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面上并没有显示出惊讶,只淡淡道:“回家也好,我看着你,也放心。”
六月还要待说,姥姥道:“赶紧洗洗,我去做早饭,吃完好好睡一觉。”说着看向六月道:“脚怎么了?”
南不周诧异的看着姥姥,姥姥道:“孩子,姥姥眼睛不瞎,既然你是六月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孩子。我使唤你,不生气吧?”
南不周忙道:“当然不会。”姥姥点头道:“去小屋拿那个底上有两个坑的铝盆过来。”
南不周忙依着去做,等回到正房。姥姥将热水倒满盆,对六月道:“好好泡泡。”
南不周忙道:“在火车上上过药了。”
姥姥一边将六月脚上的绷带扯下,一边问:“是什么人给上的药?”
南不周答道:“是一位旅客。”
姥姥看了看六月脚底的伤口道:“不认识的人给上的药,也敢乱用?”说完严厉的看了南不周一眼。南不周立即被姥姥看的心虚。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只凭一个眼神,就在气势上压倒自己。当然这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是六月的姥姥,另一部分则是她的理智与镇定,不得不令人折服。
六月忙道:“姥姥,你别怪他,当时我流了不少血,也是没办法了。”
姥姥嗔道:“都是我把你惯坏了,你要是有一半像我的地方就好了。”
六月一边将脚伸入热水中,一边吐舌头。姥姥对南不周道:“孩子,你跟我来。”六月忙道:“姥姥,你不准再说他了啊!”姥姥笑着在她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个坏孩子,姥姥是那么严厉的人吗?”
南不周跟着姥姥到了小屋,姥姥指着炕道:“上来坐。”
南不周坐在炕沿边问:“姥姥,你想问什么?”
姥姥看着他道:“你会和六月结婚吗?”
南不周万万没想到姥姥上来问这个问题,他如实回答道:“我向六月求婚了,她拒绝了我。”
姥姥问:“那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