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赶紧坐起身子,不料手臂发软,竟又倒了下去。南不周连忙接住她,六月茫然道:“我怎么了?”
南不周静静道:“有点发烧。”六月“哦”了一声,看来病没有好利索。
南不周看了看她,坚决道:“吃饭早饭就走,你得上医院。”六月疲惫的笑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南不周没有说话,将她身后的枕头支起,出了门去。
六月费劲的将衣服从床尾拉过来,这才想起内衣公然摆在床上,南不周定然是瞧着了。她立即红了脸,嘟囔埋怨村里的房子居然连个锁也没有,南不周也真是的,门都不敲就随便进来。
南不周出了屋,面色更加阴沉。六月病的蹊跷,方才他敲了半天门,六月居然没有听见,他慌慌张张的闯进去,六月的小脸烧的粉红,迷迷糊糊正在挣扎。
南不周的心被高高悬起,去它的黑珍珠,去它的鱼老爷,这个诡异的地方再不能呆下去了。再呆,会出人命的。
吃过早饭,六月立即被南不周带上车,飞快的离开村子。六月频频后望,南不周边开车边道:“不用看了,回头我会叫人来调查。”
六月回过身,在座位上做好。南不周突然停下车,一把扣好六月的安全带。六月笑道:“我信任你的车技。”南不周叱道:“别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上。”
六月郁闷不已,这个南不周,对他好言好语,还是这么拉着一张脸,倒跟那鱼老爷般威严。等等,她突然想起什么。南不周看六月一脸紧张,忙伸手在她眼前一晃,六月猛然高兴的大叫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一脸兴奋的看着南不周道:“鱼老爷的头前几天被割了,昨天却有了头。石像雕刻不可能那么快,这颗头一定是从什么地方弄来凑合作数的!”
南不周谨慎道:“你的意思是说,那颗头不是鱼老爷的本来面目?”
六月连连点头道:“对对,所以,我们并没有见到真正的鱼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