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你也会死,但是我的生命并不跟你共享…没时间了,我需要休眠。”老槐说完就他妈自己消失了,连树上的光芒也减弱了不少。
“他妈你也说说怎么帮你成世界树啊,你起码也告诉我怎么整才行啊擦。”
任凭我怎么说,老槐就是不回应,哎,还以为自己捡到宝了,想不到遇到个即将成为半神的神树竟然搞到自己自己这样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棵破树死去。假如有什么神树过来要吞它或者精灵暴动你叫我怎么整?。
我看了看欧斯特,突然想起了一件刚才一直遗忘了但是必须要讲给老槐听的事。
‘我去,大爷你快起来啊,兽人准备打过来了,你再不起来咱两一起死了。’我哀怨的看着老槐,但是却不敢喊出来,因为如果被一群精灵发现他们心目中的世界树跟我绑定生命,会不会随之发现眼前的世界树已经不是那棵世界树呢?
我不想将自己的生命给别人确定,一直都不想,但是却一直一直都受控在别人的手中,即便我现在已经拥有了所谓的‘无限的可能’。
我现在很像对天吼一句‘我要…’
“你…你能不能松开我?”
艾玛,我都还没说完就已经知道我想要个女人?
“你手…能不能不要按在我胸口上,而且我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一声虚弱的女音在耳边出现。
听到这,才发现原来是玛丽苏醒了,我转头看过去望着这已经不像玛丽苏的半肿脸苏,再看看我的手和手中的那坨东西。
我觉得是我吃亏了。
“误会、误会。”我讪笑着回答。
……
事情还算比较圆满的解决,起码我现在又还没死。艾玛这种炮灰的日子真不好过,下来已经连续遇到几次危险,还一波接一波,而且这个游戏现在还没有距离通关不远的迹象。
我急急忙忙的拿出了我的地图记录仪,已经将它遗忘了很久,如果忘记开了,这段时间的路就白跑了。
手中有5个记录仪,除了我自己的可以打开之外,其他的都因为太久没有被原主人识别而导致失效。连地图上显示的光点也只剩下我一个了。幸好地图记录仪在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关闭。
……
无缘无故感到异常纠结,我救完玛丽苏之后就被欧斯特安排在一间小房子里。
回想刚才,当然有部分精灵想在玛丽苏醒的时候献献殷勤,特指拍了玛丽苏一板砖的那位。但是竟然都被玛丽苏无情的拒绝了。我深感一名已经变成肥婆的玛丽苏原来也是有杀伤力的,也怀疑自己的审美能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当然这一拒绝同时也保证了黄金老槐没被发现它妈根本不是世界树的事实,我是非常的感谢玛丽苏同志作出的伟大贡献。
‘咚咚。’房门被敲响。
“我是欧斯特,有事想与你商量。”
“进来吧。”
门被推开,欧斯特一脸沉重的走了进来,欲言又止的站在我面前。
我眼眉跳了跳。
“不会你妹妹死了吧。”
“不是。”
“那你一副死爹娘的样子是想干嘛,兽人入侵了?”
“不是。”
“那你得说啊,大哥,你这样子站在我面前,我菊紧。”
“什么是菊紧?”
我看了看欧斯特,觉得还是不要污染精灵比较好。
“拘…拘谨。”
……
“我想问,世界树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关于我们村落的事,因为我的妹妹正在睡眠,而我看到你似乎也能跟世界树交流。”欧斯特问道。
“我确实能跟世界树交流,但是我需要跟你的妹妹商量后才知道世界树的真实想法。”
现在我只能不停用废话来拖延时间,坦白说,我甚至希望兽人现在已经打过来。如果精灵族一走,我估计可以考虑弄个什么木的棺材比较舒服。
“如果世界树没有给予我们指示,而我的妹妹还没有醒过来的话,我会使用我精灵村村长的权利,劝导我们族人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求精灵国的庇护。”
“最后期限是什么时候。”我问。
“明天太阳的第一缕光照射在大地上,你也可以随我们族人出发到精灵国。”
“嗯。”
该来的还是会来,除了得知欧斯特是个高富帅以外,似乎得到的全是不好的消息。
欧斯特在我回答完之后就离开了,留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思考。
我是直接就想过引兽人过来的,但随之马上被自己否决。以我的脚力,还没看到兽人就会一下子被座狼发现、追上,然后吃下去。
……
脱下靴子才记起自己脚底之前被树皮扎破,而我好像刚才得到了一种能力,叫治愈。但是应该怎么用呢?
看了那么多玄幻小说,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脱下袜子,心里默想‘治愈’两字,掌心对着伤口处,手指微微分开。
不到一会儿,就看见手掌微微发光,而脚底也有点发热,我顿时喜出望外,这绝逼就是获得强大技能的表现了,但是我为什么感到有点晕呢?
我稍稍移开了手。
脚上的伤口刚结痂现在又裂开了,血正慢慢的往外流。
艾玛,活血也敢自称治愈?
头太晕,我双眼一黑就躺在床上睡去。
……
醒来时已经是夜晚,脚上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包扎好了。
看看了手表正好是11点,按正常算6点投射第一缕阳光。那我就必须要在7个小时内找到挽留精灵族的方法。
‘现在唯一能挽留精灵族的方法似乎就在玛丽苏身上了吧。’我心想。
推开门,板砖男精灵就直直站在门外。
“你醒了?脚受伤了就别到处跑。”板砖男精灵关切的问道。
联想起我脚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以及在玛丽苏面前捂嘴摇头的表情,以及现在这么暧昧的语气,我已经不敢想象刚才他进来对我做了什么!
我下意识又将手捂住了我的屁股缝。
“嗯。”我用我觉得很镇静的语气道。
板砖男精灵向前走了一步,脸色古怪的说:“我找你…有事。”
“嗯?”我向后退了一步。
“是关于玛丽苏的。”
“哦~”我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你帮我像玛丽苏解释一下之前我用板砖拍她完全是为了救她…”板砖男精灵急急的说了一大串。
这种不用看就知道是单恋女主未遂,玛丽苏死粉,最后要为玛丽苏牺牲的配角同志,我又怎能伤他的心呢?
我拍了拍板砖男精灵的肩膀:“包在我身上吧,凭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外号,搞定一个玛丽苏不是绰绰有余的事吗?“
板砖男精灵听完我说就直接拉着我跑向玛丽苏的住处,完全不顾我脚上还在受伤,感情哥的美腿就比不上一个玛丽苏?
“别跑那么快,玛丽苏醒了?”我问。
“醒了,就是她帮你包扎伤口的。”
“哦?”
原本这么香艳的画面,可惜我脑海中只记得玛丽苏被板砖男精灵拍了一砖后的样子,尼玛,好恶心…。。
……
跑到玛丽苏的住处,房门已经是开着的了,里面传出玛丽苏与欧斯特争吵的声音,我跟板砖男精灵暂时不方便进去。
过了一段时间,争吵的声音结束,欧斯特从玛丽苏的房间出来,看见我就无奈地说了一句:“你跟玛丽苏好好聊聊吧。”
我听得完全是一头雾水。
房门没关,板砖男精灵又很绅士的敲了敲门,而我则直直地走了进去。
玛丽苏看见我,很惊喜的说:“你醒了?”就好像是我被枪伤一直昏迷,而不是她。可惜她的脸没有因为这段时间而恢复,依旧是那么狰狞。
“嗯。”我平淡的说。
“我是来替他向你解释的。”我指了指板砖男精灵。
玛丽苏摸了摸肿了一边的脸,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看来板砖男精灵在这段时间确实也下了不少功夫,但女人爱美这种天性,就算是精灵也拥有而且珍惜。
“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释。”
我一听玛丽苏这话就知道扑街了,不用解释就是进了了解释也没用但是你又不能不解释的死循环。
板砖男精灵也听出这句话不对劲,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而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看到他表情我瞬间就想起他怎样用板砖敲玛丽苏的,而后心咯噔的跳了一下,转过头我就向玛丽苏说:“玛丽苏,你如此漂亮的精灵实属世间罕见,身材好,气质独特…”
“你天性善良,乐于助人…”
“扶老奶奶过马路,赶走收保护费的小痞子…”
“捡到一分钱也要上交…”
“你不仅自己好,你家人也好…”
连续说了30分钟,已经说到我都佩服我自己怎么那么能吹的程度上,玛丽苏还是维持着刚才摸自己脸的动作。
“唉。”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帮你治好你脸吧。”
“真的?”玛丽苏惊喜道,比刚才见到我这位汤姆苏还要惊喜100倍的惊喜。
“唉,女人!”
当然我的倚仗就是我的活血治愈术。
如果散瘀也成功了,我的治愈术就可以命名为跌打酒了。
那既然买瓶跌打酒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学这破治愈术。
“擦你大爷的。”我心理暗骂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