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布罕大声喊道:“大王,我国在沙夕和东海国的夹缝下生存,全凭得小心翼翼方能保全。那女人到底是东海人,永远不会向着泊尔兹啊!”
扎一大王一脚将鲁布罕踹翻在地,红了眼叫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边说边在鲁布罕腹上猛踹。鲁布罕疼的身子蜷成一团,嘴里仍不住的叫道:“东海女人,永远也不会向着泊尔兹!”扎一大王气得一屁股坐在矮凳上,喘着气叫人请王后进来。
只见王后被带入,身子却上了绑。扎一大王慌冲过去,一边骂人一边松绑,但见王后仿佛被抽了筋般,表情呆滞,目光涣散。
扎一大王大惊,冲鲁布罕疯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鲁布罕忍痛道:“这个女人背叛大王,一心要逃回东海。”扎一大王恨不能撕了鲁布罕的嘴,见王后的神情越发的不对,一时顾不上鲁布罕,搂了王后要细细查看。待拢王后的臂过来,手下感觉不对,小心推起袖子,一截手臂已肿的不堪入目。
扎一大惊,方想起那伤原是自己所致。当时未见王后露一丝疼痛,现在如何肿成这样?扎一顾不得多想,急命人去传东海陪嫁来的医官,自己抱了冷成冰人的王后奔了卧房。只剩下鲁布罕挣扎着一声一声喊着“大王”。
扎一大王小心翼翼将王后放在床上,裹了好几层被,佳人仍不见回暖。扎一大王坐在床边寸步不离,心内如焚,好容易盼来了医官给王后上了药。王后却始终昏迷,不曾睁眼。
扎一大王一把把医官拉出屋外,低喝道:“即已上药,王后怎的还不醒?”医官来的路上已听说了公主之事,心里明了公主定是逃跑未成。见了公主面,手臂虽伤,但不至于昏迷至此,定是心神受损,绝望所致。然决不能向扎一大王如此禀报,值得吱吱呜呜道:“许是受了风寒。”
扎一大王本生性精明,不过是对着心上人才糊涂,听了医官之言知他定是有话不敢说,压下怒火道:“快说,我不怪你的罪。”
医官终究不敢直言,委婉道:“王后大概是心结所致,大王多开导些或许指日可好。”说完忙退下。扎一大王想了半天,到底没明白佳人有什么心结,心道以后定要多多宠爱美人,凡事尽遂了她的愿。
扎一大王怜惜心上人,整夜不曾入睡,守着王后。待第二日,王后睁开眼来。扎一大王欣喜若狂,忙命人煎药上饭。自个笑的像个花猫,贴着王后脸道:“美人可醒了,把我急死了。”待依莲端了肉糜粥上来,扎一大王扶起王后亲取了勺喂心上人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