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明的脸立即变成了大闸蟹的颜色,南不周微微一笑,径直朝六月的房间走去,不请自坐,还坐在了六月的床上。
乔维明看着气势凌人的南不周,恨的牙根痒痒。他两步上前,站在床边道:“六月,咱家今天得大扫除了啊。”一边说一边狠狠拽床单的一角,妄图将南不周拽倒在地。南不周一边紧紧压着床单,一边对乔维明礼貌的一笑道:“谢谢你帮忙,搬家是得大扫除。”
乔维明楞道:“什么搬家?”
南不周猛然从床上起身,乔维明失了平衡,自己倒差点摔倒。南不周走到六月身旁道:“挑几件必须带的东西,现在就跟我走。”
六月惊愕道:“为什么?”
南不周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还想找到鱼老爷的头和黑珍珠的话,就照我说的话做。”
乔维明见南不周贴着六月的耳说话,样子颇是亲密,满坛子的醋漾上心头,一步上前将六月拉开,紧紧揽着她的腰道:“六月,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六月先是被南不周逼迫,再是被乔维明以手贴肉,又气又恼,一把推开乔维明,恼火的大喊:“你们都怎么了?”
乔维明忙要解释,南不周远远站着道:“六月,你想好了,我在车里等你。记住,你只有三分钟时间。”说完潇洒的大步离去。
乔维明见灾星已走,指着门道:“六月,这人是谁,他有精神病吧?”
六月耳中满是南不周最后说的几句话,她知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一下着了慌,哪里来的及理会乔维明,忙追下去寻南不周求情。乔维明万万没想到六月会追出去,愣在了窗子前。
六月跑下楼,追到南不周车旁拍大窗户。南不周打开车门,一把将六月拽进车内,迅速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三楼的乔维明,满脸的不可置信和伤心失落,看着心爱的人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就这样把他留在了空荡荡的房间。
六月的房门开着,冉宝蹬着细长的红色长靴,像一个女神一样向乔维明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