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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索命怪客(3)

原来……方才他一脚跨进了断墙,随手打开火折,却听黝黑深沉的祠堂之中,突地冷冷一笑,瘦鹗谭菁虽然久走江湖,但听了这种森寒笑声,却仍不禁为之一惊,倏然顿下脚步。

笑声一发便止,但四下的寒风里,却似仍有那森寒的笑意。

瘦鹗谭菁心念动处,手腕一扬,掌中的火折子,突地脱手飞去,穿过这祠堂大殿败落的窗棂,笔直地飞了进去。

而他枯瘦的身躯,也随之掠进。

突然——大殿中又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朋友,你放心吧!我死不了!”

瘦鹗谭菁身形方自穿入窗棂,闻言心中一动,真气猛降,浊气倏升,而就在这刹那之间,黑暗中突地击来十数道尖锐但却微弱的风声。瘦鹗谭菁大喝一声,挥掌拧身,手掌一按窗框,身形又退到窗外,应变之快,可谓惊人。

但他双足一踏地面,胸膛间仿佛微微一凉,他立刻觉得不妙,身形再退五尺,运气之间,胸中竟有些麻痹之感。

他全身一震,大喝一声:“我与你素无仇怨,你竟暗器伤人!”

此刻他急怒之下,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了,黑暗中又传出一阵森冷的笑声,先前那说话的声音,又自沉声道:“暗器伤人……哼,我让你也尝尝暗箭伤人的滋味。”

谭菁闻言,立刻知道这其中必定有着误会,他奇怪的是,暗中向自己击出暗器这人,怎的还不现身。

于是他身形一动,再次扑向窗内,但身形方动,便又立刻退回,原来就在他运用真气这一刹那,他竟发觉自己胸膛上的那点麻痹的感觉,就在这瞬息之间,便已扩散至全身。

他闯荡江湖数十年,这么霸道的暗器,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心头发凉,再也不敢在这祠堂内停留,转身飞奔出去,生怕祠堂中那人会随后赶来。瘦鹗谭菁成名以来,败得如此狼狈,败得如此莫名其妙,倒真是生平首次。

他甚至连祠堂中那人的影子都未见到,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向他击出暗器。

但是在这阴森森的地方,突然遇到这种形如鬼魅的敌人,身上又中了这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暗器,他虽然一生高傲,此刻却也不禁心生寒意,连问都不敢再问一句,只希望自己能在毒发之前,早些寻得解救之法。

但是,等他飞奔到路旁的时候,他竟已无法再施展轻功了。

他喘息着坐下来,一时之间,他心中又是自怨自艾,又是惊疑莫名,真恨不得祠堂那人随后跟来,让自己见见他究竟是谁,问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向自己发出暗器,那么就算自己死了,心里也落得清楚些。

哪知就在此时,管宁已驾着马车驶来,他骤然听得车声,心中便生出一线生机,是以拼尽余力,跃了出来,拦住马车——而此刻,他见他胸前的伤痕,求生之念,便更强烈。

要知道终南一派,与四川唐门不但毫无仇怨,而且还颇有来往,是以他更断定其中必有误会,那唐氏兄弟若然知道是自己的话,也许会立刻为自己解救也未可知。

是以他此刻长叹一声,便又挣扎着说道:“路边不远,有间祠堂,麻烦兄台,将我带到那里……唉,我如此麻烦兄台,亦非得已,但望兄台助我一臂之力,日后……咳,我必有补报之处。”

为着生存,这高傲而冷酷的老人,此刻不但将这个陌生的少年,称作兄弟,而且竟还说出如此哀恳的话来。

管宁目光低垂,望着这片刻之前,还是意气飞扬,但此刻却已是奄奄一息的老人,心中不禁为此生出万端感慨。

此刻虽未天明,但距离天明已不远,明日妙峰山外之约,使他恨不得立时赶到毛家老店去才对心思,但他又怎能拒绝这位老人请求?

何况他自己也极欲去见那峨眉豹囊兄弟一面,于是他便断然点首道:“老前辈但请放心,小可岂是见死不救之人?但是——那峨眉豹囊兄弟伤人之后,是否还会停留在祠堂里呢?”

谭菁闻言一凛,久久说不出话来,要知道四川唐门之所以名闻武林,便在于唐门的毒药暗器,除了他们自己世代秘传的解药外,普天之下,再无一人可以解救。

而且见血封喉,一个时辰内,毒性一发,立时丧命。

瘦鹗谭菁若不能立时寻得唐氏兄弟,求得解药,性命实在难以保全。

他黯然沉吟良久,方自长叹一声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我只得去碰碰运气了。”

管宁在路边仔细察看一遍,才发觉有条小径笔直穿入树林,想必是昔日这家祠盛时的道路,虽已长满荒草,但勉强可容马车行走。

于是他便牵着马缰穿林而入,果然见到前面有幢房影,他暗中将瘦鹗谭菁方才教他的话默念一遍,便大步走到前面,面对着这祠堂败落的门户,朗声喊道:“方才终南瘦鹗谭菁,不知两位侠驾在此,因此误闯而入,以致身中两位独门罗喉神针,但望两位念在昔日故交,赐以解救。”

他内力之修为,已至登堂入室的境界,此刻朗声呼喊,竟然声如金石,传出甚远。

但是——阴黑黝暗的祠堂内,却寂无回声。管宁暗暗皱眉,又自喊道:“在下乃终南瘦鹗谭菁之友,但望两位应允在下请求,此刻谭大侠已是命在垂危,在下情非得已,亦只得冒昧闯入了。”

说罢,大步向门内走了进去,只觉脚下所踏,俱是残枝枯叶,和片片积雪,脚步每一移动,便带着阵阵微响。

这“叽叽”的声音混合在“呼呼”的风声里,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遍体生出寒意。管宁胸膛一挺,往前再走了两步,走到大殿前的台阶上,亦自持着一直持在手中的火折子,火光一闪之中,只见大殿之中颓败破落,神幔、灵位俱都残败得七零八落,灵台两旁,却有两尊神像,但也是金漆剥落,不复有当年的威仪了。

他失望地长叹一声,只当唐氏兄弟早已走了,他也不愿再在这种地方逗留片刻,方自转身走开。

哪知——大殿中竟突地响出一个森冷的声浪,低沉而微弱地说道:“站住!”

管宁大惊之下,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自足踝升起,转瞬便升至背脊,再次缓缓转过身去,褪色的神幔里,竟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身躯颀长,瘦骨嶙峋,头上发髻凌乱,身上却穿着一件极为华丽的紫缎长衫,及膝而止,横腰系着一条丝绦,定睛一看,他左腰之上,竟渗出一片深紫血渍,只因他身上穿着的衣裳也是紫色的,是以若非留意,便不易看出。

此时此地,骤然见着如此诡异的人物,若非管宁在这半年之中,所见所闻,件件俱是惊人之事,只怕此刻已吓得不能举步了。

但他此刻却仍壮着胆子,伫立不动。只见这人一手拉着神幔,一手按着腰际,缓步走了出来,步履似乎十分沉重,面目亦是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双眼之中,还发着磷磷的光芒,但被这昏黄微弱的灯光一映,望之却更令人悚栗。

他将呆立在门口的管宁由上至下,由头至脚缓缓看了一遍,而管宁的目光,也在此时将他由上至下,由头至脚看了一遍,最后两人目光相对,管宁心中突地一动,觉得此人似乎相识,但仔细一看,却又完全陌生。他再仔细回忆一遍,不禁恍然而悟,原来此人竟和四明山庄之六角亭中,那突然现身一掌击毙囊儿的瘦长怪人,有一分相似之处。

刹那之间,他心中已动念数遍,这怪人望了他一遍,突又说道:“进来!”

管宁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只见这怪人的目光,也随着他身形移动。目光之中,仿佛有一种慑人的寒意,让人望都不敢望他一眼。管宁心中方正发毛,哪知这怪人颀长的身躯,竟缓缓坐了下来,“咝”的一声,本已腐蚀的神幔,随着他的身形,落在地上。

于是管宁便立刻看到,神幔的灵台边,也盘膝坐着一个身穿绛紫长袍的老者,身材的高矮,虽看不清楚,但他坐在地上,却已比常人坐着的时候高出一头,可见他亦是身量特高之人。管宁目光动处,但立刻猜出,这两人便是名震武林的“峨眉豹囊”。

但是,当先缓步走出的老者,怎地却是腰畔空空,一无所有呢?

立时之间,管宁又想起昆仑黄冠门下倚天道人所说的话,他便也立时暗中寻思忖道:“这峨眉豹囊兄弟两人,前亦到过四明山庄,是以才会在四明山庄中,遗失了自己的东西,而参与四明山庄中那件事的人,全都丧了性命,只有他两人仍然活着,他两人若非凶手,又该如何解释?”

于是他心念转变,却又不禁忖道:“但是那六角亭中突然现身的怪人,乍眼一看,虽与这两人有些相似,但仔细看来,却绝非同一个人呀!那么,那怪人又是谁呢?”

刹那间,他心中已将这两个问题反复想了数遍,却仍然得不到解答。这时已坐到地上的老人略微瞑目调息,说道:“瘦鹗谭菁,真的中了罗喉神针,此刻在门外相候吗?”

管宁一定心神,肃然道:“正是。”

这老人似乎暗中叹息一声,转首去望他的兄弟,缓缓道:“老大,这事情如何处理?瘦鹗谭菁与我们还有些交情,这次我们误伤了他,总该伸手替他治一治吧?”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极为缓慢,但却没有断续。管宁见了他如此重伤之下,还能如此说话,心中不禁暗骇,这“峨眉豹囊”兄弟二人不愧是在武林久享盛誉的一流人物。

被称为“老大”的老人仿佛伤势更重,闻言仍然紧闭着双眼,却在鼻中冷哼一下,缓缓道:“姓谭的受的伤我们来治,我们受的伤,却有谁替我们治呀?”

他说话的声音,竟更森寒,话中的含意,亦更冷酷。

管宁心中一凛,暗道难怪江湖中人将这两兄弟称为“七海双煞”,如今看来,这两人不但暗器奇毒,生性亦毒得惊人,若以这两人的性格看来,四明山庄中的惨事,也只有这种人才会做出。

一念至此,他不禁对这两人大生恶感,哪知“峨眉豹囊”中的老大唐鹌,语声一了,却又长叹一声,缓道:“只是这姓谭的无缘无故挨了几针,若是叫他如此死了,也实在有些冤枉——”双目突地一张,电也似的望在管宁身上,说道:“你就去把他带进来吧!”

管宁暗暗吐了口气,心中虽在奇怪,这人怎的突然变得有些人性起来,但他心中对此二人早具成见,是以此刻便也漫不为礼,闻言只是微一颔首,便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峨眉豹囊”唐氏兄弟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带着火光消失,大殿又复转于黑暗,老二唐鹘突地叹道:“这娃儿倒有些志气,他见我们不肯替谭菁治伤,心中便有些不忿,可是——唉,他却不明白,我们受的伤,比谭菁还要冤枉得多哩。”

老大唐鹌冷哼一声,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们兄弟想必手上血腥太多,一直没有报应,今日才会突然杀出这两个人来,莫名其妙地加害我们——老二,此刻你觉得怎样了?我……我自己知道已经快不行了,你要是还能走,你就先走吧!”

唐鹘亦自冷哼一声,道:“老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兄弟,要死也得死在一起,何况——就凭这点伤,我们还未见得就死了哩。”

这兄弟二人在讨论生死大事,语气仍如此森冷,生像是此刻身受重伤,即将呜呼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别人一样。

唐鹌闻言长叹一声,又复闭上眼睛。这兄弟两人彼此说话都是那么冷冰冰的,其实兄弟之间感情却极深挚。

唐鹘口中虽在说着“死不了”,心里其实也自知无甚希望,他们虽然此刻仍在说话,但这兄弟两人一人腰畔中了一剑,一人的伤势却在小腹边,这两处俱是要害,若非他兄弟两人数十年性命交修的功力,此刻只怕早已死去多时了。

谈话之间,管宁已一手掺扶着瘦鹗谭菁,一手拿着一盏铜灯,快步走了进来。唐鹘听到他的脚步声,眼也不抬,随手掏出个翠玉小瓶,抛向管宁,口中却又“罗唆”一声,缓缓说道:“一半敷在伤口,一半吞到肚里。”

管宁目光动处,眼见玉瓶飞来,只是将右手一抬,反手去接,只觉手腕一震,而谭菁却已缓缓坐在地上。管宁心中更暗骇,这唐鹘重伤后仍有如此功力,他却不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鸾凤将死,其鸣仍亮,落日的余晖,也远比月光明亮。这峨眉豹囊名震天下数十年,又岂是徒负虚名的人物可比的?

他心中一面思忖,一面将手中取自车厢的铜灯,放在唐鹘旁边的灵台上,瘦鹗谭菁此刻的神志已渐不清,但他却仍强自挣扎着道:“两位大德,我谭菁有生之年,永不相忘——”

唐鹘突地冷笑一声,缓缓道:“你忘不忘都无所谓,反正我兄弟也活不长了,此刻除非能立刻找到太行紫靴门下所炼的续命神膏,或许还能……”

哪知,他话犹未了,门外突地响起一阵清朗的笑声,齐地抬目望去,只见门外人影一闪,大殿中便已飘落下两个华丽的老者。

这两人身形一现,管宁立刻低呼一声,而峨眉豹囊唐氏兄弟始终森冷如冰的面容之上,竟为之泛出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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