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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小说(1)

司屠(2篇)

顶峰积雪

文/司屠

照片中,他的目光下沉,没低到落在自己的脚前——习惯上那样会给人不自信、自卑的印象,然而,就算是这样,他表情的阴郁冷淡在告诉阅读他的人这不可能——而是落在前方侧方(他偏着头)下方的某处虚空,就像在沉思,但一个人不可能在拍照时陷入沉思,给他拍照的人和他关系再怎么私密我也认为不可能,可你也绝不能说他装模作样,所以,这就是他拍照时的习惯,应该也是他平时生活中的习惯:他面对着镜头,他在那里一坐,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就下行。他的目光是阴郁和冷淡的,因为不是特写,看不到眼白和瞳仁,其实看不到他的目光,但可想而知是阴郁冷淡的,这种阴郁冷淡就明明白白地体现在他下垂的眼睑上,体现在他抿紧的嘴唇上,体现在他整个的脸上,他的衣着、他的坐姿、他整个的样子,一种阴郁冷淡的姿态,一种阴郁冷淡的风采。总而言之,相片中的他给人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可实际上不是这样,在我们初见到他时,他甚至可以说是热情的,好像他也需要我们,对我们有着期待,这自然给了我们安慰(荣幸)。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冷漠的人,是照片导致了错觉,相机毕竟不如肉眼能更加全面地看到一个人,它截取的是一个瞬间一个侧面,而现实中的人他(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无不处于运动的状态之中,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觉得一个现实中的人普遍要比照片上的人日常(平常)、生动,此外,人在被拍时会意识到自己在被拍,这种“意识到”、这种察觉也可能造成表情的僵硬,正是这种僵硬在这里被误读成了阴郁冷淡。

准备好了吗?他撤回看着不远处尚积雪的山峰的视线,侧过头来看着我们。一开始是看着我们、我和田野,目光接着全落到了田野的脸上、有那么一会儿,仿佛在等着田野回答。可这不是问问题的语气。走,他接着说。

在他盯着田野时,我注意到,田野快速地、显得莫名其妙地把头左右晃了几次。

我们向山头走去。他走在我们前面一点。他的步子很快,他是这样走惯了,他的背影——当你以为他并不冷漠时,你忽然又会觉得他还是有点。你对此人本来抱着成见,当成见被认为是错觉,你可能会矫枉过正,而随着进一步的接触,你就会发现自己多少有些矫枉过正了。

矫枉过正,人们很难避免矫枉过正,矫枉难免过正,矫枉者迫不及待是一个原因,另外,主观上,他无所谓过头也不愿意不足。

很快,当意识到了需要照顾到我们,他慢下脚步,他站在那里,回头等着我们跟上。

不知什么时候(大概是在出村子时)田野已经挽住了我的胳臂、贴靠在了我身上,这时,她一仰她的小脑袋,蹦跳着向前走去了,使我不得不也加快了脚步。走在登山途中一条发白的乡间小路上,虽然冷,但没风,地面也不泥泞,又出了淡淡的太阳,在初春季节,这种气候对于出游来说是不错的了,主要还是和一位我们都喜爱的小说作家一起出游,也许顺带着还想起了某部电影中人们出行时三三两两分布在道路上的镜头,这都刺激着田野,使她飘飘然。如果认为这是轻浮的表现,未免严苛,不可否认,这仍然是一种天然的反应和举动。确实,田野招人喜爱。

带着某种可以说是大度的微笑,他看着我们向他走近。我想我可以猜到他此时的感受,看到一对可爱的青年男女有时是不失为一桩赏心乐事。

我们走到他身边,他抬头看看天空,说,今天天气还是不错的,冷是冷了点,走上一会儿就暖和了。

嗯,我觉得这里好舒服哦,山里真好,我以后也要住到山里来。田野搓着双手,同时往双手间呵着热气,脱离了我,碎跑了两步,环抱着双臂,在路中间跺着脚,转了个身,乐滋滋地打量着四周。

阳光几乎没有,三月的阳光难以穿透云层的重重阻隔,未来日子里云层还有可能转化成雨雪冰雹。不过,雪应该是不会再下了,将近四月。四周因此是灰色的,但不是阴雨天蒙着水汽湿嗒嗒浑浊的灰色,也有别于严冬季节的铅灰,它比铅灰要柔和(正在到来的春天在与冬天的较劲中逐渐突破着它的压制,相信不久就会是一派“丽日春光”),它更干净、洗炼,接近白色。处于这灰白色之中的景物都干白、剔透。人在这种环境里视野清朗,不污腻,不压抑,能望得更远。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会让人有一种冷静的清新,或许这清新是冷酷。大概这也是他在这一季节选择住在此地的原因,这对一个人的写作自然是不会不无裨益的。

阳光有时显示出了努力。当有一点阳光照射下来时,被照着的景物就会明亮起来。但今天的阳光确实没有多少热力,不晃眼,面积也不大,只是照着那一小块区域。

此刻,一小块阳光照在了不远处的一丛茶圃上,那里因了阳光的照耀和它的周边不同,它比它周边大片的浅灰色稍亮一点稍白一点,就仿佛在一扇灰色的门上新刷了一道白漆。但就是这么点不同,让人感觉那里就像是一个仙境的入口了。我想起另一特别的情景:秋天的傍晚,即将落山的最后一道阳光停留在暗淡山岙里的一棵小树上,独独将这小树从头到脚拥照得璀璨金黄。

在这条机耕路的尽头就是我们要去爬的山。不久前,此地下过一场雪,如今峰顶还积着雪。在到达山脚下的一路上,你不时抬起头来仿佛无法避免似的目光总是落在了积雪的顶峰(顶峰的积雪?)。

他话不多。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有必要说说话,以避免三个人长时间默默无言地行走。虽然这也挺好,田野肯定这样觉得。

可是我也不愿问他写作上的问题,我总觉得只有“文学青年”才会问一个作家写作上的问题,这是一种示弱的表现,而我当然不想这样,虽然,我很喜欢他的小说,但他毕竟比我年长了好几岁——假以时日,我想到。但这又很可笑。

你经常爬山吗,爬这座山?

嗯,他抬头看了下山,说,经常爬,有时就沿着上面的公路走一走。

下雪天也爬吗?吴老师。田野问。

也爬的。

那雪地里看到过野兔吗?田野俏皮地又问。

好像没看到过,有在山坡上看到过小动物的爪印,可能就是野兔的。

吴老师是不是跟着爪印走了很长时间啊?

被你猜中了。

会迷路的哦。

吴老师肯定对这里很熟悉了,不会迷路的。我说。

也不熟悉,是有可能的。他点点头。

他看了我一眼,一种注意到了我什么的眼神,似乎看穿了我的一个花样,关于如何称呼他:称呼他老吴(他的朋友们都这样叫他,包括小他许多的),显得我们熟络,我无意这样;称呼他吴老师,过于正经了,我很不愿被他看成是那种戴眼镜的迂腐的呆瓜;可如果什么都不叫或者连名带姓地叫(刚才会面时,我是连名带姓地向田野介绍的,初次相见、作为介绍,连名带姓还是适当的),又不礼貌,也仿佛我和他很熟,于是在问他是不是经常爬山时我就加了“你”,而在田野搞笑地叫过他吴老师后,接着我叫他吴老师,就很自然而然,接下来我还可以不时地称呼他吴老师而不至于“正经”了,因为我是照着田野叫的。

但可能是我自己敏感了。我装作内心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他的话平常地“哦”了一声。

田野把一只易拉罐正巧踢到了他脚前方,他随随便便地也踢了一下。

老刘,他说。

他没接着说下去。我去瞧他。他已经站住了,看着北边的竹山,从那里飞过一只大鸟。田野也看着。我也停下了脚步。大鸟缓缓地从山间飞了过去。

这种鸟我在这里——不是白鹭,白鹭要比它白(我们都笑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鸟,下山后我得问问这里的村民。

老刘——他往后往我和田野侧了下身子,接着就往前走去了——他怎么样了,我有——他停顿了下,我没去瞧他,等着——两年没见他了,不过他掌握着我的行踪,呵呵!

刘老师是大伙的联络站。田野说。

嗯,他就是这么个人。他不知道我从来不抽烟的吗,怎么让你们捎烟给我了?

可能他忘了,也可能以为你抽上了。我说。

吴老师从没抽过烟?田野问。

青春期抽过。

我走在这条路的最后面,田野在中间,他在最前面。如果从南往北排列,那我在最前面,田野仍然在中间,他在最后面、靠近北首的路基。这两种队形都不是固定的,不时有变化。有时田野和我又挽在了一起,有时他走到了最南边,低头查看着那里的一丛什么花,不过,大部分时候他是处在这条路最前面的位置。

他背着灰色的双肩包,双手插在冬衣的两边口袋(我喜欢他的这件衣服),这大概是他最舒服的姿势。他东张西望地走着,低着头走着。他明显不爱说话,也不没话找话,对于这种发生在几个人之间沉默无语的局面似乎并没有不安,是他经常一个人惯了,还是这是他的天性?但他也不是一句话都不说、完全对你不理不睬,有时,他回过头来,“及时地”向我们指出身后一座山的形状,或者别的什么,表明了他并非孤僻怪诞、不近人情。他的样子,他给人的感觉,使我想到了“年轻”,我不知道我到了他这一年龄,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年轻”。

这里游客也有的吧?这是我刚才就想到的问题,我记着,以备在冷场时使用。

走到上面的公路上(他向山上的公路指了指)有时会碰到徒步的背包客,也有车,这里也是新睛景区的一部分,只是没其他地方人多。

因为它太里面了吗?田野在问。

嗯——

我倒是希望他能主动和我谈谈写作,谈谈他的作品,因为见面时田野已经告诉了他我也是写小说的、喜欢他的小说,对我们谈小说很正常,可他似乎没有打算提起它们的样子,他大概也属于那种不太爱谈自己本行的事情的人,虽说我也是,可我还是希望他能和我谈谈。我寄希望田野能说到,到时我就可以顺便问他一些我感兴趣的问题了。我觉得在写作上我和他有着比当代别的写作者更多共同的兴趣点,这正是我读到他的小说觉得非常亲切的原因。

你们在说什么?我用方言问田野。

我问吴老师在这里有没有过艳遇,吴老师笑而不答。田野用普通话说。

吴老师不是有小说专门写到过艳遇吗?我说。

《秋操》,我看过的。田野说。小说里的事情是真的吗,还是吴老师虚构的?

是真的。

是真的啊,那她现在还和你在一起吗?

不在一起了。

好可惜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说。

哼,你真这么想吗,你真这么想吗?

吴老师,你可不可惜?田野问。

是很可惜。

以后见到了她吴老师你会怎样?

应该已经嫁人了吧。

哦。

我想让话题回到他的小说上去,可一时也接不上什么话,就没有努力,由着事态自行发展下去。

有那么一会儿,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问田野拿水杯喝水,杯在她的背包上,可她“哼“了一声,歪歪头,不理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嘟囔着。

我想起去年有一次我们在云南旅游途中听说前方塌方,面横心慈的大巴司机嚷嚷着说:天要嫁雨,娘要下人,先开过去再说。我对田野说这司机不错,蛮有趣(我其实不清楚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呢,还是脱口而出)。我们就坐在司机的后座,我的话司机应该听到了,一路上,他几次说话,因为在开车,他说话时没有回头,一开始我就以为他在自言自语,没理他,后来,田野用肘捅我(很难说是出于她的提醒,几乎与之同时我自己也想到了),我才意识到了他一直是在和我说。

田野从背包里拿出杯子和相机,在我喝水时,她对着四周的风景“咔嚓咔嚓”拍了几张,朝他也拍了三张。

前面就到山下了,视野被眼前的竹林挡住,已看不见上面的公路和积雪的顶峰。我们在山脚停下,回头望着来时的路。这不只是一种休息,这样的举动接近于仪式,一个小小的仪式,标志着前一段路的结束,人们在这一段路的尽头停上一会儿,然后开启下一段路的行走。

我在等着他做出走的示意。他又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攥紧,从脚边拿起他的背包,把杯子放入一侧杯袋,背包到肩上,用手指指前方的山,向前走去了。

走,我拍拍田野的屁股。她在拍照。

过了小溪,我们就进了山。从这时起,我们就置身于这山的内部,置身于竹林的包围。山里要比外面暗一点,但也暗不了多少,竹林不密,不能把天光遮严实。一条小路将山分成上下或左右两边,小路弯弯向上,可以并排走两个人,不算很陡(对于像我这种来自农村走惯了山路的)。田野把相机放入背包。我要我背,她说“不要”,据她说她曾经爬过喜马拉雅,“有人帮你吗”,“有啊,很多人都会来帮我啊”。她告诉我当时的情形。“这事你以前没说起过”,“噢”……“为什么他们要走得那么快”,“我也不知道”。不管怎样,两个人之间总还是有些事是你还不知道的。

我或拉或挽着田野;或是搂着她(自腰间或是肩头),发力一阵快走,登上一个陡坡;或自她身后推她一把;视不同路面情况和心血来潮而定。田野的臀部在她弯着腰往上走时向后方更加突出,我一抬头目光就碰到了它,当我把两只手都放上去、一边一只,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惊讶。后来我搂着她的肩头走在了一段平地上,我搂着她的那只手从她羽绒衣的领口伸入,隔着毛衣,摸到她的乳房。那里温暖鼓起。夏天我经常这样干,挑开胸罩,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细细的乳头;或是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揉搓,就像是在转紧一颗螺丝;或是拨弄,摩挲、在它周边做圆周运动,出其不意地按一下。常常,我还仿佛无意地把手搁在她衣服的胸前部位,随着走动,一碰一碰。“一挺一挺的”,田野告诉我她的感受。在夏天,搂在她腰间的手还可以贴在她的小腹上,或是从后面插入她两股之间。她常常陶醉在这些爱抚带来的快感中,脸红红的,低着头,抬头看我时带着一贯无辜的表情;在开头在我出其不意地偷袭她时,有时,她会尖叫一声,然后赶紧去查看四周人们的反应(有一次,在地铁出口底下的走道上,当她一声尖叫,我有个感觉,有那么一瞬间往来密集的人流似乎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是迟疑了一下,只是一下,随即恢复了运动——这种运动似乎是不可中断的,它就像是这个无情运行着的宇宙世界,如此冷酷,富于秩序,仿佛将一直这么延续下去);有时,担心别人看到,她也会冷静地拿住我的手把它从她身体的某处拔出来,为了防止它再乱动,之后一直牢牢地捏着它,让它规规矩矩地待在她的手心里(这时候我会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一个小孩)。此刻,她躲开了,指指前面的他。确实,有时他会停下,居高临下看着我和田野,等着我们跟上。

行走已不像下面那样轻松,在下面平路上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走路的,因为不需要花什么力气,所以注意力不会在走路上。现在不同,前面一段还好,虽然得用力气,但因刚换了一种走法,挺兴奋,在兴奋之中信步走去,有种在冲刺的感觉,但“冲刺”毕竟长不了,十几分钟后爬山的感觉就出来了,是爬而不是在走。

时而来到一个平地,一段陡坡、一段平地,平时在坡下时可以视作一个个小的目标,走在平地上就像是在休息了。

来到一个山岗,山上的四叉路口。我们休息一会儿,他说。田野拿出相机,拍了起来。山岗上还有三条路,一条从另一边南边往下,二条分别往上,我们将继续往上,是往西面的那一条,往东面的那条通往下面时南边的山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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