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男的居然表示赞同了!赞同了!赞同了……
这个单词一直在箫小杞耳边回响,她觉得她的世界魔幻了。
箫小杞独自缩在墙角,两个和好的奇葩终于想起她了,女郎友好的伸出手:“感谢你呢,愿意倾听我的烦恼。”她开心耸肩,“呼,我们和好了。”
箫小杞干笑道:“呵呵,我看到了。”
“谢谢你一直听我说的抱怨。”女郎亲热挽着她丈夫胳膊,在他脸颊一侧轻吻,微笑,娇声道:“亲爱的,我永远爱你!”
“呵呵。”也谢谢你帮我丰富见识。
“要不这样吧,为了报答你,额,们。”女郎瞟了一眼死猪状的安娜补充道,她大方提出邀请:“我现在要和达蒙去那个很酷的俱乐部,你知道,找第三对夫妇,我可以带你们一起去,你知道,进这种很酷的地方是要有邀请人的。”
“呵呵呵,不必了。”箫小杞不自觉地整个后背都贴着墙。
“不用客气。”男人直接动手要抓箫小杞的手臂。
“啊,说了不要!”箫小杞惊慌躲避,嚎啕大叫。
“小姐,不用客气的。”男人锲而不舍。
箫小杞尖叫胡乱挥舞手臂,余光瞟到那女郎正在试图扶起安娜,大叫:“嘿,别碰她!我们不去!”
“你不用这样,那个俱乐部欢迎任何思想开放的人,你只需去过一次,你就会爱上它。”
“我,说,我,不,去!听不懂人话啊!”箫小杞直接发飙,从外套的衣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拨打阿尔弗雷德的电话。
所以,当箫小杞看到瓦德西老先生和阿尔弗雷德一脸阴沉并排出现站在面前时,箫小杞一边感叹世界末日到了,一边庆幸救星来了,然后放开安娜的手臂转头扑进阿尔弗雷德的怀里,死死抱住他就不撒手了。
他反手抱住箫小杞,在她的耳边无奈又气急说:“萧,我真该庆幸回汉堡之后你就要与安娜分开。”
箫小杞呜呜呜一阵“痛哭”,抬脸哽咽道:“我是受害者……那两个人是变态……”
阿尔弗雷德笑得很有气势,那气派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警察局里的什么特工,呵呵,别以为阿尔弗雷德是来英雄救美,他不过是来警察局保释两人,顺便交罚金而已,因为箫小杞也很气派地把那两人胖揍了一顿,毫不留情的,并破坏酒吧公共设施若干,而恰巧,箫小杞安娜两人身上带的钱并不足以支付,箫小杞仿佛能看到阿尔弗雷德头顶滚滚而来的乌云。
比起箫小杞这副没用的样子,吃了醒酒药已经清醒了的安娜见到自己的男朋友却是十分地淡定,她挽着瓦德西老先生的胳膊,抱怨说:“雷奥,你们赶快弄好手续吧,我困了!这些德国警察真麻烦。”丝毫不提私自带箫小杞出门混酒吧的事。
瓦德西老先生眨了眨眼,想开口说什么,看见安娜阴沉的脸色之后,就及时收住口了,说:“阿尔,你去办手续吧。”然后这位对箫小杞而言有点沉默寡言的德国老先生转头看箫小杞,说,“德国的酒吧好玩吗?”
箫小杞直接两眼一翻,栽倒在阿尔弗雷德的怀里,装晕。
艾玛,像我这样娇弱的人,是不能受刺激受惊吓的。
第二天安娜决定要在城堡周围的山上徙步,安娜的决定当然也是其余三个人的决定了,这次徒步整个过程大约要走四个小时,所以,阿尔弗雷德一大早在超市购买了很多水,饮料,食物,回来后,他就收拾背包,担心山上气温低,还带了厚一些的外套,一个背包大约15斤重,两位瓦德西一人背一个。
箫小杞呢,就背着个单反挂在脖子上,走没两步感觉脖子酸了,又直接把单反也挂阿尔弗雷德脖子上了,再走半个小时,脚酸了,抱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让他拖着走,艳羡地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安娜,她神清气爽,丝毫没受昨天醉酒的影响,脚步飞快,时不时还回头提醒其余的人注意脚下。
他们从徙步的出发点出发,那是上山的索道,直接将游客送到1700多米的高山上,当然这里只有箫小杞一个亚洲人,一般亚洲人更喜欢观光,不太喜欢这种辛苦的徙步,箫小杞也在此列当中,不过还是被迫来爬山了。
上山后,就看到玩滑降伞的人,直接从山上飞到空中,那种与风同步的感觉一定很爽,但是阿尔弗雷德坚称他们此次的计划是去攀登山顶,还要走三四千米,不该在此停留。
最难的是上山顶的最后200米,箫小杞已经习惯了在中国爬山,在危险处,总是安全围栏的保护,但这是在德国,望望脚下毫无遮拦的1900多米的高山,心里没有一点担忧那是不可能的,那个脚抖啊抖的,但是,看看前面后面那么多欧洲人在攀登,箫小杞也不想示弱,最后手脚并用,还是让狼狈地登上山顶。
在山顶,他们看到一个家庭,男人背着一个两岁的儿子,女人护着大约只有四五岁的儿子,他们全部上山了,这对于箫小杞来说简直就是奇观,她搞不懂,为什么德国人会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冒险,这当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地方呀,虽然那德国男人真的很强壮,但背着小孩子登上这么危险的山顶,要是小孩子乱动,大人小孩岂不都很危险?德国人全民自觉地“魔鬼式”训练,大概有民族基因在里面吧,当真是“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箫小杞一番胡思乱想,在阿尔弗雷德递给她水的时候都毫无意识,阿尔弗雷德无奈,拧开瓶子凑到箫小杞的嘴边,箫小杞一边就这他的手喝水,一边含糊说:“阿尔,你以后会带你的小孩来爬山吗?”
“会的。”
“那要是摔个脑震荡怎么办?做你的孩子真可怜。”箫小杞嘴贱道。
阿尔弗雷德很自然接了句:“那也是你的孩子。”
因为时间不够,阿尔弗雷德要准备回部队了,所以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坐火车回吕贝克,下午箫小杞和阿尔弗雷德再马不停蹄开车回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