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仙最终失去了游戏的热情。
柳雨泽得到了自由。
他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自由。
蝶仙的脑子里想到了二个字:熬鹰。
蝶仙认为人类最聪明的就是发明了熬鹰,猎人抓住苍鹰,用一条铁链把它拴在悬崖上,猎人在鹰的周围布上绳网,绳网的外面摆放着鲜嫩的羊肉和清水,苍鹰开始表现出暴烈悍野的气质,两只虬劲的鹰爪不停地抓挠,将铁链哗哗抖动,口中发出一阵阵悲愤苍凉的唳啸。但一次一次都被铁链拽回,重重地摔倒在地。徒劳地扑击中,鹰的体力一点点耗去。经一番自徒劳的挣扎后,一个高傲、自由的灵魂,最终会因悲愤、饥渴、疲劳、恐惧而无奈屈服,成为猎人逐兔叨雀的驯服工具。
蝶仙当然不是熬柳雨泽,柳雨泽不是鹰,至多只是一只家鸡,没有熬的必要,更没有熬的价值,蝶仙要熬的是慕容子轩,他有着鹰一样高贵,高傲的灵魂,她渴望和这样的灵魂交融。
蝶仙把柳雨泽当作诱耳,用用柳雨泽刺激慕容子轩的情火,然后用情火当作铁链,把慕容子轩熬成驯服的裙下之臣。
蝶仙才不相信世上的男人能抵挡得了她天使般的容颜和魔鬼一样的身材,及绝种级的放浪。
慕容子轩听到仙子重重的喘息声和伊唔声,他感到烦燥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骚扰着他,让他的心躁动起来。
蝶仙让柳雨泽一声接一声的叫她“寄秋”。
柳雨泽的叫声直钻到慕容子轩的心里去,本来就躁动的心更加不安,开始他还对自己说,那是蝶仙不是寄秋,寄秋不会如此轻浪,后来他迷离了,蝶仙和寄秋交织在一起,渐渐的,觉得寄秋就在隔壁,寄秋正在和柳雨泽浪荡。
慕容子轩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承受。一股热气激荡在胸中,让他觉得窒息。
“寄秋。”慕容子轩大喊一声。被蝶仙用仙汁迷糊的心渐渐失去分辩的能力。
隔壁蝶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一脚踢开柳雨泽。
柳雨泽刚想说什么,蝶仙手一指,一条丝带把柳雨泽的整个人都缠住了,柳雨泽就像体无完肤的外伤病人,只有扭动的份儿。
“公子,我是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