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听到此,立即按耐不住,南不周拦道:“到底是不是他,还不好说,何况有山里的事在前,再不可贸然行动。”六月想起那盏诡异的鱼灯,满头的激动冷了一大半,老老实实坐回床边。
陶俞也点头道:“不周说的在理,现在也快十二点了,贸然去打扰也不合适。”说完对南不周笑道:“嘿,我这么晚来找六月,你不会吃醋吧?”南不周笑着锤了他一拳道:“要吃醋,也是你心里那位仙女吃醋。”陶俞立即瘪了头要走,到了门边又活过来,挤着眼睛道:“六月,我可不给不周留门啊。”
六月又闹了个大红脸,南不周一把将陶俞推了出去,回身,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南不周在屋子中央站了好一会,踱到六月身边环了她的腰,贴着她敏感的耳朵道:“今天我不走了,好不好?”
六月的脸滚烫,就要推他,南不周指了床道:“这么大的床,另开一间房还要多交好几百块钱。”
六月嗔道:“你又不是没钱。”南不周腻着六月道:“我就躺着,什么也不做。”六月扭着身子,想挣出他的怀抱。南不周一双手环的铜墙铁壁一般,低低道:“你在山里出事后,我总怕看不见你,恨不能时时看着你才放心。”
六月的心一下软下来,她默默的任南不周抱着。好半天南不周松开她道:“你先睡,我去洗澡。”
南不周进了浴室,六月坐在床边不知所措。干坐着傻,躺下又别扭,踌躇半天靠在床头看宾馆发的宣传册子。
南不周穿着浴袍出来,六月正靠在床头眯着眼昏昏欲睡。南不周轻手轻脚走过去,轻轻一碰,六月惊的睁开迷迷糊糊的眼。南不周摸了摸她的头道:“快睡吧,路上也累了。”六月困的没精神说话,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南不周将空调温度调高,将被子替六月盖好,坐在床边静静看她睡觉。
半夜,六月渴醒,支着胳膊要起身,突听耳边有人问:“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