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红衣夫人谦虚了,你若什么都不会,那‘胜凯大将军’如何会那般宠爱你呢?”
西域王一派理所当然,幽暗的眼瞳里遂自幽暗下来,我已经看到了里面有浓浓的危险气息。
看来他是认定了我不肯给这个面子了。
我身子本有伤,这样福在他面前,脚都开始打哆嗦了,但我却不敢起来。
背脊已经飕飕出了冷汗湿透了那身美丽的梅红色衣,但我却只有强自稳定心虚,不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
心中百转千折,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应该表演什么,如今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该怎么拒绝呢?
背诗做词我不会,唱曲跳舞我更不懂,就算我勉强表演了,那也只是丑人多作怪,怎么办?怎么办?
哎,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只好非常诚实的又福的更低些,声音未有的诚实,就像在对着菩萨祈祷般的说:“奴家确实不会表演。我们中原女子,讲究的是‘相夫教子’,我们中原有句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却然什么都不会。”
“女子无才便是德”说的好象是吟诗作赋,好象跟表演节目没什么关系吧?
好在这些西域人完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都略有所思的打量着我。
我冷汗流的更多了,只期盼着大个子能给我说说话。
我偷眼一看,只见大个子悠闲的喝着茶,丝毫没有要帮我的意思,显然是想看我出丑。
这该死的死马,我好象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吧?居然见死不救?
我的脚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我局促不安的等着,西域王会如何恼怒的惩罚我。