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先生和太太已经带小姐回来了。”
“好,叫小姐来办公室。”他看也没看我们就直接进办公室了,似乎直接把我爸妈无视了。
“欲谦,罗妍你们别介意你爸就是这样,别管他。”解释一下吴欲谦是我爸爸的名字,罗妍是我妈妈的名字。
“嗯,妈,我都知道。”我爸妈办的似乎很理解他似的,其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我刚会走路的时候爸妈就被他送到国外,我从小就没有父爱和母爱每天只能通过网络来见面,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才让爸妈回来。
“小姐,董事长叫你去他办公室。”
办公室?我听到三个字,骨子里悚了一下,我心里像打鼓似咚咚直跳我害怕进去,但是又不得不进去,霎那间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小时候的画面。
“囹儿囹儿来这,爷爷看着你,不会跌倒的,来。”
爷爷,我怕。
“囹儿不怕,爷爷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如果你跌倒了爷爷垫在下面,永远不会让你受伤的。”然后我冲向了爷爷的怀抱里。那是我1岁半刚学走路的时候,我爸爸妈妈还没出国我姑姑还在我的一家子都很疼我,当时是那么的幸福。那时我在家里和爷爷是那么的要好比起爸爸妈妈我跟喜欢和爷爷呆在一起。但是现在我面对他是那么的胆怯。
“叩叩,叩叩”我把门敲了两下。
“进来。”冷冷的声音
干嘛?我也是冷冷地回答,对于一个那么冷漠无情的人根本不需要讲温度。
“解释”简单的两个字就说出了目的,不会跟你转弯或者废话,哪怕是一句问候,这就是我们俩一直的交谈方式——直奔主题。
我沉默不言,我习惯了不解释,我一直以为懂我的人不解释也明白;不懂我的人解释了也一样不理解。我持续着这种沉默,他看我并没有解释我意思,突然大怒了。
“你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
“我帮你解决了那么大的一件事你就连句感谢的话也不说。”
你怎么那么自作多情,谁需要你的帮助,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跟他传绯闻我非常乐意,你破坏了我的好事你还好意思叫我跟你说谢谢。我故意这么说想气死他,他越听越气,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可是终于忍不住了想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又怎么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你生气了,你不是习惯了冷酷无情的吗?难道你还会有正常人所拥有的表情吗?他越这样我心里越是乐,我眼光狠狠的盯住他。
“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爷爷的吗?”
爷爷?当然不是,但是我现在面对的并不是我所敬佩的那个和蔼的爷爷,而是一个连自己骨肉都能害的禽兽。
“你在胡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心知肚明,有些事说透了对你,对我只会增加彼此的怨恨罢了。我并没有想说出来的心思我不想在他面前掉泪,但是他却偏向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心知肚明,我清者自清。”
你的节奏是偏要我说是吧,好既然你把她给忘了我就帮你醒醒脑。五年前,我姑姑跟你的对话我全听到了,而且之后你就把她锁到了一个偏僻的房子,活生生的把她饿死了,可是其目的就是要她接受你的公司还有你帮她计划的将来,她反抗你就把她害死了,你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令我感到心寒,为了所谓的公司,为了所谓的金钱,你搭上了你的女儿。
“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
我的眼睛,我的耳朵,那份姑姑临死前的亲笔遗嘱还有那张内存卡就是证据。
“你全知道了?”
是的,你逼她的原因经过和结果那份遗嘱和内存卡都有,你知道吗,我看了一次那张那存卡我都心痛不已,我同时失去了两位亲人——我爷爷和姑姑。
“难怪那日的监控录像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拿走了。”
你放心那日的事情我没跟任何一个人说,我爸和妈都还是那么相信你不会害他们然后把公司传给他,他们还以为我姑姑在国外生活得很好,但是我爸妈你若是敢伤害,那份遗嘱和内存卡就会被公布出来。
“你是在威胁我!你不怕你会跟欲娴那样吗?”吴欲娴是我死去的姑姑。
我怕?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如果我死了你就没有你心仪的接班人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不还有你爸爸吗?”
我爸爸?你压根就没把我爸爸但回事!你的那份遗嘱,我告诉你我早看过了,那里明明是写着我的名字,你从来就没有把我爸爸当成接班人,而只是给你用来送终的工具罢了,而我就是你赚钱的工具罢了。
“你诅咒我?”
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保证我爸妈还有奶奶健康快乐我就答应你,不会把内存卡和遗嘱公布出来;还有在我爸妈面前你要表示出和我很要好的样子,不能让他们怀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
你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同意,要不然你就会被全世界的人唾弃,公司的股票就会大跌,还可能面对财政危机导致破产,这是你想见到的吗?然后我擦干眼泪,走出了办公室。因为这个房子的房间与房间隔音非常好,所以即使我和他刚才在房间里吵的再大声他们也听不见。
“囹儿,怎么样?你爷爷没骂你吧!”
没有,奶奶你就别担心了,爷爷这么疼我怎么舍得骂我呢!在别人眼中他是那么的疼我,那么的疼我,若不是因为当年我看穿了他的阴谋也许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真心待我得吧!
“说的也对,你爷爷最疼你了,怎么会因为这件事骂你。别人都说家里的老人最疼男孩,就我们家的老头例外,你爸小的时候最疼你姑姑,现在你长这么大了还是不疼你爸爸,最疼你。”
我看到奶奶那么说,脸上挂起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可是我得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好总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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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保不住火的,她知道了。”他对他的秘书说。
“那董事长我们要不要。”
“你傻了啊,她可是我得孙女,也是我唯一值得信任的继承人,对谁动手都可以就是她不行,你是不是想我们家族没有后代?”他把刚才所受的脾气全撒在了他秘书身上。
“是的,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广东的温度比重庆的温度暖很多,虽然下着毛毛细雨但是温度依然是6摄氏度,对于住在重庆的我来说已经算是暖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