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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谁也没想到刘老三回村之后就盖了间房子,还挺大。圆咕隆冬的像是小日本鬼子曾经在太平村里盖的炮楼,筒子似的小门小窗户,摆在太平村的坟圈子前半里不到,乍眼的很,也有些渗人。

村里人就问了,说你刘老三在城里有着四、五间大别墅,都锃亮锃亮的晃人眼睛,干吗还要在这盖这么个房子,闲的没事?还是钱太大了?

刘老三闷着个脑袋,像个吊酒的葫芦,谁问也不搭理。村里人就有人琢磨着,这刘老三一笔横财发了二三十年了,乡里、市里都知道他的大名,怎么临老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反而喜欢回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折腾起来了呢?

可一说到颐养天年,有人立刻一拍大腿,说刘老三的那个筒子楼分明是给自己盖的墓地,这人自从把企业给了儿子就回了村子,想必是寻思着人老年岁短,自己回村里给自己物色一个好的归处了。

村长郝学明也不明白,当初刘老三拿了十万块往他的面前一扔,顿时他的手就烫得厉害,连问都没问,就让刘老三把地扯走了,就像扯块布似的简单。事后郝学明找到刘老三,把十万块哆哆嗦嗦的还了回去,刘老三一摆手,说道:“我知道地是国家的,我给你的这几个子儿,是让你别掺和我的事。再者,我就是想盖个房子,至于以后我干啥用,你别管就是。”郝学明问:“如果是墓地,能不能往里面挪一挪?咱得孝敬老祖宗是不假,可也不至于扩出半里去啊。”刘老三把眼睛一瞪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谁说是墓地,我说了,是盖间房子,你那耳朵听三不听四的,再给我造谣,我可不给你好看。”

郝学明灰头土脸的出了刘老三的家,一肚子的委屈。也难怪,自从刘老三给村委会盖了几间气派的房子以后,从上一代老村长一直到这一代的他,几乎就没怎么硬邦邦的说过话。何况又收了人家能砸断脊梁骨的票子,还敢多问么?

“哎”,郝学明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回头一想:“咱还图个屁啊,至少全家能吃香喝辣半辈子哩,穷乡僻壤的,我还有啥好埋怨的。”想罢,昂起了头,雄壮威武一般的像是村头喊天鸣的大公鸡,腰杆也挺挺的,似乎也能扛得住两桶水了。

郝学明回了家,可这前脚还没迈进门槛,就听见屋子里面的二女儿哭得死去活来的,还说要找根绳子吊死算了。郝学明赶紧关了门,问自己的婆娘咋回事。婆娘说丫头被人欺负了,郝学明问被谁欺负了,婆娘说是被刘老三的小儿子欺负了。郝学明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刘玉海——刘老三的小儿子,不学无术,花天酒地,上至市县,下到乡村,臭名远播。尤其是太平村里的人,更是对他忌惮三分。这小子二十出头,不和他老爹学些正而八经的经营手段,只知道混吃等死。俗话说的好:“小儿子,大孙子,老爹子的命根子。”刘老三溺了他二十几年,终于发现这小子是真的不想做人啊,才终于后悔当初为啥没好好的教育他。

可刘老三的大儿子就完全不一样,人家学了自己老爹的那一套,商场官场全都吃开了,刘老三就琢磨着自己奋斗了一辈子,也该是放手的时候了,于是把企业交给了大儿子去打理。没几天,便带着刘玉海回了村里。

可刘老三的房子还没盖完,刘玉海便开始祸害起了村子。村里有几个捧臭脚的小子,一窜一跳的跟着刘玉海到处惹是生非,傻了吧唧的连自己家都不放过。没几天,村里的鸡都没了,人家说这不周扒皮么,刘玉海甩着小分头,仰着脸蛋子喊道:“咋地?不服啊?小爷就喜欢这样。”

郝学明曾经和刘老三唯唯诺诺的提起过刘玉海的事,刘老三那一直不曾低过的脑袋也耷拉了下来,但语气可没软下来:“有啥办法?他老子我当初花着钱让他蹲监狱,最后那些小兔崽子们说证据不足,又把他放了出来。龟儿子三进三出了,还他妈一副王八羔子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郝学明伸着半个舌苔不出声,他没想到一提到刘玉海,刘老三一句话带着他自己也能骂上两次。看得出,这刘玉海的确是个真祸害,他不仅仅是粘在十里八村牌坊上的一块牛皮癣,更是刘老三心头上巴掌大的一块鹅掌风。

但郝学明是无可奈何的,如果没有刘老三在的话,刘玉海可能早就被大卸八块了。问题是刘老三的面子折不起,他敢把脸囫囵成后面,送儿子去监狱,可你敢动一下刘玉海试试,没准刘老三剥了你的皮,拿你的肉做包子的心都有。

可如今,郝学明忍无可忍了,二女儿郝婷是他最心疼的丫头,你刘玉海外表虽然人模狗样的,但终究只是个披着人皮的,还未可知的什么东西。凭什么占了我女儿的便宜。火冒三丈的郝学明夺门而出,见刘老三已经站在他们家的门外候着了,

郝学明一见刘老三,伸手就去揪他的衣领。刘老三沉着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说了句:“你敢动我试试?”

郝学明一下就想起了腰包里的十万块钱,顿时就蔫了下来。一后面坐在地上,全没了村长的样儿,蹬着腿的边哭边骂道:“你们才大气粗啊,可你们凭啥欺负人啊?我女儿才十八啊,你们叫她怎么做人啊?”

他这边一哭,早有人围观了上来,指手画脚的嘻嘻嘿嘿的笑。刘老三唬着脸问道:“你这两天看到我儿子了么?别什么脏水都往我儿子身上泼,你要是敢冤枉人,我可不给你好看。”

郝学明边哭边琢磨着,这几天刘玉海确实消停了不少,似乎并没有听说谁家少了鸡和鸭,那几个和他一起上窜下跳的“小毛猴子”,也都回自己家的炕头睡大觉去了。难不成,这小子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那不对啊,那女儿的事是咋回事?

正当郝学明一头雾水的时候,刘老三又问道:“我儿子最近可消停的紧呢,我让他老老实实的回城里和他哥学管理去了,房子盖成的第二天就走了,你这捕风捉影的事可得掂量掂量。”

郝学明糊涂了:“那你来我这是咋回事?”

刘老三晃了晃脑袋道:“你村长是多大的人物啊?家里出事,谁不知道啊?但你泼脏水也得看看风头啊,这一不小心,可就湿我的鞋啊。”

郝学明“嗷”的一嗓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是你儿子欺负了我女儿。我女儿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还能当着他老爹的面撒谎?”

刘老三问道:“你倒是叫她出来问问话啊?”

此时的郝学明心里没了底,心道他刘老三再大的谱,也应该不会自己找个脏盆子往自己身上扣。

突然,屋子里冲出了一个人影,待大家伙认清人的时候,郝婷已经跪在了刘老三的身前。

“刘大,您就行行好,让玉海回来吧……”

郝学明怔了半晌,忽然觉得这胸口发堵,两眼一黑,差点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刘老三笑呵呵的扶起郝婷,向郝学明说道:“丫头不错,我看挺好,做我儿媳妇有余。”

郝学明的火快上了房顶,可他瞪着眼,伸着腿,愣是说不出半句话。

刘老三安慰道:“我说亲家啊,我跟你说实话,我儿子虽不招调,但我知道,他对你们家婷儿是上心了,我这次让他回去,就是想让他哥收拾收拾他,把他那性子拗稳了些,才回来娶咱婷儿。”

郝学明似乎根本就没理会什么娶不娶的,他问刘老三:“你说那臭……哦,玉海真回去了?”

刘老三点头:“回去了。”

郝学明又问道:“真能改好?”

刘老三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常态:“我说能好,他就能好,而且他今后再也不敢胡闹。”

郝学明心里头一寒,或许是有顾虑,也或许是因为刘老三那张总是贴着一副包公图的脸,最主要的是,那十万块铺在炕上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啊。

郝学明见女儿连头都不回一下的直勾勾的看着刘老三,把心一横道:“我不能先答应你,我得和孩他娘商量商量,过两天答复你……”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刘老三说要请村里的人吃饭,郝学明正寻思着怎么拒绝的时候,刘老三亲自登上门来,推推搡搡的把郝学明一家子拉走了。郝学明当然要问请客的原由,刘老三打着哈哈道:“我那房子盖了那么久,也没说请大家吃个喜儿,怎么能落下亲家呢?”

郝学明心里嘀咕着,偷眼看了看身边的郝婷,见这丫头满脸红霞,真的像是待嫁了一般,心中骂道:“吃里爬外,不知死活的丫头。”

酒宴上的客套话自然少不了,何况郝学明还是个村长。刘老三在一旁一直不怎么说话,可难得能看到他这么多笑容,郝婷不停的围着刘老三转,郝学明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更多的是无奈,谁叫女儿认准了这一门呢?

酒过三巡,郝学明有些醉了,似乎所有人都在趁着这个机会灌他,他发现自己仿佛成了主角,那么多的人啊,平时都那么熟悉,可今天这是咋了,看谁的脸上都像是蒙着块布呢?认不准了,认不清了。

这时候,刘老三开了口:“各位,我今天特别高兴,能与咱自家人同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郝学明嘿嘿一乐道:“自家人,自家人啊。”

刘老三猛劲的点了点头:“没错,自家人。”

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既然是自家人,那你倒是说说,你那筒子楼是干啥的?不会是咱玉海的新房吧?”

众人轰笑,郝婷也娇滴滴的把头低了下去。

刘老三也没生气,摆着手道:“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我现在已经用它正在做一些非常重要的事,和新房没半点关系。”

众人又笑,但不管怎么问,刘老三就是不说。

郝学明其实也想知道,确切来说,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那房子的用途,毕竟刘老三甩在他身上的是白花花的票子,而目的却只是让他别管那房子而已。

刘老三一摆手,突然把脸冲向了郝学明:“我说亲家,俩月了,你也该考虑清楚了,你到底答不答应这婚事?”

郝学明还没答话,就听郝婷说道:“爸,你就成全我和玉海吧,我们是真心的。”

郝学明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还能说什么呢?亲……亲家。”

“好。”刘老三把桌子拍得“嗵嗵“直响,“我就等你郝学明这句话。”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大皮包,大踏步的来到郝学明的面前:“亲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我们刘家给你的财礼,你得收着,回头我让玉海亲自上门见见他的丈人和老婆的妈妈娘。”

郝学明接过皮包,用手一掂量,脑袋瞬时间就像被雷击了一样。

那肯定是钱,而且数目要比那十万块只多不少……

郝学明也成了才大气粗的人,但他始终对玉海的为人放心不下。倒是郝婷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过门了。郝学明心中郁闷,傍晚的时候,时常独自一个人去山间走走,待日头落了山才又郁郁而归。

这天,郝学明照常在村子的周边转悠,总觉得刘老三不像是那么器重他们家的人,但转念一想,许是人家小青年真会因为什么情啊,爱啊的改头换面也说不定。于是心里面多少宽慰了些,但那钱收的真是手软啊,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儿和圈里的猪啥时候都成了一类的东西,换来的都是让自己又爱又怕的票子,完全就是实实在在的交易么。可如果说二者真有一些不同的话,那就是一个是在卖畜生,而另一个是在卖人。

恍惚间郝学明一抬头,愣了有几秒中,他发现眼前是一片墓地,他曾经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父亲是埋在什么地方的,可如今,他有时也会发蒙,全因为那筒子楼建得形态太过离奇,建的位置也太过诡异。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郝学明一直都想得到其中的答案,但刘老三说过不让他管,他又怎么能食言呢?

但好奇心可不管你这么多。

“那里面到底有什么?刘老三到底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郝学明咬了咬牙,又看了看四周,决定找出里面的答案。

筒子楼其实有城里的二层别墅那么高,可刘老三一直都喜欢叫它“房子“,郝学明一直不以为意。

而今天,一切的答案或许就要揭晓了。

筒子楼的窗子也很高,郝学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窗沿处,却看到那窗子外面围着铁栏杆,郝学明透过铁栏杆的缝隙向里面望去。

漆黑的筒子楼里,看不到半点光线,冲进鼻孔的是发霉的酸臭味。郝学明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要离开。可突然有一点亮光向他这边射来,郝学明只道是飞虫,待他看仔细时,赫然发现,那是一双浑浊的眼睛。

郝学明“啊”了一声,然而更可怕的是,那眼睛的下面又漏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郝学明知道,那分明是在冲着他笑……

“啊”,郝学明又是大叫一声,从筒子楼上跌了下来,完全顾不上躯体的疼痛,飞一般的跑回了家。

村长得病了,听说是很奇怪的病,嘴中始终在喊着鬼呀鬼的。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惟独刘老三老来看望郝学明的时候,郝学明会神志清醒些,和他客气上几句。

时过不久,刘老三被抓了,至于要被监狱关多久就不清楚了。郝学明始终都说,这事和他没关系,不是他说出去的,但刘老三在上警车前始终用眼睛瞪着郝学明,嘴中却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大儿子有能力,但没良心。他早就不认他这个弟弟了。亲家,今后我儿子就要靠你这个老丈人来教育和开导了。”

郝学明望着从筒子楼里被人扶出来的刘玉海,一脸的恍惚。刘玉海还是嘿嘿的笑,像那天郝学明趴在筒子楼的窗口前看到的一样。只是此刻,他并没有那么可怕,而是傻呼呼的,看样子,他以后绝不可能再成为那个十里八村都忌惮的小王八羔子了。

“哼,你这筒子楼原来是为我盖的啊。”郝学明无奈的摇着头。

“不。”刘老三说道:“你不应该叫它‘楼’,而应该叫它‘房’,只不过,这个‘房’是‘牢房’的‘房’。”

众人听后,都说刘老三疯了,盖什么不好,非要挨着墓地盖牢房,还把自己的儿子关进去,美其名曰“教育”。这人心也太可怕了。

郝学明平静的说道:“可那顿饭,你们都吃过了吧?”众人听后都闭了嘴。

看着远去的警车,郝学明心里面寻思着,这钱到底还是不是好东西,为了它,丢掉的到底值不值,而得到的又到底值不值。

“妈了个八子的。”他突然狠狠的骂了一句:“还他妈得用这票子来掂量。”

骂完他回过头,正巧看到郝婷走了过来,一步一个脚印的,看她那样子,也并没有怎么伤心……

多雅带着女儿从市场里走出来,恍惚间看到飞扬的那辆本田车停在街角处,她不慌不忙的拽着女儿的手走向车子,伸手去拉车门。本田车像受了惊吓似的“叫”了起来,多雅手一哆嗦,像触电一样的缩回手,嘴中骂道:“这个死人,我也成了贼么?”忽然想起,飞扬在一个月前,干脆利落爬到了十五楼的顶层,不多久又干脆利落的跳了下去,那时候的他和其它的没约束落体一样,而后便变成了一张“照片”,以红色为背景,鲜艳夺目,只是主角不是人,也不是风景,而是一堆让人看了恶心的肉泥。

恶心,多雅已经不止一次这样骂飞扬了。飞扬不帅,但也不丑,多雅始终认为自己的容貌是他的一扇门面。没错,女人就是男人的面子,她一直这么觉得。起初飞扬追她,她拒绝,借口是“没感觉”;后来飞扬出国留学回来,又来追她,她再次拒绝,说“没希望”;如今飞扬给了她希望,她越发的觉得缺少安全感,直到女儿落地,她也没有感觉到塌实,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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