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说出的萧越泽是萧墨的代替,我虽然已经完全放弃了萧墨,但那样刻骨的经历,我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受另外一个男人?
我承认,我并不是个好女人,但是,坏女人也有自己对感情的看法,我宁愿欺骗大个子,也不愿意现在去奉承他。嫁给了他,那是一辈子的事,我早已不会仅仅为了荣华去爱一个人。
大个子却并不理解我在想什么,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忽然拉起我的手,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它们捏断,我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直到此刻我才清醒的记起,大个子并不是猫,他是一只老虎。
我两只黑闪闪的眼珠上下左右不停的转动,整个身子好像一棵小树享受到微风的吹拂,颤巍巍的抖动着。
我的这种仪态,使人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觉到心房里正在荡漾着恐惧到极限的纤细的波纹。
大个子却感觉不到,他恶狠狠的瞪着我,并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凶狠些:“如果我不要做你的兄长,而一定要做你的相公呢。”
我挣脱了几下大个子钳制我的手,毫无作用,我放弃了挣扎,下了这只手会废掉的决心,我的牙齿咬的比他的更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这是萧墨以前为我说的一句话,当时我问他:“如果老太太死都不愿意同意我们呢?”
他当时也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虽然那句话在那中情形下不算准确,但我那时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样甜美。
当时萧墨眉角含笑,连那俊秀飘逸的眼角那颗隐隐约约的泪痔也泛着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