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风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朝澹台凤鸣看去:“公子,你还好吧?”
澹台凤鸣神色不变,看着唐意,笑:“酒是穿肠毒药,今夜却不妨畅饮。”
他律己甚严,自登基以来,确实还从未试过喝这么多酒。
酒易乱性,醉后更易失言,而他身边陷阱太多,仇敌太多,窥伺在侧的人更多,他不能失言。
经历生死大劫,终于别后重逢,佳人在前,虽有怨有恨有嗔怪,更多的却是喜是乐是开心。
只因有她,唯有是她!
澹台文清大踏步走过来,拍上澹台凤鸣的肩,眼睛却望着唐意,笑嘻嘻地道:“四嫂,这么美味的毒药别只给四哥,也赏我一杯呀?”
唐意看着他,冷声道:“唐意。”
“呃?”澹台文清一时未能理解,怔住。
澹台凤鸣却蓦地变色,脸上笑容变得僵硬。
唐意挽住唐笑,望着澹台文清,神色冰冷:“你要喝酒,我可以请你。但你要乱认亲戚,我可不会客气!”
“呃~”澹台文清神色怪异,偷偷瞥澹台凤鸣一眼:“唐,唐姑娘?”
“时间不早,”唐意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纤指轻轻一弹:“我要同大哥回家,各位若想再饮,尽管请便,我请客~”
“四~”澹台文清正要再说,忽觉手背微痒,不觉轻轻搔抓,哪知越抓越痒,竟是奇痒难捺。
他察觉不妙,急忙向澹台凤鸣望去,却见他依坐端坐不动,只是眉心紧蹙,显然在努力压制奇痒的感觉。
“四嫂!”澹台文清又气又急,跳着脚嚷:“你怎能如此待我?”
唐意望着他,嫣然一笑:“我警告过你,不要乱认亲戚!”
“清歌~”上官雅风见势不妙,急忙抢上来:“快把解药拿出来!”
唐笑把剑一横,挡在唐意身前:“想要动她,先问我手中的剑!”
唐意勾起樱唇微微一笑,洁白的贝齿在月光下灿然生辉:“我若是你,会先点住他们的穴道,不令他们乱抓,皮破血流,毒入心脏,那可没得救了。”
“你!”上官雅风气结,也知她言之有理,跺跺脚,一挥手。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乱跳的澹台文清。
哪知他中毒后力气奇大,五指箕张,在一名侍卫脸上抠下一道血痕。
“啊呀~”那人低叫一声,忽地手舞足蹈起来。
“清歌!”上官雅风骇然,回头望向唐意。
“啊,”唐意偏着头,笑吟吟地倚着唐笑的肩:“忘了告诉你,这毒传染的!被他们的血水沾到,或是触到他们的皮肤,都有危险。所以,千万要小心哦~”
陈风上前,深深揖了一礼:“唐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并不想与你为敌。但滋事体大,关乎国体,若你不交出解药,恕难放行!”
“解药?”唐意笑容可掬,伸手,将桌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再望一眼满地横流的酒液:“怎么办呢?解药刚才被我全砸光了。”
澹台凤鸣的瞳孔急骤地收缩起来,忽地一拳砸向桌子,竟将厚厚一张木桌砸了个粉碎,低吼:“让她走!”
“我们走~”唐意冷哼一声,挽着唐笑越过众多侍卫,扬长而去。
“陈公子,”唐笑走到门口,忽地驻足:“赶紧去找花雕酒,让他们泡在缸中……”
“记住!”唐意狠狠瞪他一眼,抢着道:“只能是花雕,年份要在二十年以上,整整泡两个时辰,少一秒钟都不行!”
“多谢唐公子赐教~”
直到此时,澹台凤鸣才霍地长身而起,厉声喝道:“陈风,还不动手?”
“公子,请恕在下无状~”陈风朝他行了一礼,这才和上官雅风用袖子包住手,合力点了众人的穴道。
命人小心地抬回别院,另外打发人满城搜罗二十年以上的花雕酒,备下酒抽缸,供四人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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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楼,花魁何婉仪的闺房。
澹台文清和唐笑等先后离去之后,墙上的画突然移开,躲藏在夹壁里偷听多时的陈翔走了出来。
何婉仪正手托香腮在月下凝思。
陈翔悄悄地蹑了上去,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吃味地道:“人早走了,还想着呢?”
何婉仪媚眼如丝,望着他吃吃而笑:“怎么,你吃醋了?”
陈翔伸手,握住她高耸的**,忽地用力狠狠捏了一把。
何婉仪吃痛,娇呼:“你疯了?”
“疯的是你吧?”陈翔睨着她,一径冷笑:“我劝你最好不要痴心妄想,他们不过图个新鲜,哪会瞧得上你?”
何婉仪挑眉,惊讶地道:“怎么,你认识他们?”
做为杜蘅香的香主,她总管仙阳教山西总阁所有的消息线人。
整个雪峰山脉以西五个州,所有的风吹草动都必需经过她的手再上行下达,消息不可谓不灵通。
山西五州境内,所有的达官贵人,青年才俊名单更是尽在她手。
这几名男子,个个俊逸超群,出手豪阔,且武功超绝,她却半点印象也没有,象是从天而降一样,怎不令她疑惑不已?
“哼!”陈翔轻哼一声:“你懂什么?其中一人是名剑山庄的少庄主,陈风!另外几个既是他的朋友,必是京中显贵之子,岂会看上你这**?”
何婉仪却并不恼,眼睛一亮:“你们少庄主到萦州来了?”
这可是天大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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