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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吉木狼格:还差13条狗(6)

吉木狼格:呵呵,三剑客,你说的吧?许多朋友和读者感觉我们三个的关系紧密、特殊,这有一些道理。我们三个曾经分别写过一篇同题文章《我与非非》,发表在《今天》杂志上。在这篇回忆性的文章中,我们讲述了各自与“非非”的关系。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严格意义上讲就是因为“非非”,通过“非非”我们成了朋友。在杨黎编写的关于“第三代人”的《灿烂》里,我们三个都写了文章,我写何小竹,何小竹写杨黎,杨黎写我。你知道,当年的“非非”作为一个诗歌流派,聚集了许多人,来自全国各地,但后来该分的分了,该散的散了,不愿意交往的也不交往了,而我们三个因为情趣相投,联系得紧一些,看起来就像死党,相当于F3。

张3:SHE吗?那是商业包装,三人没有真实关系。

吉木狼格:我们除了没有商业包装,该有的都有。我们是因为诗歌聚在一起的,我们没有被商业搞,是被诗歌搞了。80年代,我们三个分散在三个地方,何小竹在涪陵,我在西昌,杨黎在成都,时不时都在互相串,特别是杨黎,爱往西昌跑。当然我和小竹也爱往成都跑。不在一起时,都有书信往来。

张3:今天已经没人写信了,挂在QQ上也常年不聊天。

吉木狼格:书信,也就是联系一下,交流都说不上。我们之间写信,不会讨论文学、写作的问题,更不会讨论理论上的问题。就是有事说事,生活中的事情,说了就行了。不像现在,打个电话或上个网就解决了。而当时写完信,还要把它放进信封,还要贴邮票,还要到邮局投递,你说的话,对方要两三天之后才能看到,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点意思。

张3:这些信保存没有?

吉木狼格:都会保存吧,不过几次搬家,我有一些手稿和信件,丢了很多。

张3:80年代之后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吉木狼格:80年代,我们都有单位,都在上班,杨黎不上班比较早。有一天下午,他受哥们(诗友)的召唤,从单位走了就再也没有回去。接着我也离开了单位,接着是何小竹。离开单位后,总要找点事情做,除了诗歌写作和诗歌活动之外,还要谋生。我在凉山采过矿、承包过厂、开过餐馆、酒吧等。90年代初,蓝马、杨黎、何小竹、尚仲敏和我在成都搞了一个广告公司,你一听这几个人,就知道这个关系来自诗歌。当时每天都工作在一起,吃、住在一起,说是公司,但更像是一个诗歌公社。没过多久,不到两年的时间,公司就解体了。我回西昌,小竹留在了成都。虽然在生活中分开了,但杨黎、小竹和我,感觉上还是保持着某种一体化。

张3:说说“非非”的诗吧。

吉木狼格:你从当时《非非》上的诗就能看出,每个人的诗都不一样,都很有个性。特别是《非非》的主编周伦佑以及《非非》的理论大师蓝马,他们两个的诗各写各的,相去甚远。和他们比起来,杨黎、小竹、小安、刘涛、尚仲敏和我,在诗意的追求上,还有一点亲戚的意味。杨黎的诗发在《非非》头条上,给人耳目一新之感,一代宗师初现端倪。小竹当年被称为鬼才,他的诗如《葬礼上梦见红公鸡的安》,怪异、奇特。90年代后,他的诗风发生了改变,到新千年,又发生了改变,他的诗歌历程就是对自己的诗歌不断放弃的过程。

张3:新千年之后,生活节奏快了吗,变化对你有什么影响?

吉木狼格:新千年之后,我又来到成都。节奏是快了,不像80年代,感觉几年如一日,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心态也相对稳定了。八九十年代毕竟还年轻,凭着一股热情,什么都在想,什么都想做,而新千年之后基本明白了自己最愿意做的是什么,自己最擅长做的是什么,其余的变化都是外在的。

张3:2000年左右,是《99诗年选》和《年代诗丛》出版的时候吧?

吉木狼格:80年代有《非非》、《他们》等,90年代相对做得少一些,也做了,比如杨黎和小竹在成都搞过《新作品》。《99诗年选》是韩东、朱文从南京过来,于坚和伊沙也来到成都,大家一起聊诗歌,觉得该做点事,于是就有了这个年选。《年代诗丛》是因为楚尘与河北教育出版社有合作,是他和韩东一道策划、编辑的。而之前的90年代,虽然做得少一些,但并不是说我们这些所谓下海的诗人就跟诗歌无关了。从我个人来说,恰恰相反,我在90年代写的诗,数量远远超过80年代。90年代大家都在做事、经商,但越是忙,越有写作的冲动,现在看来,我的诗差不多有一半是90年代写的。我在矿山开矿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组诗,叫《山中》,那是在矿山的夜晚,在简易工棚的马灯下用几张烟盒纸写成的。那时候只要空闲下来,就做一件事,写诗。

B.张3:谈一谈诗对你意味着什么,你觉得诗、诗人、写作这三者是什么样的关系?

吉木狼格:写诗是我一生的爱好,或者说是生来就注定了的爱好。18岁的时候,我决定写诗,那时我身边没有一个人跟文学有关,突然想写诗,这个念头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张3:跟阅读没有关系?

吉木狼格:没有关系。开始写诗后,才在杂志上看到北岛他们的“朦胧诗”,当时大有眼前一亮的感觉。那个时候官方杂志上的诗,都是假大空,没有一句人话。要不就是很大,要不就是很土,真善美,对应的词就是假大空。“朦胧诗”跟之前的假大空虽然不一样了,但他们还是继承了使命感、责任感之类的东西,把诗人作为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火炬手、呐喊者,等等。也就是说,他们代表的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而之后的“第三代人”,他们只代表自己,回到个人、回到生活本身,他们写自己想写的诗,说自己想说的话。

张3:你写诗,注重首先回答诗是什么吗?

吉木狼格:我没这个能耐。回答诗是什么,太深奥了,是一个无底洞。换一种说法,我们说一个诗人,是不是所谓的自觉的诗人?什么叫自觉的诗人,什么诗人又是不自觉的?其实很简单,自觉的诗人,他是为写诗而写诗,他生来就对诗歌这个形式敏感。不自觉的诗人,他写诗是把诗歌作为工具,以满足自己急于表达的欲望,就像青春期。80年代有很多人写诗,但青春期一过,他们就不写了。当然还有一些人继续在写,那是他们继续需要用诗歌来表达,但他们需要的是表达,而不是诗歌。一个自觉的诗人,他就是为诗歌这个形式而写。

张3:自觉的诗人,是不是急于回答什么是诗,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有没有一种放下的疲惫感?诗意会不会被这个回答本身消解掉?

吉木狼格:不会,刚好相反,当解决了这个问题之后,一下就轻松了,诗意就再也跑不掉,并且越发的浓厚。“同意所有关于诗歌的言说,同时对所有关于诗歌的言说表示怀疑。”我在一篇文章里这么写过,其实后面还有一句——“并且不屑一顾”,但是我把它删了。你得承认,有些诗歌理论还是很棒的,比如杨黎的“废话诗学”,它是很高的,很少有人在诗歌言说上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

但从绝对意义上来讲,诗歌是什么,没有人能够最终解决得了。我们试想,你我这代人解决了诗歌是什么的问题,那你的儿子、孙子,他们是怎么看待诗歌的?

五百年以后的诗歌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吗?我们难以想象五百年以后的诗歌会是什么样子。你让唐朝诗人李白来想象今天的诗歌,他能想象吗?我相信他想象不到,把今天的诗歌拿给李白看,肯定要把他吓死。诗歌是走在思想之前的,已经写出来的诗歌,成为了文化的一部分,如果我说诗歌在文化之前,这不准确,也不成立。说诗歌在思想之前,在知识之前,在所有已知的人类文化之前,或者在人类文化的最前端,这样好理解一点,也就是说,面对文化,诗歌具有超前性,至少靠前性,它永远在前方,在我们下笔之前谁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这正是诗歌的魅力所在。我说过愿意用一生去靠近它,但是离它越近,越得不到它。所以我还在写,还得写。

C.张3:你现在和曾经的写作状态是什么样的,有什么不同?

吉木狼格:新千年开始,家里买了电脑,我开始集中时间写小说。在买电脑之前我写过几个短篇小说,是用笔写的,和写诗不同,那的确很辛苦。我们都觉得诗歌应该用笔来写,而小说应该用电脑来写,用电脑写小说,那是解放生产力。我记得当年小竹办一份报纸,他叫我给他写一篇小说,我拖到当天下午就要交稿了,快到中午才爬起来用笔开始写,好在一稿就写完了,中间改了几个字,几句话,涂了几个疤,还算看得清楚。那仅仅是一个短篇,如果再长点,时间肯定就来不及了。而在电脑上就不存在,这一段你觉得不好,咔嚓,删了就行了。

所以电脑啊,真该用来写小说。我非常羡慕写作状态很好的人,比如韩东和小竹,他们要写作,可以什么都不管,尤其是韩东,他说这辈子只干一件事,就是写作。他把计划定好,上半年写什么、下半年写什么,今年写什么、明年写什么,照着计划写,从不耽误。而我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做到过,所以我觉得我真正的写作还没有开始,所谓真正的写作,是指用一整段一整段的时间来写作,我越来越期待这个时间的到来。

张3:韩东、小竹他们的职业生涯安排得比较好。

吉木狼格:什么都不管,像那样去写作,其实只要愿意,每个人都能做到。

但不是每个人都那样去做了,是因为面对写作,还有一些生活中的杂念。假如把写作说成出家,我还有些尘缘未了。总体来说,我的生活还算比较稳定,但肯定有许多不舒服和烦恼,当然我不会把它们带到这次采访中来,请你原谅。

张3:谈谈《月光里的豹子》吧,里面有爱情?

吉木狼格:新千年,我在写小说的同时,想写一本诗集,这本诗集不是由零散的一首首诗组成的,而是专门写的一本诗集,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把它看成一首长诗,但里面的每一首诗又绝对独立。嗯,爱情,诗集里有一章就叫《情诗》,那是我有意取的名字。诗集是虚构的,并非我的生活经历,或爱情经历。

我选择写什么,那只是组成一首诗的素材而已。90年代我写过一首诗,叫《写作与生活》,我在这首诗里写道:“我把激情用在生活中,而在写作上坚持一片安静。”我认为爱情、亲情、友情,不管什么情,它都属于生活。写作是写作,生活是生活,虽然写作里有生活,生活里有写作。写作仅仅是生活的一部分,你相信“艺术来于生活,高于生活”吗?这句话真的很差。

D.张3:你真的一本书也不读吗?你身上的文化来自哪里?可以聊一聊你从小以来接受的文化,和你记得住的感受,或者,你一直在抛弃什么文化,有什么样的感受?

吉木狼格:我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我也没有那个本事一本书都不读。相反,我喜欢看书,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爱好。除非我今天喝醉了,看不了,平时每天看书不低于几个小时。它是一种爱好,和写诗一样。说不读书,是在80年代的环境下,带有某种针对性的戏言。当时中国有很多人,包括诗人,他们如饥似渴地趴在书上,把一切大师(尤其是外国大师)的东西奉为经典,神圣不可超越,就像教徒之于《圣经》。改革开放,大量的文学作品、文艺思潮涌入中国,那个时候大家读的书都基本一样,掰着指头数都数得出来。只不过读书的方式和态度不一样,就像写作的方式和态度不一样。不读书,而写诗,那我简直不是人,应该是神,至少是鬼。读书跟写作是相通的,你用怎样的态度来读书,就像你用怎样的态度来写作是一个道理。读工具类书目的明确,不用说,读艺术类书实际上是在和作者交流,如果我把这本书读得完,我和作者的交流就要彻底一些,如果我读不完,就说明我不愿意再和这个作者交流。就像我们看一部电影,看得下去是愉快的,看不下去,我不看了就完了。我喜欢晚上躺着看书,每天基本上都是3点以后睡觉,有时也翻一翻电视节目。

张3:你最近都看些什么书?

吉木狼格:我最近看的书,呵呵,你不要吃惊,我在看大量的关于彝族文化方面的书。《彝族历法》、《彝族民俗学》等等,还有凉山州很多个县的县志,厚厚一本,抱都抱不动。我想写一部彝族人的小说,小说里的年代不是现在,所以我必须回到那个年代,而在那个年代的彝族人,他们穿什么衣服、吃什么东西、使用什么样的货币?如果小说里有战争场面,他们使用什么样的枪、都有哪些枪?他们的思维方式、生活态度是怎么样的?当时的彝族人,他们出门,出远门,是不是要翻历法,看看吉凶?而这些我都知之甚少,必须全面深入地了解,补课。我的床头柜、卫生间全是这些书,当然也不是都通读,想看什么了,就找来翻一下。别的书,比如《明朝那些事儿》,这几年我一直没看,因为它太火了,闹得太凶了,我不想去凑那个热闹。现在看,蛮好看的。

关于吉木狼格的评论

读吉木狼格的诗

何小竹/文

吉木狼格出生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是一个地道的彝族人。也就是说,他的母语应该是彝语。汉语之于他是外来语,是上学之后学习的第二种语言。长大后,他用第二种语言写诗,成了一个汉语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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