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山回家。姥姥进了小屋,等再出来,手上没了漆盒。南不周悄声问六月,那盒子立是什么。六月想了想道:“可能是我母亲的陪葬品吧。”南不周疑惑,女儿的尸骨自然比陪葬品重要,为什么姥姥紧张的是那盒子,而不是棺材呢?
更离奇的是,今天那两个男人,为何要盗墓?难道六月母亲的墓中,藏着什么值钱的宝贝?还有,为什么盗墓不选择晚上,偏偏要在大白天?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南不周陷入沉思。
六月捧着母亲的照片呜咽,南不周安慰的拍着六月的背,六月哭着睡过去。南不周起身,向柜子上玻璃板下压的照片看过去,果然,没有任何男人在照片上出现。
他一眼看见幼时的六月,在母亲的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镜头。南不周笑笑,在照片上轻轻抚摸。
再看过来,有些老式照片,照片上的人女学生打扮,仔细看去原来是姥姥年轻的时候。
南不周生了兴趣,姥姥实在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那时的姥姥,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可是眼神同现在一样带点犀利和精光,倒不似那个年纪的女孩般。
照片是那个年代流行的花边剪裁,很是雅致,下角印着照相馆的名字。南不周无意中瞥见上书天津真美照相馆。
目光扫过,心头浮起熟悉的感觉。南不周思索了一番,想不起曾在何处见过,恐怕如今这座照相馆也随着历史消失了吧。
六月在泪水中睡去,她进入了同泪水一般苦涩的大海。
炽沛的手心放着一只钗,钗头正是那只光润无比的明珠。歌雅兴高采烈的接过珍珠钗,可是人鱼从来不盘头,如何也无法将钗戴在头上。炽沛看着犯了难,两个人忙碌了半天,那钗不停的滑入水中。
炽沛迟疑了一下道:“我去找人类元祐,问问他怎么戴这个钗。”
歌雅恐慌道:“不,不,不用了,我就看看就行,不一定非要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