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白大叔和杨怀三看御驾看得起劲,并不理会白大婶,白大叔随便敷衍了一句,头并没有转过来。
“谁来了也比不上看皇上重要。”
白大婶捶了丈夫一拳,扯开嗓门吼道:“该死的老头子!是义妁,是义妁来了!”
直到这时,白大叔和杨怀三才猛地回过头来。
白大叔摸了摸脑门,怪不好意思地说:“原来是义妁啊!好久不见了。”
杨怀三则露出夸张的表情,搞怪滑稽的性格依然没有变,他瞪着铜锣大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义妁一番,问道:“你真的是义妁?你不会是冒充的吧?”
义妁笑得很开心,“小女正是义妁。”
“那我考你一考,你师父是谁?”
“郑无空。”
也不知杨怀三哪根神经错乱了,在如此喜庆的时刻挑起了义妁的伤心事。义妁想到师父郑无空,表情立马暗淡下来。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杨怀三自知说错了话,改口道:“义妁啊,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大叔上辈子修来的福啊。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想着大叔哇,大叔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啊。”
一句话又把义妁逗笑了,义妁正要发话,被快嘴白大婶抢过了话茬:“杨怀三你这不是废话嘛,如今义妁在皇宫里伺候皇上,住的是琼楼玉宇,吃的是山珍海味,肯定过得好哇!比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好上百倍千倍,你说是吧,义妁?”
义妁听了心里直想笑,白大婶还是当年那个白大婶,刀子嘴豆腐心。义妁答道:“大婶,不是你说的那样。”
“就是!”白大叔忍不住插了一句,“你这个老婆子,就知道吃穿。人家义妁可不是为了吃穿才进皇宫的。”
义妁抬头看了看随驾队伍,已经看不到采娟的身影了,有些急了,赶紧问他们这回来长安有何目的。
白大婶叹了一口气,苦着一张脸,道:“别提了!扶风是过不下去了。最近几年风不调雨不顺,大灾小灾接连不断,害得我连针线活也找不着了。”
“为什么?”
“饭都没得吃了,还有谁缝制衣裳!”
“真有这么严重吗?对了,郑公子他现在过得好吗?”
杨怀三惊讶道:“你不知道少爷的下落吗?他没找到你吗?”
“没呀,郑公子不是在扶风吗?”
“哎呀,这下糟糕了!少爷看完你的信就追你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返回扶风。”说到这,杨怀三又悲咽起来:“少爷啊,少爷,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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