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尴尬的看了眼南不。南不周因为老人的话,心情好转,瞥了眼六月道:“喝不喝水?”
六月摇头。老人笑道:“怎么什么行李都没带啊,餐车有卖杯子的。”
南不周谢过老人,对六月道:“跟我一起去。”
六月抬了抬腿,脚疼的厉害,她摇摇头。南不周皱眉,怎么,她还是不愿意和自己单独相处吗?他匆匆到了餐车,买了简单的日常用品,迅速回到车厢。
六月躺在上铺,眯着眼睛,脚钻心的疼痛。南不周站在她面前看了一会,六月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他失望的坐回铺上。对面的老妇人从门外进来,瞥了眼六月惊叫道:“姑娘,你流血了。”
南不周连忙起身,顺着老妇人望着的方向看去。六月左脚的袜子殷红了一大块。六月慌忙坐起身,这才看见白色的床单也沾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南不周立即将她抱到下铺,不由分数脱下她的袜子。血迹和脚底的肉有些粘连,六月疼的啊的大叫一声。南不周满头大汗。老妇人忙道:“别急,,我的老头子是个医生,让他看看。”
此时听到有医生,南不周顾不得多想,喜出望外。银发老人颤悠悠将行李箱打开,取出药棉和绷带,很利索的消毒上药,很快止住了血。六月感激的笑笑,南不周捏着她的手心低声道:“疼成这样,怎么不早说?”
六月抿着嘴不语,南不周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柔声道:“睡会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很快入夜,南不周去餐车买饭。菜油沾到了手上,他去洗漱间洗手,将纸投入垃圾筐。可是不知为何,觉得不对劲。他直接下手,伸进垃圾箱中,车还没有开多长时间,除了几个易拉罐和餐盒剩菜,并没有什么东西。
这很不对劲。按理,应该给六月止血的棉球等抛弃物,应该在垃圾箱才是。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冲回车厢,六月正坐在铺上吃着热乎乎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