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师姐出来了?”葛易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之色,随即掩去:“那可真要恭喜她了。”
“别怪哀家没事先警告你,”太后轻睨他一眼,冷冷地道:“之前她在冷宫,你们怎么胡闹,那都由你。如今她出来了,你可得离她远些!”
“属下不敢!”葛易惶恐地垂下头。
“食色性也~”太后冷然而笑:“我仙阳门本无男女之别,教众女多男少,你的功力最深,原就该着你占些便宜。”
说到这里,忽地狠狠戳他一指:“便是哀家,亦让你这坏孩子欺侮了去。”
葛易眼中颇有得色,嘴里恭敬地道:“弟子不敢,服侍太后是我应尽的义务。”
“切记不可因色废事,更不可露了行藏!”太后眼中闪过狠戾之色:“否则,教规处置,绝不轻饶!”
“属下誓死追随太后,绝无二心!”葛易赌咒发誓。
“哀家的阴阳诀就快到第七重了,需闭关二个月,宫中事暂时交予华儿执掌,一切听她调令行事,明白吗?”
“太后~”葛易心有不服,却又不敢争。
“你也别眼馋~”太后睨他一眼,玉手轻招,一只玉匣破幔而出,倏地飞至她掌中:“呶,拿去~”
葛易接过玉匣,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本深黑色的羊皮册子,竟是仙阳教中人梦寐以求的“阴阳诀”!
他大喜过望:“太后!”
“先别忙着高兴~”太后嫣然一笑,红唇贴上他的耳垂:“你功力尚弱,待哀家破关之后,二人合体双修,才可得些乐趣,又不伤你的身子,更能提升你的功力。”
“多谢太后垂怜!”
“傻孩子,现在知道哀家有多疼你了吧?”太后吃吃而笑,眼中闪过妖异的光:“二个月后,你的精力便会突飞猛进,到时还怕华儿,兰儿,桃儿,梅儿不对你死心塌地?”
葛易眼里闪过兴奋之色,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分开她双腿,冲了进去,奋力冲刺。
池中顿时水花四溅,浪/语/*/声秽不可闻……
##################明月的分割线#################
瑶华宫
唐意倚着妆台,把玩着那枝寿字白玉簪子,凝眉细思。
事情很清楚,玉簪是华妃所有,她支使哑巴潘把簪子丢在她的门前,目的确实是想通过她的手,让小凤看到这枝簪子,然后想起她。
显然,她成功了。
小凤见了簪子,然后去冷宫见了她,并且把她放了出来。
但,宫中那么多的空房子,哪里住不下一个傅韶华,小凤为什么非要把她放到瑶华宫来呢?
若说是旧情难忘,想要重温旧梦,她绝对不相信。
毕竟,五年前,瑶华宫带给他的只有伤害和耻辱——否则,也不会有之后的血洗瑶华宫了。
他掩盖还来不及,怎会主动勾起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但这么蠢的事情,看来并不笨的他却还是做了,为什么?
眼前,忽地掠过他初见簪子时,眼里闪过的那抹冰冷厌恶之色,她忽地恍然——他,并没有原谅华妃!
再想起昨日在御书房偶然翻阅的那些案卷中疑点重重的供词,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珍珠弊案的背后,分明隐藏着一只巨大的黑手,他隐在幕后操纵这些官员,从府库盗走大批珠宝财物。
再联想到军械库那批失窃的军备,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今,弊案虽已浮出水面,大批的财物和军备却是去向不明。
他应该已然想到,那些军备既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运出宫去,又不能凭空消失,必然是从暗藏的秘道出去的!
五年前,华妃在宫中与澹台凤麟频频幽会,他几次闻风带人追堵,却屡屡失手。当时虽有不解,现在应该想到,他正是从秘道出入宫闱!
两件事,前后虽相隔五年,手法却是如出一辙。
不难推断,华妃并不象璃月嘴里描述得那么柔弱和无辜。
她与幕后黑手之间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所以,他这才将计就计把华妃从冷宫中放出来,让她从幕后走到台前,想放长线钓大鱼。
但,这些事,不一定非要在瑶华宫才能完成。
那么,他把华妃放在她身边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不信任她!怀疑华妃跟她是一伙的!
华妃在冷宫中待了五年,如果不是她擅闯冷宫,小凤也许永远都不会再踏进那里一步,更不会有之后的夜探冷宫之行!
现在,又是自己把玉簪拿到了他的面前,从而间接引出了华妃,他当然有理由怀疑她!
他故意让华妃和她住在一起,就是为了让她们接近更方便,活动更有利!同时,也更容易露出破绽!
而她之所以会注意到冷宫,则是因为追查戚雅安的死因时,闲云与染月二人的竭力渲染。
染月已死,是否华妃眼线已不得而知,但闲云却一直伴在她的身边!如果……
“不,”唐意用力摇了摇头,摇走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根据无罪推定原则,任何人在未经证实和被判有罪之前,应视其无罪。我不能凭一己猜测,胡乱冤枉了她!”
不过,现在有一件事却可以先加以印证,并且是当务之急。
唐意霍地站了起来。
“娘娘,已然三更了,你要去哪?”闲云被她惊醒,忙忙地跟了过来。
“三更,这么晚了吗?”唐意错愕。
“娘娘,可是伤口疼?”闲云掌了灯烛,移过来想要细看。
“不必了,睡吧。”唐意下意识地闪身避开。
PS:啦啦啦,出天雷了,亲们自备避雷针。。。。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