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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作品1(4)

3.从家到警局半小时的车程赵明亮足足走了两小时。逃出家时他没顾得上骑那辆永久自行车。他扶着墙壁踩着墙根的杂草往前走,等墙壁结束,帮他站稳的都是些铁围栏或者沿路栽种的柳树。每当有妇女或者年轻女子从旁走过时他都盯着人不放,好像她们全都心存恶念。她们一接到他的目光都以为遇到了老流氓而远远里躲开。仅有少数的几个人故意挑衅他的底线,他非但没做出更大胆的行为,反而显露惭愧的神情。没人知道,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想要跳过去一手一个掐死她们,甚至一手掐死俩他也不在乎。

走过天鹅湖之前,他将岸边嬉戏的鸭子驱至湖中央。然后抓住一棵细如胳臂的柳树大笑,湖边打水漂的孩子们不住侧目。一阵风过后,些许柳叶飘落,一片水纹游过去消失于水中央。穿过米花巷之后来到昆明路,一辆电车擦肩而过,带起的风将他散乱的头发吹得顺了些。他妈的怎么还没到,他骂。

刚进门他就觉着不对劲,每个人都异样地望他,但他们仅暂停了一会儿便继续自己的工作。他们都在瞎忙活,这些天没什么事情,整个城市都处在安定繁荣里。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文件或档案,也装作忙碌的样子。刚分配来局里工作的李援朝悄悄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赵明亮说,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李援朝没再说什么,准备转身离去。

呃,赵明亮沾一口水沿说,那个,我的脸色很差吗?

没有。

那你干吗那么问,赵明亮说。

不是你脸色差不差,李援朝说,而是你今天休息。

李援朝离开之后,他为忘记这个局长专门批给他的两天假期懊丧不已,但他也不想再回家,于是他告诉李援朝他在家闲不住,就过来找点事做。而且晚上还要跟他一样值夜班。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事找上他,那个老太婆又跑来报案。没人愿意接待她,隔两天她就跑过来说她丢失了她的猫,真不知道她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猫丢着玩。而且有时候她还捎带着说她家的红萝卜日渐减少或者她儿子儿媳对她不孝之类的,天知道为何所有的悲伤都降临在她身上。所有人都借口忙打发她之后,她带着悲天悯人的表情求助于闲得发慌的赵明亮。

警察同志,你可要帮帮我。她说。

嗯嗯嗯,赵明亮连连点头说,你家今儿个又丢了什么东西?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

不,她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天我家的猫倒是没走失。

没丢就好。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我家多了一只猫,那只猫挺可怜的,她说,你们能不能帮它找找它原来的主人。

你老看清楚了?一定是你数错了,赵明亮说,你家几只猫?一定是数错了,他又强调一遍,你再回家数数。

你不相信我,老太婆现出生气的模样说,我家就一只猫,你当我不识数,一只还数什么数。

既然不是算术的问题,李明亮说,可能是邻居家的,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老太婆说已经问过了,没人丢。

他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帮她分析了好一会儿才哄她离开。可是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蹒跚着走回来,颤悠悠地对正在喝水的赵明亮说,今年是你本命年吧。

4.

李小蛇打来电话时,石头正在完善他精心策划了十二年的谋杀。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路,他将画了一半的计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扶着沙发的靠背,双脚离地,伸出胳膊张开五指使劲够手机,好不容易抓住之后却看到屏幕中藏在照片里李小蛇笑啊笑的笑不停。铃声还在响,他摇摇头将手机扔出去,手机翻个身陷在夹缝里。铃声停了一会儿又响起来。他重新坐下来,掂起笔划拉两下便站起身,有点不舒服,像是冬日里坏掉的野菊花。早该想到的,这个棘手的问题需要狠下心去解决,不能拖拖拉拉地硬币似的一个一个往外蹦。铃声响过第四次之后,他转过沙发,伸手勾出手机,奇怪,一个陌生号码。他摁下接听键说喂。不知为什么脑海里却浮现出英文Hello。他妈的,外国电影看多了。

是我,那边说。他听出来了。

呃,他说,关于我们俩,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能见个面吗?

这个,他有些犹豫,不是害怕难以解释,而是他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构思他的杰作。我还要做事呐。

就一小会儿,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好吧,他勉强说,你在哪?

那边呜呜地哭起来。他在一旁听着,也不劝阻,右手转着笔任哭声伴着呼吸声传过来。汽车的鸣笛声响过来两次,一次是电话里,另一次是窗外。他分不清先听到的是哪一个。慌忙跨几步,拉开窗帘,透过窗玻璃以及枝叶的间隙,他看见李小蛇蹲在电话亭里,脸埋在膝盖处。

石头将李小蛇从电话亭里拽出来,她的手链再次划破他的手。她站在他面前抹着眼泪笑。迎面春风来,花儿朵朵开,情人乐开怀。他唱起来。他问她去哪。

她低头不吭声,只顾向前走,时不时笑容满面地望他,午后的阳光打过来,居然暗淡了许多。他跟过去,不管怎么问她都沉默不语。转过第二个街口,绕过一条黑狗,他跟着她停下来,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街道另一边的红磨坊咖啡馆映入眼帘。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他早该猜到的。

有四个小朋友盘坐在咖啡馆门口为已被切成四份的蛋糕争吵。争执中他们不忘阻止对面的人抢走还未商定的那份。咖啡馆的红色服务生出来吆喝“滚滚滚”地字眼赶他们走。孩子们各自抓起一份蛋糕撒丫子跑,但等服务生进去之后他们又跑回来。虽然早已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当李小蛇引着石头走进咖啡馆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那些孩子第五个小朋友去哪里了。他们不理他,只是吞咽,身上沾染了不少奶油以及奶油的清香。李小蛇拉他进去,他使劲往回拽,不想却卡在两扇门之间。红色服务生掰开门帮着李小蛇将石头顶出去,然后再次驱散那些将奶油抹在玻璃门上的猴崽子们。他们离开之前凑到石头的跟前告诉他四句话,他们说。

我们的第五个伙伴拿着那把水果刀跑掉了。

我们的第五个伙伴拿着那把水果刀跑掉了。

我们的第五个伙伴拿着那把水果刀跑掉了。

我们的第五个伙伴拿着那把水果刀跑掉了。

你们的第五个伙伴拿着那把水果刀跑掉了?石头说。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石头不自在地斜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搁在桌子上,阳光扔进来,打在应该或者不应该的地方。他不明白她费尽心思将他带到这里来为何至今一句话不说。红色服务生走过来问他们点些什么。他摊开双手看着她冲他使眼色。他俯身递过去菜单再次问她。她没接,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双臂张开划出一个很大的圆圈,说,给我们来一份这么大的大蛋糕。她将第二个“大”字的音说得重了些。

5.将近天亮的时候才接到报案,赵明亮不知道这将是改变他一生的案件。他坐在那里打瞌睡,困得要命,却怎么也睡不着。李援朝的呼噜声震天响。半睡半醒间,他看见妻子打开门走进来,远远地站在那里就是不说话,他喊她,也毫无反应。再睁眼时妻子已经离开,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飘着的灯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妻子又来了,跟第一次一样,还是不说话,哀怨的目光豆芽似的栽在他心里。突然而至的电话铃声惊散了安静,赵明亮的睡意也跟着碎了一地,妻子凭空消失了,她的音容笑貌还在脑海里回旋打转。李援朝跳起来接电话,喂喂喂的好几声。踢翻了椅子。

他们赶到米花巷时,没有人,巷子深处只剩下缠了好多线的电线杆上亮着的灯。即使报案人也不知道跑哪了,灯光一团云似的悬在半空中。跑过来的路上赵明亮一个劲地问李援朝报案的细节,可是除了案发地点李援朝根本没听清那人说了些什么。那个声音是那么地惊慌失措,以至于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街灯的光芒下一辆自行车倒在地上,前轮在转圈,辐条跑啊跑的看不清模样。路面上明亮圆圈的边沿趴着一个人,身下一摊血,左臂前伸,双腿叉开着,一动也不动,死了的样子,赵明亮走过去探手后摇摇头。不是死了的样子,而是死了。没有样子。

李援朝取下帽子,撸去脸上的汗水,两手拱起再撑圆帽子,戴好。跟着在赵明亮的后头转悠。赵明亮伸出胳膊挡开他的身体让他站开点。别破坏了现场。他严肃地说。李援朝退出去,站在黑夜里,脚下陷进一个坑,歪一下身子。

现在这时候太安静了,没有杂音的安静纯洁得如同处女。没有鸡叫和犬吠。

过了很久,偶尔传来婴孩的啼哭,时间长了才听出来那是猫叫,令人寒颤。赵明亮小心地绕着尸体走,时不时弯腰蹲下来,检查死者的身体。死者是男性,四十岁左右,胸部遭利器刺穿,流血而亡,死了很久。头部遭受过重击;应该是棍子。他扭头喊李援朝的名字,找找附近有没有一根这么粗的棍子,特别注意草丛和水底。身上所有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抢劫?右手中间三根手指指甲里有少许皮屑肉丝;应该是凶手的。左手手腕上有带手表的痕迹。顺着左手望过去。这是什么?死者临死前用左手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模糊的记号。勾?不对,还有个点,应该是问号。这他妈什么意思。还有,左手,为什么是左手,又他妈一个左撇子?赵明亮站起身,眉毛皱在一起,望望四周,墙上的爬山虎都快掉没了。

李援朝转回来谨慎地跨出一小步远远地说什么也没发现。他的小半条腿踩在光明里,脚下的影子接在地面上。

没有?帽檐的影子遮住他的眼睛。你都找遍了?

就差挖地三尺了。

那边的那个垃圾桶里也找了?赵明亮抬起手指着穿过街灯亮光的方向。

找了,那里连垃圾也没有。

呃,赵明亮说,你过来。

死者什么身份?李援朝沿着赵明亮的脚印走过来问。

不知道,身上什么也没有。无法证明。

抢劫?李援朝说,难道是即时犯罪?

不对,赵明亮目测巷子的深度和宽度,走到街灯下的最中央,他脚下的影子愈来愈短。他看着还在转圈的自行车前轮说,你赶紧招人手赶过来,这不是抢劫致人死亡的过失杀人,而是策划已久的谋杀。

可是,李援朝说。

可是什么?赵明亮看着李援朝。李援朝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巷口的方向。赵明亮望过去知道他想说什么。天色开始发白了。

6.在以后的几天里,即使晴空万里石头也没再理会李小蛇。屡次的失败也许丧失了信心,她也没再像之前那样前仆后继。

这一天,石头在家里写写画画了半个钟头才站起身将那张纸折折叠叠地放进信封里。他弓着腰写好收信人的地址以及姓名后揣进兜里走出门。他觉着应该勘察一下地形,以免以后出现什么漏洞。至于这封信,即使是在我死后你们也不知道我是寄给谁的,他想。

走到大街上他才发现已经是下午,西斜了很久的红圆圈挂在半空中,所有人都急着往家赶,他踩着满路的法国梧桐叶七拐八拐地来到东风路。第二个十字街口之前,他将信封投进邮筒,然后跳上迎面驶来的95路公交车。拣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所有的路灯和灌木丛都往后跑。停靠在省实验小学站之后,上来一堆小学生。一个小男生站在石头身旁,晃啊晃。石头四处望了望,密不透风,站起身,给他让座,他也不抬头看一下,直接坐上去,玩折纸。石头问他几年级。没理他。他再问。三年级。之后孩子一直在折叠那张宣传纸。石头说我帮你折纸飞机。他不吭声。纸船?纸篮?纸鹤?还是不吭声。过去三站之后,他下了车。石头的右手抓扶手,不着急坐下来。招呼前面两个小女孩,让她们坐。她们扭头看他,露出羞涩的表情,说不坐。他继续邀请她们。她们让对方过去,自己却一直往后退。石头远离那个空座位,来到她们站立的位置。还没等他劝她们坐过去,她们已经钻过去,争执着要坐下来。两个人开始抢一个空座位。石头站在公车的门旁,弓着腰。让他奇怪的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后背的汗水为何湿透了整个衬衣。

下车以后,石头弯进米花巷。两边墙高差不多有两米,不再漫山遍野的爬山虎挂在墙头。走了好一会他才靠一根电线杆休息,所有的电线杆都是水泥杆,就这一根还是十多年前的松木,根部是碳化了的。开裂的罅隙足以塞下小拇指。

石头踱着脚步测量巷子的宽度,来回走了十八步半,他不知道这多出的半步是走过去的还是走回来的,更算不清步子是迈大了还是迈小了,这样一想,他伤心起来。但还得继续数步子,数完到巷口两头的步子他也气喘吁吁了,额头冒出不少细汗。周边没有余物,除了不远处一个垃圾桶,垃圾桶里塞满了垃圾,像是溢出来的啤酒沫。附近有一根比其他电线杆瘦很多的铁杆子,顶端是广告牌,红磨坊咖啡馆。也没有监控摄像头,死角。

黑猫喵喵喵地叫唤时,石头正打算撤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一个小脚老太太的突然而至延缓了他的计划。老太太麻溜地跑过来,百爪挠心地想要那只爬墙上树的黑猫跳下来跟她走。

乖乖,快下来,跟我回家吃饭。她像是在哄她的小孙女。

石头瞧不清她的脸,也猜不出年龄,瞅她那麻利劲儿不会太大,但也小不了多少。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还有个人儿站这里,转头就求石头帮忙。

石头爬上电线杆离卧墙头的猫儿近了许多,伸出手甚至够得着猫尾巴。但令人沮丧的是任凭石头百般呼唤它也不吱声,就那么立在那里捭阖四方。僵持了半小时黑猫才慢悠悠地跳上墙那边的一棵海棠树,顺流直下,跑过草地远去了。这会儿石头的手臂酸疼,想要赶紧滑下电线杆,不成想手脚抽筋摔了下去。幸亏落地时缓冲了些劲道,才不致伤筋动骨。抬头寻老太,却已不见踪影。

石头站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想要离开时,却响起音乐声,刚开始听旋律他以为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但当他意识到声音是从地面上传来时他又否定了,可最终他从地面上捡起手机之后他才发现确实是自己的手机铃声。熟悉的号码,他刚摁下接听键就听见米兰惊惶的喊声,她说,你母亲不见了。

7.赵明亮也记不清有多少日子没回家,整天为这案子忙晕了头,却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以为凭开端的毛线头扯啊扯的能拽出一条线来,没想到到头来也只是把自己给绕进去。

一开始他忙着剔除冗枝理清思绪,李援朝喊他他也没听见,那时即使听见他也不认为赵明亮是他的名字。他把有关案情的所有箭头都画好后总觉着少了些什么,就在边沿,却想不起来。有人扯他,他气坏了,将那只手甩出去。还在扯。

他喊,你他妈有完没完。抬头望见妻子的脸。

他害怕妻子抖搂家里的事情(后来他想了很久才明白妻子不会愚蠢到来警局宣扬家丑),不等她开口便拽她出去。站在路边的柳树下,踩着脚下斑驳的树影他以为妻子会乞求他的原谅央他回家。等了老长时间不见她开口,抬眼望去,妻子的脸还是如先前一般难以捉摸,好不容易有了变化,却像对折一次的宣纸现出浅显的折痕。

到底有什么事,没事赶紧回去,我还忙呢。他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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