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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一悲难却瑀墨回故里 通隐情如嫣答旧恩

道宗和瑀墨纵马赶到龙门,发现龙门城中一片萧条破败之相。街上掩门闭户,空无一人。瑀墨引着道宗到了家门口,却看见薛府更加破败。两扇大门已经不知去向,空荡荡的招呼着人进去。踏进门槛,惊的不知什么鸟乌压压乱飞。这鸟声反倒引出几个人来。原来一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和一些乞丐看着薛府无人看管,结伴在此居住。人们直愣愣看了瑀墨和道宗一会儿,觉得两人不会伤害他们,又缩回了头。道宗陪瑀墨默默往内堂走,一个老妇人叫住他们道:“两位贵人不要往里面去了,听说内堂经常闹鬼,到了晚上,常能听见鬼哭。”道宗道:“闹鬼?偌大的院子怎么会闹鬼?”老妇道:“两年多以前,杀薛员外全家的刘大人一家被灭了门,刘府族人包括孩童,一个不留,随从侍女或被杀或发狂。第二天,这院子里就竖起了一个祭台,上面放着刘氏父子的头颅。人们都说是薛员外怨气太深,带着阴间的鬼怪来报仇了。”道宗看着面有泪痕站着发呆的瑀墨,答道:“没事,我们就随便看看。”

话说苏如嫣要为瑀墨看房,只好独自在院子里练鞭子。忽然觉得屋子上有声音,如嫣喝声“谁在房上?”便蹿上了房,果然看见一个身着唐军皮甲手托包袱的人顺房檐而过。如嫣飞身追赶,可惜那人轻功高于如嫣,穿过几个屋檐,隐了。如嫣忙回来,进瑀墨屋里检查是否有东西丢失。

窗门大开,床头上挂着的银铸雁翎宝甲不在了。如嫣再搜,发现屏风上丢着两件单衣,单衣下藏着一件纯白色丝绸绣梅肚兜。如嫣大吃一惊,自语道:“难怪不让别人进她屋子,原来她是……”于是如嫣不再翻找,将衣服摆放原位,锁了门,出去找瑀墨。

瑀墨进了正厅,围着屋子,踩着厚厚的落尘转了一圈,回到门口,跪下,从怀中取出薛江舟的画像,边烧边垂泪道:“感激父亲在天之灵,孩儿找到哥哥了。他在突厥很好,娶了个贤惠、美丽又有武艺的姑娘,生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您可以瞑目了。”道宗担心瑀墨悲伤郁闷,将她扶起来,找借口道:“我们呆的时间太长了,该回去了,元帅还等着我们呢。”瑀墨擦干眼泪,道:“是啊,该回去了。”

如嫣在城门口急得团团转时,瑀墨恰与道宗赛马到达。见到如嫣,瑀墨跳下马,问道:“在这里做什么,天还未暖,小心着凉。”如嫣拉着瑀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到你屋里看看吧,你的宝甲被人偷了!”瑀墨大惊,道:“宝甲被偷了?怎么回事?”如嫣道:“我在门口守门,却遇见了一个身穿唐军皮甲的人在屋檐上鬼鬼祟祟。那人轻功不弱,我没跟上,回来时发现宝甲丢了。”道宗道:“这事元帅知道了吗?”如嫣道:“元帅刚刚知道,已经交代所有人到议事厅议事了。”

瑀墨等了到议事厅。李世民道:“单单偷了薛将军的盔甲,这不是很蹊跷吗?”徐茂公道:“在下以为,薛将军的盔甲被偷只是个意外。薛将军的屋子离议事厅很近,盗贼很可能在议事厅周围游荡,顺手偷了宝甲。”杜如晦道:“军中只有元帅有套金甲,郡公有套镶金甲,柴驸马与薛将军是银甲,其余都是铜甲或铁甲。我想盗贼认为着银甲者必是身居高位之人,所以偷去。”萧瑀道:“苏姑娘说,盗贼穿着我军皮甲,说明他扮成火头军或侍卫混在军中。看他对军营布置并不熟悉,应该是刚进来的。”程咬金笑道:“幸亏我们没和天游换屋子,否则被偷的没准是我们的铠甲。”瑀墨苦笑道:“看来小偷给了你一个幸灾乐祸的机会啊。”道宗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从火头军和侍卫营中盘查刚进来的士兵就好了。”李世民道:“我只是担心是否有什么军事绝密被他们听了去。”李靖道:“元帅不必担心,我们商议时常由花自芳、韩彪等左右守卫,若周围有人,他们早知道了。”花自芳道:“元帅放心,我们守卫时绝对没有任何旁人。”李世民道:“那就好。薛将军暂用别的战甲吧,本帅会安排人搜查的。”瑀墨只得应了。李世民又道:“尉迟恭邀我们明日会战。我与几位大人商议,决定采用车轮战术。尉迟恭是员骁将,我军之中,只有秦将军或可匹敌,所以不能硬拼,只能智取。”程咬金道:“不是俺老程夸口,俺比秦大哥不差。王君廓、侯君集、屈突通也都不差,何必车轮战呢。”李世民道:“非是本帅小视各位将军,实在是尉迟恭本领高强。上次薛将军同柴将军左右夹击也没能伤他半分。”瑀墨道:“不如明日末将先出战,让各位将军看看尉迟恭的功夫,也好让诸位将军有些准备。”李世民道:“我正有此意。明日一战,将军小心。”瑀墨应下。

次日,瑀墨借来如嫣的盔甲,随大军到城外御敌。瑀墨拍马走到两军阵前,朝尉迟恭喝道:“尉迟恭,上次我们还没打完,你跑什么。”尉迟恭道:“本将军看你年纪小,不忍伤你性命,你不识好歹,又来送死,休怪本将军狠心了。”瑀墨掣出枪,道:“休得聒噪,看枪!”

只见二人一场好打。瑀墨飞枪刺向尉迟恭心窝,尉迟恭双手握住长槊,以千钧之力拨开枪,震得瑀墨险些丢了兵刃。尉迟恭迅速回槊,要削瑀墨首级,瑀墨俯身躲了,忙刺尉迟恭侧腰,尉迟恭挑槊,又避开了枪。瑀墨猛地弹身跳起,借势劈向尉迟恭,尉迟恭又迎面挡住。瑀墨要撤枪,却被尉迟恭的长槊缠住,进退两难,只好带上拳脚。两人扭打在一起,实在难分难舍。程咬金道:“以前怎么不知道薛江舟这小子武艺这么好,换做是俺,俺也很难招架。尉迟恭也不错,好像还占江舟上风。幸亏先上的不是俺的三板斧。”程夫人道:“现在知道了?你的三板斧就是唬唬人罢了。”程咬金道:“谁说的,能接俺三板斧的也没有几个。”秦琼对李世民道:“尉迟恭果然是员猛将,元帅所言非虚。”王君廓高喊一声:“快看!”众人顺声而望,见瑀墨已然招架不住。尉迟恭趁瑀墨出枪之际,仰身抡槊,正中瑀墨胸口。瑀墨被刺中,不得已丢下枪,踢开槊,栽下马来。尉迟恭不敢怠慢,对准瑀墨心口刺下。瑀墨忙拔出饮血剑,顶住了槊。这一来一回又快又狠,在座诸将都反应不及。

尉迟恭一招不中,回槊再刺,不料瑀墨腾空而起,让他扑了个空。瑀墨虽在马下,却比尉迟恭行动灵活。她左手握住槊,趁尉迟恭撤手时附身而上,右手插向尉迟恭腹部。尉迟恭不知道瑀墨轻功如此了得,忙将身体后仰,最终也滚下了马。二人在马下一来一往,打得更加热闹。可惜瑀墨受了伤,不及一百回合,就处在了劣势。尉迟恭找准时机,挺槊刺向瑀墨。瑀墨施展轻功,后退躲避,可尉迟恭追得急,眼看就要被追上,戳个透亮的窟窿,幸亏秦琼及时出锏,截住了尉迟恭。李道宗飞马赶到,俯身伸出右手,将瑀墨抱在自己的马上,回到队列中。李世民道:“送薛将军回营治伤!”李道宗便将瑀墨带回城中。

李道宗和花自芳架着瑀墨回屋。刚要进屋,瑀墨好像想起了什么,双手撑住门框,将两人挡下。道宗道:“天游,你这是做什么?”瑀墨流血过多,强撑着道:“二位请回,我无大碍。”花自芳道:“兄弟脸色苍白,看来失血太多,不可能没事,我为兄弟仔细瞧瞧。”瑀墨紧走一步,关上房门,坐在地上将门顶住,道:“我身上旧伤实在难看,羞于示人,两位请回。”花自芳拍门道:“兄弟又说傻话,哪有因为旧伤难看就不治新伤的道理?况且谁的伤疤都不是绣上去的,不可能好看。”李道宗也拍门道:“兄弟开开门,你这样会很让我们担心的。”瑀墨道:“走吧,我自己可以的。”不管两人怎样敲门,瑀墨都不应。如嫣捧着疗伤药走过来,叫住二人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花自芳道:“天游在战场上受了伤,我们送他回来。可他就是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正着急。”如嫣道:“我听说天游受了伤,取了药来。既然天游不愿相见,二位自可回去。这里有我,请放心。”道宗道:“既然苏姑娘这样说,我们从命就是。”花自芳道:“好妹妹,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如嫣瞥了他一眼道:“只要你走远些就好了。”

二人离开,如嫣轻拍了几下门,道:“天游兄弟,我为你送药来了,你开开门,我给你递进去。”屋内没有回音。如嫣又拍了几下,还是没有回音。如嫣心急,用力推了一下门,门开了,瑀墨卧倒在地上,铠甲上、地上全是血。如嫣忙关上门,用门栓压住,将瑀墨拖到榻上,为她解开铠甲。瑀墨觉察有人碰她,忙收紧衣服,推开如嫣道:“我已无碍,请出去吧。”如嫣握住瑀墨双手道:“你睁眼看看,我是苏如嫣。我给你治伤来了,不会把你的秘密告诉他人。”瑀墨勉强睁开眼,道了声:“姐姐救我。”便昏睡过去。

如嫣为瑀墨包扎好伤口,用温水擦拭身上的血污。屋外一阵敲门声,原来是李道宗担心瑀墨,又来探视。如嫣道:“伤口包扎好了,药也服了,就是失了很多血,还在昏睡。”道宗坐在瑀墨身旁,道:“脸都跟纸一样白了。”正巧瑀墨醒了。道宗摸着瑀墨的额头道:“清醒了?我们还以为你烧糊涂了,净说疯话,我倒真想瞧瞧你的旧伤长什么样子,让你羞成这样。”道宗要撩开瑀墨被子,瑀墨紧紧抓着被角不放,求饶道:“承范兄饶命!我……”如嫣也来打圆场道:“大人,包扎新伤时将旧伤一齐盖住了。况且伤口确实很吓人,大人就不要为难他了。”道宗撂开手道:“你们以为我真要看啊,不过唬你而已,大男人扭扭捏捏的。”瑀墨道:“外面战况如何?”道宗道:“仗早打完了。有秦琼将军上阵,程咬金、王君廓等将军压阵,哪有不胜之理?话说回来,你何必这么卖命,见势头不好躲了便是,如今好了,弄了一身伤。”瑀墨道:“我瓦岗兄弟们刚到军营,不知深浅,难免小觑了尉迟恭。我也是想让兄弟们多了解对手。”李道宗不屑道:“歪理!”便抬腿要走,却又转身道:“元帅和诸位将军都很惦记你,我替你回了。有需要叫我。”

待李道宗走了,瑀墨道:“多谢姐姐为我保密。”如嫣道:“我就纳闷了,军营中各位将军夫人,哪个不是女人,你何苦冒着欺君杀头的大罪女扮男装呢?”瑀墨道:“军营中的女子,不论功夫多好,有哪个可以带兵上阵的?我本领不逊于众位哥哥,不甘默默终老,了此一生。”如嫣为瑀墨压压被子道:“看来跟着你是对了。”瑀墨会心一笑。如嫣道:“你伤口很深,要好好休息。成韵兄刚取了个火盆,你暖暖身子。”瑀墨应下,又睡了。

过了几日,瑀墨下床走动。如嫣和花自芳责怪道:“不好好呆在床上休息,下来做什么,这大冷天儿,添了病可不是玩的。”瑀墨道:“哪有那么娇气呢。憋在屋里太烦闷,不如出来逛逛。外面战事如何?”花自芳道:“乱套了。简单说,皇上派永安王李孝基等五位将军进攻夏县,驻扎于城南,被守将崇茂和援军尉迟敬德和寻相两面夹击,惨败。五位将军俱被俘获。元帅趁尉迟敬德和寻相返回浍州时,派兵部尚书殷开山、总管秦琼等于美良川进行阻截,大胜,斩杀两千余人。尉迟敬德与寻相率骑兵赶往蒲坂援助王行本,元帅亲自率三千骑兵抄近路直奔安邑,大破敌军,尉迟等仅能自保。如今元帅已回军玉璧。”瑀墨道:“短短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惜我没能凑上热闹。啸虎兄呢?”花自芳道:“他随秦将军和元帅打了两次胜仗,现在还在玉璧呢。要不是陪着你,我也去了。”瑀墨道:“哥哥陪我做什么,有如嫣姐,你放心就是。”花自芳道:“就是有她陪你我才更不放心。一个生病,一个照顾,日久生情了怎么办?”如嫣踹了花自芳一脚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没本事上战场,找个别的借口也就罢了,何必寻摸我?”瑀墨道:“好了,随你们怎么吵。既然元帅忙得团团转,我们也不能闲着。两位,陪我找回雁翎宝甲如何?”花自芳道:“前两日郡公大人搜查了火头军和东边的侍卫营,西边的还没搜,我们不如到那里看看。”如嫣道:“她伤没好,你不劝阻便罢了,竟还教唆。”花自芳道:“瞧见没,现在就心疼上了,真不知道天游用了什么手段,哄的你服服帖帖。”瑀墨笑道:“成韵兄吃的什么闲醋。走吧。”

三人刚过了议事厅,迎面遇见了李道宗。道宗见瑀墨形容消瘦,只穿着一件牙色便服,紧走两步,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与瑀墨披上,道:“以前以为你很机灵,现在觉得你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疯子。”瑀墨道:“这不都是那个小偷闹得。”道宗道:“正巧,我正派人搜查侍卫西营,没准一会儿你的宝甲就找着了。”瑀墨道:“那还不快走。”

几人走到西营,遇见一个侍卫慌慌张张扑过来。后面几个人大喊道:“他就是盗贼,被让他跑了!”花自芳拔腿要追,被瑀墨拦下。只见瑀墨几步追上那人,纵身将他踹到地上,踩着他的胸口道:“可算逮着你了。我战场受伤、不能随军出征是不是都该记到你的头上?”如嫣道:“这个人怎么处置?”瑀墨道:“剁去四肢,绞死。”花自芳为难道:“太残忍了,他罪不至此吧。”瑀墨道:“偷别的也就罢了,偷了我的雁翎宝甲,只有这一个结果!”花自芳和韩彪暗自齐声道:“和单盈盈那魔女正好配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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