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多人？！”灵儿问老鸨。
“我的乖女儿啊，没有这么多财神爷，谁来养活咱们啊？”老鸨嘴上解释，心中却暗暗称奇，难道这丫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食五谷杂粮？居然连青楼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是深宅大院的小姐们，也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可是我不想舞给他们看。”灵儿别别扭扭道。
平素在庄子里练剑，有许多人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看着那百十双贪婪的眼睛，灵儿心里有说不出的害怕与恐慌，还有一股强烈的厌恶。
老鸨见灵儿是真的不懂，现在情况紧急，又不方便调教，只能先哄着，等时机到了再跟她摊牌，到时由不得她不做下去，于是道：
“那怎么行？他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你不舞给他们看，咱们的场子就保不住了，到时，别说是你，就是我和唱春苑里众位姑娘们，也都得饿死了。”
灵儿眨眨眼，左右为难。
说实话，她确实很讨厌这里，但这里毕竟给了她吃喝，而且她还从老鸨那里得知，是她把自己从瘦猴的手里“救”出来的，所以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激。
老鸨见台下的客人们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还催着姑娘赶快上台，心里也急，只能对灵儿好言相哄，道：
“你就是去舞一段剑，怕什么？你就当里面就你一个人，下面的那些全是兽。”
灵儿见老鸨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再加上自己欠人家人情，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了，朝底下一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直起鸡皮疙瘩，不由得拢了拢有些短小的衣服，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胸前。
灵儿一出场，台下先是一片寂静，随即便是火爆的喝彩声：
“好！这妞够漂亮也够纯正！”
“是啊，你看那娇滴滴的模样，估计还是个雏儿，今晚赵妈妈又要大赚一笔了，不知哪个有福气能抱得美人归呢？”
“可惜呀可惜，今天出门银子带少了，我得叫随从回家取银子去，免得待会儿拍不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