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标不敢再迟疑了,跑出马路伸手截停了一辆出租车。
丁蟹把那个杰少夹在腋下,拖了上车,对他说道:“跟这位司机大哥说说,你们的‘青竹联’总部怎么走。”
那杰少被他箍着脖子,又知道他身手比起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敢有丝毫反抗,对那出租车司机说了一个地址,果然是高雄郊区。
那司机眼见丁蟹几乎是劫持着杰少上车的,怕遇上了罪犯或是黑社会,有心拒载,刚想发话,丁蟹已经递上十多张钞票,说道:“你载了我们去,这钱就是你的——你要不载,我现在就先打晕你,再抢你的车,自己开去。”
那司机哪还敢再提拒载,挂好挡就想开车。大头标却突然叫了起来:“慢——!等等,司机大哥等等。”接着对丁蟹说道:“这位大哥,你的事是大事——我这种小人物就参与了,我家刚煮了饭,我先回去吃饭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想打开车门。
他眼见丁蟹劫持着“青竹联”的杰少,哪里还敢跟去?虽然不知道丁蟹的来历,但这个家伙显然是跑去跟“青竹联”作对的。在台湾,特别是在高雄,跟“青竹联”作对,还不如直接自己挖个坑跳下去算了。
以大头标这样的人物,丁蟹本来就不放在心上——他跟去不跟去,对整个行动也不会有所影响。但现在若是放了他走,难保他不会通知“青竹联”的人,以致对方有所准备。
当下,丁蟹手肘撞在大头标身上,沉声喝道:“你想走?等到适当时候,我自然会放你走——司机。开车!”
大头标被他撞了一下,半边身子如遭雷击,痛得几乎晕了过去,也学着那杰少,死狗一样靠在座椅上,不敢再有反抗了。
车子一路前行,驶出高雄市市中心,又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前面远处已经隐约见到一大片的建筑群。
丁蟹一捏杰少手腕,问道:“那片建筑就是你们‘青竹联’的总部?”
杰少被他一捏,手腕又麻又痛,咧一咧嘴道:“对,那里就是了。”
丁蟹让那司机开到去离那建筑群大约还有一公里路程时停了下来,押着杰少、大头标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