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放学后，莫以晴不放心许暖这种状态一个人回家，所以决定陪着她走回去。
莫以晴拿出电话，按下墨羽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有事吗？”
“呃…暖暖这几天的状态不太好，所以…我想陪暖暖走回去。”
莫以晴有些忐忑，咬着牙，一口气说出来。
“……”墨羽不语，起身离开教室，来到高二了天台，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伸手扯松了领带，半响没有说话，莫以晴有些心慌。
“可、可以吗？”真是个不可爱的人，网上叫什么来着？对了，闷骚！说的就是他！莫以晴心里打着小九九，暗自想道。
微风拂过脸颊，闭上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可以，不过要在六点前回到公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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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晴和许暖走回她公寓的楼下，许暖面色苍白，扯了扯嘴角，“小晚，谢谢你陪我走回来。”
“暖暖，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一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安慰。
许暖点点头，和她告别后向着房子走去，拿出钥匙开门，看着许暖进门后莫以晴才转身离开。
走到一个街口，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莫以晴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墨羽。
停下脚步，按下了接听键。
“在哪？”一贯清冷的声音，他坐着沙发上，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手边的茶几，发出来一声一声很有质感的声音。
莫以晴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满，嘴上却回答：“在XX路口的红绿灯处。”
“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什么？
莫以晴摇摇头，把手机放回包里，等绿灯亮。
红灯的秒数有点久，莫以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头，心里想着红灯的秒数。
远处，一辆黑色的奥迪a8向她驶来，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莫以晴抬头，刚巧和墨羽对视。
“上车。”
莫以晴呆愣了一下，想：从这里回到公寓还有一段路，有一个免费的司机何乐而不为呢？随即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车子掉头，向着公寓的方向驶进。
是夜，漆黑的天空没有星星，只有树上的知了的叫声。
客厅里，顾敬宸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墨羽，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
半响，他才开口：“阿羽，你喜欢她，对吧？”
“……”
喜欢吗？
他也不知道，不知道对她的认识是否还停留在儿时的回忆里……
顾敬宸看着他没有说话，一笑置之。
躲在楼梯口的莫以晴拿着手中的杯子，往回走，轻轻地关上房门。
她没想到会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是谁？舒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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