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香芹的手,让她细细给我说了一翻卫子默的事。
两人说了许久话,我看天色已晚,干脆叫香芹陪我睡在一张床上,香芹也不推辞,就睡在了角落里。
这夜,我们躺在床上一直聊了许久许久,都是关于卫子默的近况。
只是香芹似乎对萧越泽特别气愤,总是有意无意有把话题扯到他那边去,攻击几句。
第二天一早,常伺候我的那个丫头只端来了洗漱用品,就站在一旁了。
我知道,她是想看看香芹机灵不机灵。
香芹与我相视一笑,她熟练的端过盐水给我漱了口,又伺候我洗脸。那丫鬟在旁边笑笑的看着,满是意外。
洗好后,香芹又把我按到椅子上给我梳头。
香芹梳头的手艺是很好的,她十指缠绕着我满头乌云般的青丝,熟门熟路的挽成一个个咎咎。
我学的梳头的手艺也是很好的,不过反手给自己梳,那是不可能了,加之我前段时间手又受伤,更是达不到以前的境界了。
伺候我的那个丫头以前总夸我的手巧,现在只怕才是真正的见识吧。
打扮停当,这样对着镜子一照,我倒也美了几分。
红衣的皮囊虽不甚至漂亮,却胜在肌肤娇嫩,神态悠闲之间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只是面上条长长的蜈蚣疤痕,刹是诡秘可怖。
香芹自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自铜镜里对着她婉转一笑。
今日久雪初晴,我又见到了香芹,是以心情特别好,穿好了衣服,我携着香芹,想要出去厨房给西域王做一份早餐,报答他对我的恩惠。
“姑娘,这段日子,受了很多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