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艾巴立即红了脸,赶紧把兔皮包打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包。阿米努妈妈一下子被那艳丽的,似乎要泛出水来的红色晃晕了眼。从未见过的柔软布料,从未见过的绚丽花纹,从未见过的精致手艺。阿米努妈妈忍不住伸手去摸,艾巴迅速收回手,那亮闪闪的红色一下子消失在兔皮包的长毛下。
“阿米努妈妈,东海国的水缎宝贵的很,可不是沙漠里粗糙的手可以摸的。”信使艾巴得意的笑道。
“你这个混小子。”阿米努妈妈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信使艾巴立即被打回了艾巴小子。
艾巴叹了口气,不服气的想,阿米努妈妈是什么人,只是泊尔兹小国的一粒沙子,蒋大人是什么人,可是东海国的大学士。还是蒋大人有眼力,要不然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信交给自己呢。
艾巴在阿米努妈妈跟前没有得到预期的赞美,垂头丧气拉着骆驼准备回自己的帐篷。阿米努妈妈拉住他道:“安处去打猎了,留下吃饭吧。”
艾巴没了心情,望了望天道:“大风要来了,我要回去看帐篷。”阿米努妈妈留不住,呢喃道:“今年的风特别多呢。”
骆驼顺着风一溜小跑,风越来越大,沙子噼噼啪啪敲在后背,艾巴把兔皮包小心翼翼塞到前胸口。漫天的沙风里,对面一头骆驼顶着风艰难的迎过来。骆驼上的人蒙着脸,低着头躲风,一只空空的袖子在风里噼噼啪啪的响。
艾巴一眼认出那是阿米努妈妈的大儿子安处。五年前安处那只断了的胳膊,还是艾巴用从东海国带回来的药才止住的血。可怜的安处,要不是为了从野狼嘴里救弟弟木西变成了独臂人,怎么可能快三十了还没有姑娘肯嫁给他。
想到木西,艾巴一个机灵,只顾着向阿米努妈妈炫耀东海国的水缎包,居然把正事给忘了。艾巴拍了拍脑袋,忙截过去。两人在风里比比划划,一起朝着阿米努妈妈的帐篷行去。
“呼”,安处摘下帽子和围在嘴上的布,长出了一口气。艾巴抖抖了满身的沙,拿出兔皮包包仔细看了看,小心塞回暖暖的胸口。
阿米努妈妈忙端了热乎乎的羊奶过来,打趣到:“艾巴小子,野羊肉把你勾回来了?”
艾巴喝了一大口热奶,露出白白的牙道:“阿米努妈妈,信使艾巴给您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野羊肉算什么,恐怕您得烤骆驼肉来谢我。”
“什么好消息?”安处喝了一口奶问道。
艾巴笑嘻嘻从腰里拿出一片薄如布般的东西。
“这是纸?”安处拿起那轻如鸟羽的东西惊疑道。
“算你有见识,这是东海国的纸。”艾巴又喝了一口热奶,故弄玄虚道:“这可不只是东海国的纸,它还是一封来自东海国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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