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把慕容子轩拉到一边小声道:“这位公子,你承受仙爱太过,过则成灾啊!公子现在已是气血二虚,不可再恣意而为,虽说妖仙有别,但是一旦过了界限,仙即是妖,妖即是仙,别犯**的错误,你明白吗?”
慕容子轩摇头,听前面还懂点,听到后面就什么也不懂了。
道士看看蝶仙,见她还在认真的看艺术品,便道:“妖会吸人气血,以助其修炼;仙不会,但是仙爱太多,人会气血渐失,区别只在于一个有意而为,一个无意而为,但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会气虚,体弱,脉浮,最后就……仙爱难拒,但以应该以身体为重啊。”
慕容子轩终于听懂了,躬身作揖道:“谢谢道长的善意提醒,我没事。”
道士着急道:“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以后没事,不代表永远没事。等有事时,恐怕已经晚了。据贫道所知,如果你继续承受过多的仙爱,你只有七天的生命。”
慕容子轩根本不信,笑道:“道长多虑了。”
道士道:“不是我多虑,而是你虑少了,唉!多说无益啊,多说无益啊!”
慕容子轩再次谢过道士。
道士还想再说什么,瞅见蝶仙朝他走来,蝶仙的脸色很难看,道士立即钻进人群里,淹没在茫茫人海中。
“那个臭道士刚才跟你说什么?”
慕容子轩笑道:“问路的。”
慕容子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
慕容子轩并不以道士的话为意,仍和蝶仙夜夜成欢。
欢爱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六天过去了,慕容子轩心中淡笑,那个道士所言太虚。
但慕容子轩心里很空虚。
他曾爱读书,一日不读心就没有着落,现在书上已经蒙上了厚厚的灰尘;他曾爱书法,一日不拿笔手就不舒服,现在笔墨都不知搁中何处;他曾爱周游山水,一日不走动脚就难受,现在未曾离开太湖半步。
三天前慕容子轩接到一封家书,是自己的双胞胎兄弟慕容子远寄来的,信上说慕容子远三天后将到太湖,这是他第一次来太湖,人地生疏,希望哥哥去渡口接他。
弟弟的书信唤起了慕容子轩的亲情,使他从蝶仙浓浓的爱意中探出头来,他掐算着日期,今天该去渡口接他了。
蝶仙一听说家里要多一个人,很不高兴,但她没有理由发作。
一早慕容子轩就骑马出行,蝶仙要跟着,慕容子轩觉得不妥,蝶仙没名没份的,一会儿他不知道怎么说。
蝶仙失望的在家中等候。
虽然已是初夏,天不是很炎热,慕容子轩觉得比处在盛夏还要难受。以前慕容子轩骑马奔波六七天,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可现在才骑一会儿就觉得浑身虚脱,虚汗直流。
“公子,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