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雪,我们现在都是皇帝的妃子,你还不满足吗?"
淑妃的声音在若夕听来格外的冷冽,她平时对轩辕定不是这样,定然是柔情万千,想到这若夕有点恶心暗叹女人也是可怕的动物.
"满足?我有什么可满的,拥有唯一的皇子吗?后宫这么大妃嫔无数,我只是一时运气."那其雪冷哼起来,与平时温吞的她截然相反.
"那其雪,女人有时该知足."淑妃笑了起来:"没想与我一同长大的那其雪,心机也这般的深."
"论这道行,我那其雪只能归了第二."那其雪笑了起来,那笑声听着若夕耳中分外刺耳:"想当初你弄走微其栗儿不是一般一的高."
"弄走她,你那其雪没出力吗?让太后这老狐狸上次当也不是易事,没你那其雪我能这么顺利吗?"
淑妃突然笑了起来,她冲那其雪低声说着:"那其雪,我们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还有你说有办法把纳兰氏毁了,可纳兰氏不是活的好着,虽说生了公主........"
听到纳兰氏若夕的耳朵象被雷击般跳了起来,她为什么会失忆难道与这两个女人有关.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若夕试图再听点什么,那两女人象发现什么似的匆匆离开了.
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看那两人边说边走远离了自己,若夕走了出来全身直发抖,后宫到底是什么地方?竟想到要她的命,她做了什么对不住她们的事吗?只因有孕吗?怕多一个皇子吗?
深秋的夜森森寒着,若夕此刻却是从心底冷到牙齿,故事往往出人意料才好看,可她的生活不要出人意料.
雨哗的下了起来淋透她的全身若夕竟毫无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延喜殿,靠着大殿门槛坐了下来,那声响声惊动了里面的宫女.
"娘娘....."看门宫女出来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人哪!快点....."
若夕被人扶了进去,兰儿看她到时给吓的心都快跳了出来:"娘娘...."
兰儿转身推开寝宫大门见里面东窗被打开,转头看着浑身湿透的若夕不禁的暗叹起来.替若夕换洗完毕兰儿守着她睡下,到了后半夜见她并无发烧的迹象便沉沉睡去.
次日若夕起床身子直发沉,唤了太医过来也瞧不出什么不妥,到最后留了句思虑过度,听此言若夕暗叹起来叹自己沦为帝王妇.
兰儿将药煎好端了进去,一推门便见若夕对着外头的枯枝发呆:"娘娘,看这枯枝做什么,过几日雪一压枝就漂亮了."
若夕并没吱声只是愣愣的看着,看着繁花败去枯枝乱华,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来的晚.她心里烦乱着接过兰儿递来的药碗,看碗里黑漆漆的药不禁皱起眉来:"这庸医说我思虑过度,用的着开这破药吗?"
"庸医,来的这位可是太医院的主事."兰儿笑了起来转身取来一枚话梅:"快点喝完了吃颗话梅嘴里会好受点的."
若夕往后一退看着碗里黑呼呼的药仰头一饮而尽,苦的她说不话来,接过兰儿递来的话梅放嘴里,那甜酸的感觉在口腔里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