闭嘴,要不拉出去刊头。
丫头推了推我,让我看讲台,我回过头,看到讲台上站着班主任和一男一女,女的非常漂亮高挑,身材很迷人,男的长的很漂亮,像从漫画里面跳出来的美男子一样,一头微微的卷发,懒散的靠着白板,没有一句话。
“这两位是今天开始加入我们大家庭的同学,大家掌声欢迎。”班主任有点巴结的感觉。
掌声不断,看到很多女同学的眼睛停止在男孩的身上,而男同学的眼神从女生进来的那刻起,就没有离开过。
班主任让他们彼此介绍一下自己,女生看了一眼台下的人,一幅看不起的模样,告诉我们她的名字叫上官熙,上官家族的独生女,她不用说我们都知道她来自有钱人家的孩子,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么有钱的家族,可她为何来这间学校读书呢?搞不明白,身旁的男子叫辰岩祥,她的未婚夫,示意女生不能打他的注意,我暗笑,这种女人和这种男人真的不适合,完全是两个性格的人,而且我能感觉到,这位是那种没有感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