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在房间里,身体瑟瑟发抖。方才南不周温存时,他抚过的手,让她突然想起那夜的变异。她惊得连忙推开他,她害怕,他的手,摸到的一层可怕的鱼鳞。
抹不去的阴影,在爱情的间隙,偷偷溜了进来,入侵了六月的生活,并将挥之不去。
尽管,之后的生活貌似一切平静如常。六月和南不周一起嬉笑着吃饭,一起相拥看电视,一起在小区里手挽着手散步,可是,面对南不周对亲热的进一步要求,六月采取了坚决抵制。
她的拒绝方式,让南不周很尴尬。往往在前一秒还拥吻的人儿,只要自己触碰到她的身体,立即就像一头被触怒了的野猫,拱起身子,只差将利爪伸出来,在他脸上狠狠挠上两下。
南不周很疑惑,在三亚时的温暖甜蜜似乎出现了一条无形的界限,那就是不能触碰腰部以下的部位。甚至有一次,南不周抚摸到了六月胸前的柔软,她都没有表示出剧烈的抗拒。可是,一旦越了界限,六月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犯。这种感觉很令人沮丧,明明是爱人之间的亲热,却变成了一方对一方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
南不周努力试图寻找到六月抗拒的原因,起初,他以为是出于女孩子的害羞,可是,显然这个理由越来越不成立。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从六月在三亚生病后,他们之间那种朦胧的动心的亲密感,被某种看不见的奇怪东西,阻隔了彼此的自然而然的亲近关系。
他曾找过陶俞,询问这个问题,陶俞哈哈大笑一番后表示自己主攻的不是心理学,何况,女人的心理,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完全了解呢。唯一庆幸的是,六月体内似乎没有***物遗留,她的身体很健康,虽然没有变胖,可是很少见的,以二十二岁的年纪,长个了。
这事很有趣,南不周和六月接吻的时候发现,六月的头到达了自己的人中。以前,六月比自己矮整整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