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北越王府内北越弘宸和北越王爷、王妃在和乐融融的吃早餐,王妃很看着动作如出一辙的父子心里喜滋滋的,他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祥和的吃早餐了。“母妃,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和父王,难道我们今天特别的英俊不凡?”北越弘宸对盯着自己和父王看却不吃东西的母妃戏言。北越王爷也放下筷子瞧着王妃说:“怎么了?”王妃知道许是自己看着他们父子过久了才会有此一问,笑说:“没事!只是看着你们父子的动作如出一辙有些看呆了而已。”北越王爷闻言一挑眉头瞅着不停筷的北越弘宸说:“他可是我儿子。”“噗嗤~~~”吃着东西的北越弘宸听到自己父王的这句话突如其来的笑还将嘴里的东西给喷了出来,忍俊不禁的说:“又没人说不是,父王你不用紧张。”话落除去北越王爷没有笑之外其余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胆大的笑出了声、胆小的肩膀也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在抖动,见此情景北越王冷沉道:“看来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们了,这个月所有人的津贴都没有了。”但就算是扣除津贴也没有止得住爆笑的众人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迹象,因为在北越王府供职的人月银本就比其他官家的多出一倍每月还有津贴且北越王爷一家上下都和气,所以就算北越王爷以津贴威胁他们也没有起到作用让他们停下笑声。
北越王妃对着自己的儿子偷偷的竖起大拇指,也只有这个儿子能够让不可一世的夫君有气出不来,北越弘宸用手挡住北越王爷的视线对自己竖起大拇指的母妃回以大大的笑脸,北越王爷看着背着他搞小动作的母子二人无奈的摇摇头。“儿子,你什么时候去接念卿一起进宫啊?”王妃一脸羡慕的神色问北越弘宸。北越弘宸放下舀起清粥的王妃认真的说:“念卿也有立下军功对不对?”王妃点头,“他的哥哥念源作为上将也是对不对?”点头,“他们是亲兄妹对不对?”点头,“嗯,问题解决。”点头。北越王爷看着被绕进去的夫人无可奈何地又再一次摇头,王妃想想不对啊,敢情他说半天就是不打算去接念卿一起进宫而是让她跟自己的哥哥一起,于是王妃捉急了抢过北越弘宸的饭碗威胁他说:“如果你不准备去接念卿一起进宫那你就别吃了!”北越弘宸看向固执的王妃不敢置信的问:“母妃,你在威胁我?”用手不停的指向自己,“我正愁找不到借口出去吃呢!”起身拂拂衣裳潇洒地甩头出门了。“北!越!弘!宸!”王妃的河东狮吼在身后响了起来,整个北越王府屋顶都抖了三抖。
北越弘宸出门后直往紫金苑,今天是先傲天和师父约定见面的时间他必须亲自查看所有的安排,毕竟先傲天可是一国之君要是在天武国出一点纰漏后果都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要真的出现意外西灵国定会挥师攻打天武国,倒不是怕只是刚刚经历战伐的天武国将士需要休整,再者唯恐其他两国生出质疑三国联手那就无可挽回了。霖渊轩书桌后北越弘宸端坐,问:“紫桓,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紫桓恭敬的答到:“回主子,苑内比之前增加了一倍暗卫守护,苑外也已增派人手隐秘排查。”“嗯,很好。”得到北越弘宸满意的答复紫桓退出了霖渊轩,在离开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他知道主子不喜欢办公时被人打扰,人才往往体现在细微的小节之上。辰时未到,先傲天已经提前到达了紫金苑北越弘宸亲自出门迎接,吩咐紫桓准备酒菜才带着先傲天上了三楼的金兰轩雅间。
辰时一到白求也来到金兰轩雅间在看到先傲天时转身就走,“若惜让我来的,白求。”先傲天的声音使白求的脚步停了下来,良久,一阵微风轻轻吹过撩起了白求耳边的银发他缓缓地回转过身踏进金兰轩雅间,在先傲天对首坐下用细长却处处透露出精光的眼睛看着微微含笑的笑傲天森冷的口气问,“你费劲心思的要见我,究竟意欲何为?”又看向坐在一旁的北越弘宸语调奇怪的说:“还能把我唯一的徒儿变成你的人······”北越弘宸此时不好说只是正经道:“师父,有些事情是时候说清楚到明白,解开心中千千结。”白求知道这些道理但是没有原谅北越弘宸把他骗来,“哼!混小子!”先傲天看着斗嘴的师徒俩问道:“当年你就是这般的与若惜相处的吗?”
再次提到那个记忆深处的女子白求的脸上失去了光泽,只是眼里的温柔却告诉他人他对那女子的思念与疼爱。二十年前游走江湖的他在一个冬天的早晨里抱起了躺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口奄奄一息还在襁褓的小女孩,他用内力护住女孩的心脉赶到了一家客栈住下,给及女孩无微不至的照顾,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细心照顾女孩脱离危险活了下来。在女孩身体恢复之后他带着女孩离开客栈回到了自己居住的竹屋,就这样他与女孩相依为命一起生活。一转眼十六年过去了,女孩在白求的照顾和倾尽毕生所学教授之下长大了。一天这个叫若惜的少女跟抚养她长大的白求表明了心意,白求狠狠的拒绝了她。
“求,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求,若惜喜欢你!”
白求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若惜走上去向握住白求的手被白求眼明手快的躲闪开,“惜儿,你简直荒唐!”说完白求拎起身躯娇小的若惜用力狠狠的抛下了竹屋前的池塘,自己愤怒地走了,但脸上出现的动容却骗不了人他自己对若惜的感情,可是他不能说也不会说自己对若惜的情愫,他们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变了关系但现实的差距让自己无法跨越。白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皎洁的圆月已经初露脸庞,他推开竹屋的门却没有看到平时等火的若惜心下一转快步走到若惜的房间推门而入,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娇小身躯时长长地舒了口气,她还在,没有离开。可是床上的人儿为什么没有动作还传来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声,于是加快脚步走到床边探脉试温手突然缩回来,不好,是寒毒入邪!
白求恼恨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就将若惜抛下池塘,现在可是冬天啊!看着浑身发寒颤抖的若惜白求知道最要紧的就是解毒,可是依照若惜体内寒毒入侵的情况要解毒只有一个办法,交|合,以人体的热度引起被寒毒压制的体温。可是······不管了,他才不要理会其他无谓的一切,白求俯身下去想要吻若惜。这时,床上的若惜强忍苦痛勉强的开口用虚弱的声音说:“白······求···你···如果···不···爱···爱我···就不要···碰我···我···宁愿死!”白求在若惜闭嘴的那一刻倾身吻了上去,她真的很冷,······
第二天,若惜醒来,想到昨晚的一切脸不禁的红了,侧脸看身边却空空如也,房间里那还有白求的身影,呵呵呵······白求!若惜在竹屋等了白求半个月他都没有出现,若惜朝竹屋环视一周起身走了。若惜前脚刚走白求后脚就回来了,白求找遍竹屋都没有看到若惜,他被仇家寻仇躲了出去终于有机会给他放倒敌人赶回来,她却走了。三个月后一直寻找夏若惜的白求听到了她要嫁给当时一方霸主先傲天的消息,呵呵呵······爱?!我白求从今往后不信爱!白求开始买醉,最后醉倒在路边被路过的北越梓修也就是现在的天武国北越王救回了家中,这才有了与北越弘宸的师徒之缘。
看着久久陷入回忆的白求北越弘宸伸手戳了戳他说:“师父~~~师父,您没事吧?”白求回过神应道:“为是没事。”对先傲天问道:“你有事快说,我不想看见你!”直截了当。先傲天问:“你爱若惜吗?”“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白求起身往门口走。“是若惜临死前求我来问的。”白求一脸讽刺,“爱?!我白求不信爱!”转身出了门口,先傲天悠悠地问:“若惜为你生了一个女儿,你就不想见见?”“你在说什么?!!!”白求揪起坐着的笑傲天大声喝道,之前走掉的白求在先傲天说出那番话时就瞬间折了回来。
“墨情,你跟若惜的女儿。”先傲天淡定的说,眼里却闪过一丝哀伤。
“我凭什么相信你?!”白求怒问。
“你只要相信若惜,不需要信我。”
“她在哪?”
“你很快会见到的,是吧,北越世子。”先傲天对白求说却走到北越弘宸的身边看了他一眼,走了,离开紫金苑。
北越弘宸怔住,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听一半不知一半,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这比跟人斗还累啊!他小心的问一旁充满煞气的白求,他没有见过如此暴走的师父所以不得不小心应对。白求就那么坐着,月到半空,北越弘宸得不到师父的回应打算起身离开,白求却开口了。“夏若惜,是我抱她回来的时候给她的名字,我希望她如夏花般绚丽让人疼惜。若惜即是我的女儿又是我的徒弟、情人,但是我们之间横跨了二十年的差距,她才十六岁,而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所以我一直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起了情愫的感情,直到那天······我被仇家追杀来不及告诉她就匆匆地走了,回来时她已经不在了······后来,听到了她即将要嫁给先傲天的婚讯,我放弃了继续找她,我恨她的薄情,却没有想过也许她是因为孩子······”
北越弘宸坐到白求身边抱住了他已经不在宽厚的身躯,给予他无声的安慰。好一会,白求推开北越弘宸,声音沙哑的问:“先傲天说你认识墨情?”北越弘宸一听立刻后跳三步,嘴上求饶地说:“师···父,师父,对不起!”“嗯!怎么回事?快说!”白求语气里尽是威胁。“那个,师父,你觉得徒儿怎么样?”北越弘宸继续问而不答。“你是我教出来的,当然很好!”白求回。“那就好!师父,我就快成为你的女婿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北越弘宸说完这句话脚底抹油有多快就溜多快。
“北越弘宸!!!!!!”白求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